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您放心,我不会喝酒,我也不让他们多喝酒。我行。我对谁都会一碗水端平。没事。”朱师傅很是实在。
“那好,我就拜托您了。”一凡施个礼。
曾先安排完活,进了屋。
一凡说:“曾工,这位朱师傅,刚才跟我说了说情况,我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这样,咱俩现在去二姐家,到了二姐家,情况就全清楚了。我跟朱师傅说,我们不在时,由朱师傅代理一下,朱师傅跟着朱老板八年了,心里有数。我在这等你,你先和朱师傅去跟大伙打声招呼吧。”
“好,我先去,走,朱师傅,让您费心了。”曾山说。
“哪里,都是大家的事,应该的,我心里有分寸。你们二位一看就是学问人,不是社会人。我跟你们干,心里踏实。放心吧。”朱师傅跟一凡挥挥手和曾山去了。
一凡定定神儿,这问题出在朱立仁身上。
一会儿,曾山回到工棚。一凡在门口等他。
“安排好啦,没事吧。”一凡问。
曾山说:“没事,这个朱师傅挺好,诚信可靠,是个实在干活的。”
“嗯,人可信事好做。”一凡说“这样,咱们先去找马道士,让他心里踏实。”
“好,走吧。”曾山说“我们去他的休息室吧,道观那边我们不方便。”
“好,走“一凡跟着曾山一路走一边说“这个朱立仁问题太大了,他是想独吞这个活。不是看不上他。是他根本就不会干,他心思不在干活,他是心不正。心有邪,事就歪。必须铲除这个败家子。”一凡坚决地说。
曾山很是佩服这个既是学友,又是兄弟,今后可能还是亲戚的好搭档,平时看着温文尔雅,处理事情干脆利落,不拖泥带水,而且会找到问题所在,知道打蛇打七寸,命中要害。
“马师傅在吗?”曾山在门口道。没有动静。
一凡说:“我们就在这里等会儿,他不会时间太长。”
“好,一凡,你说二姐那会不会有什么事?我觉得二姐没到这里来过,不正常。”曾山说。
“嗯,是有些奇怪。这个朱立仁在二姐那边搞事情,搅局。”一凡说。
呦,二位回来啦,可把我急坏了,你们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停工了?马道长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了解一下,还没来得及向马道长汇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你们回来了,我就踏实了。你们进屋说话。”
马道士把一凡和曾山让进屋。
曾山说:“我们有点事,去处理了一下,耽误两天,可没想到这里会停工,现在没事了,都在忙着那,不会误事。”
“是,都安排好了,不会耽误事,我们都处理好了,是我们内部出了点问题,事儿查清楚了,都安排好了,您放心吧,不会耽误事。来,想问问您,活的事,没有其他变动吧,我是说活的施工方案。”一凡补充说。
那到没有,马道长对您两位很是欣赏,不知道您二位这几天怎么这么忙,还想讨教您二位点事儿,没事儿,您二位先忙,闲下来再说。”马道士笑着说。
看的出来,马道士见到一凡和曾山,这心里是真踏实了,不再百爪挠心了。
“这儿,我们不在时,由朱师傅负责,我们都安排好了。”曾山说。
“对了,有个叫朱立仁的,如我们不在时,他要来找您,请您不要接待了,他是个有私心的人,这几天的事,就出在他身上,我们回去找朱太太,就是我们二姐,她可能知道情况,朱立仁是朱老板的堂弟,他有心想干私活,想自己挣钱。
我们坚决不答应。我们两个人是有原则的,第一是把活干好,向您和道长有个交待;第二是让所有干活的人,能有收入,能养家糊口;第三是跟朱老板和太太有个交待;第四才是我们自己对自己有个交待。
前三件事,做不好,我们是不能想第四件事的,我们不会为自己的利益,而抛弃前三个事,决不会,请您和道长放心。我们自己的事,我们会很快处理好。”一凡语气坚定地说。
嗯,这就好,这就好,我就放心了。
前两天是有个师傅找我,说他负责这里的事,有什么事,让跟他说。我说你有事去找你们曾工和李工,我不直接对你们。
他没说什么,就走了。后来,就停工了,可能跟他有关系吧,我想。”马道士说。
“对了,就是他在捣鬼。这次,我们准备把他开除。不能让他当搅屎棍。”曾山说。
“对,有什么事,这有个姓朱的师傅,是油工。他会负责的。个子高高的,人瘦,干活很棒。”一凡跟马道士说。
“好,那您二位就忙吧,我马上去马道长那里汇报。”马道士合掌施礼。
“好,谢谢您!”
“谢谢您!”
一凡和曾山告辞马道士,马不停蹄,直奔朱老板家。
进了大院,里面没看到人。
“二姐,二姐”一凡和曾山叫着。
“你们回来啦,西屋出来个佣人,我们家太太出事了,到现在还没回来。“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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