【木材来源:那可是有百年历史的橡木呢,以前是旧港教堂里的】
【建造用途:以前是教堂主祭台的支撑柱呢】
【隐藏词条:这里面是中空的,还藏着个小型祭坛的结构】
【附加信息:符文能量还剩下82%呢,最后一次被激活的时候啊,就是昨天夜里子时十二刻】
嘿,成了!
他马上就从身上拿出一直带着的小撬棍,顺着那接缝的地方就使劲撬。
好家伙,木屑到处乱飞啊,就听“砰”的一声闷响,夹层就弹开了。
哟呵,一座小小的石台就出现在眼前了。
这石台啊,高度还不到一尺,宽度也就手掌那么宽,可是上面雕刻的螺旋符文那叫一个复杂又诡异啊,跟死者袖口灰烬里的标记是一模一样的。
石台中间有个凹槽,形状特别奇怪,边缘就像那种不规则的锯齿一样,很明显就是用来放某块残缺的东西的。
莱恩这时候心里就跟小鹿乱撞似的,跳得厉害。
这个啊,就是【深渊石板碎片】的承托座啊!
他们就在这儿交接的,也在这儿把维兰给杀了。
不过呢,真正的石板碎片已经被拿走了,就只剩下这个用来做仪式的祭坛装置了。他刚想再仔细瞅瞅石台底部有没有啥线索呢,就听门外突然传来特别沉重的脚步声!听这动静,可不只一个人,而且那脚步走得还特整齐,肯定是有组织的搜查队啊。
他就跟闪电似的,麻溜儿地把石台推回夹层里,然后一个翻身就躲到旁边那堆麻袋后面去了。刚躲好,仓库的大门就被人推开了。
一下子,火光就照进来了。格鲁姆·铁颚亲自走了进来,左手拎着个油灯,右手戴着铁爪拳套,脸上那道焦痕在忽闪忽闪的灯光下,就跟活蛇在那儿扭似的,看着可吓人了。
他慢悠悠地把四周都打量了一遍,那眼神就跟刀子似的。
“这儿是不是有人动过了?”他冷冰冰地问道。
他手下的人摇了摇头说:“昨天夜里巡查的时候,一切都挺正常的,今天开门的时候也没发现啥不对劲的地方。”
可是格鲁姆可没放松警惕,一步一步朝着那根断了的梁柱走过去,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查看地上的灰尘。
过了一会儿,他嘴角往上一挑,冷笑了一声说:“这灰尘上有刮擦的印子啊……还有新的木屑呢。”
周围的人听了,都不敢吭声了。
“那个脚夫的眼神不太对劲儿。”他站起身来,声音低低的,就跟打雷似的,“昨天抬尸体的时候,他老盯着死人的脖子看。”
他手下的人小声问:“那要不要把他抓来审问一下啊?”
“不用。”格鲁姆眯着眼睛说,“那样太显眼了。传我的命令下去——所有参与运尸体的苦力,明天统一进行‘体检’,看看有没有感染疫病的。”他停了一下,声音阴森森的:
“港口这阵儿湿瘴厉害得很,死几个人也没啥好奇怪的。”
说完这话,那些人就领了吩咐走了。
莱恩躲在麻袋后面,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他心里明白得很呢,自己已经明明白白地在清除名单上了。
不过他更明白一点——
就只剩下一天时间了。
明天天一亮,他就要跟其他苦力一块儿被弄走,肯定没法活着从检疫营出来了。
他得在这之前,搞到一个能让所有人都听他说话的身份才行。
要不然啊,哪怕他手里拿着祭坛、石台、词条这些证据,也不会有人相信一个马上就要被宣布“染上瘟疫”的下等人。
他狠狠咬着牙,趁着格鲁姆带着人走了,偷偷地从另一边的通风口爬出了仓库,身影就消失在晨雾里了。
在雾气蒙蒙的街道上,他光着脚走路,身上又脏又臭的,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只孤狼似的。
最后,他在一座石头砌成的建筑前面停了下来。
门前的铜牌上刻着一行字:城市卫队文书房。
他抬起头看着那扇紧紧关着的木门,眼睛里闪着冷冷的光。
他还缺一样东西——一张能说话的嘴,一个能站到审判席上的身份。
现在呢,他离那个位置,就差那么一步了。晨雾就像纱一样,带着那种又腥又冷的潮气,在石板路上晃悠着。
莱恩光着脚踩在冰冷的街上,每走一步啊,就感觉像是踩在刀刃上似的。可这不是因为疼,而是时间正在一点一点地把他那仅有的活路给切断喽。
就一天的时间了。
格鲁姆只要说一句话,就能把他死死地按在“疫病嫌疑犯”这个名头下,就像被钉在棺材里一样。
明天一大早,检疫的命令一下来,所有参与运尸体的苦力都得被关进港口西区那个到处都是铁栅栏、戒备森严的检疫营。只要进了那个地方,就从来没有能活着出来的。
他可不能就这么干等着。
眼睛扫过眼前这个不高但是看着很阴森的石头房子,房子上挂着个铜牌,上面刻着“城市卫队文书房”这几个字,那铜牌就像冷铁似的,泛着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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