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凡和曾山回到张良庙。
一进门,感觉气氛不对劲儿。
所有人都在工棚休息。
有说笑的;有玩牌的;有喝酒的;有睡觉的;有整理自己衣物的。就是没有干活的。
领班的也不在。
一凡和曾山进了工棚。问一个油工:“领班的呢?”“不知道,就是找不到管事的,所以不知道怎么干。你们可回来了,停了两天了。这的马道士可快急疯了,找谁都找不到,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凡和曾山对视一眼。
再问,谁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怪了,一凡和曾山心中疑惑。
一凡对曾山说:“不管什么情况,先安排施工,我们在了解情况。”
“好,我安排一下。”曾山说。
两个人进了工棚。
曾山说:“我们刚办完事回来,不管出了什么事,我们都是做工的,做工有做工的规矩,那就是答应做的事,一定做好,做对,做完。大家说对不对?这里是朱先生和太太委托我们搞好这里的修缮,我看肯定是出了点问题。不过,有我们两个负责人在,无论出了什么事,我们都会负责。请大家相信我们,现在请各自就位,原来做什么,做到那个环节了,请各位师傅继续,有工艺操作方面的事,问我们就可以了,现在开始,我们两个都在现场。
大家都听到了吧,有问题的提出来。跟我们说。”曾山大声说道。
“请大家相信我们,我们对大家负责到底,无论是施工方面的事,还是私事,都可以跟我们说。我们一定会负责的。”一凡向大家做着保证。
好,那我们听你们的。我们是施工队,当然要干活了,只是当官的都不在了,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没底了。大家东一句西一语的叨叨着。
突然,有一个小工模样的人,大声喊道:“大家不能干,朱当家的还没回来,他吩咐过,他不回来谁都不许干活。“
大家都愣在那,你看我,我看你,等着曾山和一凡发话。
“谁给你的权利?谁让你在这惑众?”曾山怒道。
“是朱当家的说的。”小工说。
“是那个朱立仁吗?谁说他当家了?他在这是助理,以前他比较熟悉这里的情况,二姐让他协助我们工作,他是配合我们干活的,他没有权利停止施工,我们为大家负责,整个施工过程我们负责,最后给大家算工结账,都是我们负责,朱立仁只是帮助我们顺利施工的助理,大家听明白没有?这里和施工单位,就是和庙里的道长、道士交接,都是我们负责到底的。请大家不要轻信别人的胡言乱语。”曾山愤愤地说。
一凡心里有点普了,招呼大家:“大家都正常干活吧,我们不会撇下大家的,不管谁说什么,都无济于事。我们是这里的负责人,请大家心里有个数,把事搞乱搞杂,你们大家想想,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大家干活挣不到钱,回家怎么交代。
这两天,我们有事不再现场,这里一定是有什么事。我们马上调查,谁阻止我们干活,谁就是跟我们大家过不去,我们觉不答应,有必要我们请警局介入。谁要是干缺德构当,我们就把他送入警局。“一凡坚定地说。
“对,这才是人话,我们干活养家,谁管我们挣钱,我们就听谁的。我们干活吧,姓朱那小子没安好心眼儿。”有个油工叨叨着。
一凡递给曾山一个眼色。
曾山意会。
过去轻轻地说:“师傅您稍等我一下。我有事找您。”
油工迟疑了一下。站住了。
一凡过来:“来,师傅,您坐下。来,这边坐。
这两天出了什么事儿?
我们出去办事,不知道怎么会出事?您贵姓呀?”
“欧,我也姓朱,不过跟朱师傅他们没有亲戚关系,就因为我姓朱,跟朱立仁是同姓。所以有什么事,他都对我说,这次的事吧,我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前天一开工,你们派的那个工长,就和朱立仁两个人发生了口角,为什么也不知道。两个人吵了一上午。我大概听了几句,意思就是这活原来就是我们的,你们来是呛行的,不是你们的活,也不用你们干,我们当家的说了,让你们全离开,还是我们自己干,后来听说两个人动手了,你们来的工长说,等你们当领导的回来再说,朱立仁说不行,去找二姐说清楚。两个人就走了,一走就没回来。朱立仁走前,跟我和那个小工说,他不回来不许开工,谁膳自开工,就把谁开除。就是这么个情况。”油工诚实地说。
一凡心里有数了,也感觉到这个油工人诚实可信。问油工干了多长时间了。油工说跟着朱老板干了八年了。
一凡说:“我现在让您临时负责,您可以接受吗?我和曾工要去二姐那,把情况了解一下,二姐这几天来了吗?“
油工说:“二姐没来过,这几个原来干活的可以听我的,您那新来的几位我不敢说。”
都是二姐调过来的,我们说好,应该没有问题。那这样,我们不在时,你临时负责,我们回去了解完情况马上回来。我给您拿点钱,你安慰一下大家,今天晚上做点好吃的,不过别喝大酒,别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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