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兰姑姑说完,沈辞拿起供词,仔细看了一遍,见上面写清了太后联系的京营将领的名字和时间,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对兰姑姑道:“你既然都招了,我会向陛下求情,饶你一命。但你要记住,若是你再敢翻供,这些证据,足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兰姑姑连忙点头,脸上满是感激:“谢谢沈大人!谢谢沈大人!”
沈辞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出暗牢。李寺丞跟在他身后,小声道:“沈大人,兰姑姑招的京营将领,都是太后的亲信,咱们该怎么处理?若是直接抓人,怕是会打草惊蛇,让太后提前动手。”
“不用急。”沈辞嘴角勾起一抹腹黑的笑意,“咱们先把这些供词收好,再派人盯着那些京营将领。太后想带兵包围行会,总得有个理由——咱们只要在她动手之前,把她的罪证呈给陛下,到时候,她就是插翅难飞。”
两人刚走出暗牢,就见赵武匆匆赶来,脸上带着几分急切:“大人,不好了!河南道的绣坊主带着人,闹到了午门外,要求陛下暂停新政,还说若是陛下不答应,他们就撞死在午门外!”
沈辞眼底闪过一丝冷意,太后动作倒是快,这是想逼宫了。他对李寺丞道:“李寺丞,你继续看管兰姑姑,别让她出任何意外。我去午门看看——这些绣坊主,怕是活腻了。”
说完,他带着赵武,快步走向午门。刚到午门,就见一群穿着锦缎长袍的人跪在地上,为首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手里拿着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声喊道:“陛下!沈辞推行的新政,害得我们绣坊无活可干,百姓流离失所!若是陛下不暂停新政,臣就死在午门外!”
周围围了不少百姓,议论纷纷。沈辞走到老者面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威严:“这位绣坊主,新政推行才两个月,河南道的行会还没正式成立,怎么就害得你无活可干了?据我所知,你上个月还从苏州进了一批绣线,赚了足足两千两银子——这就是你说的‘流离失所’?”
老者脸色微变,却依旧嘴硬:“我那是之前赚的!若是新政继续推行,以后我们就没活路了!”
“没活路?”沈辞冷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份账本,扔在老者面前,“这是你偷税漏税的账本,上面记录了你近三年来,少交了足足五万两银子的税。你说没活路,可你却用偷税漏税的钱,买了三套房,还娶了两个小妾——这就是你说的‘没活路’?”
老者看着账本,脸色瞬间惨白,手中的匕首“当啷”一声掉在地上。周围的百姓见状,立刻议论起来,纷纷指责老者撒谎。
沈辞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冰冷的压迫感:“你勾结太后,抵制新政,还想逼宫,按律当斩!不过看在你年事已高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机会——说出是谁让你带着人来午门逼宫的,我可以饶你一命。”
老者身体颤抖着,看了看周围愤怒的百姓,又看了看沈辞冰冷的眼神,最终崩溃道:“是……是太后!是太后让我来的!她承诺我,只要能逼陛下暂停新政,就给我垄断河南道贡品采买的权力!我一时糊涂,才犯了错,求沈大人饶了我吧!”
沈辞满意地点了点头,对身后的侍卫道:“把这些人都抓起来,押去大理寺,等候陛下发落。”
侍卫们应声上前,将跪在地上的绣坊主们一一押走。周围的百姓见状,纷纷拍手叫好。沈辞看着这一幕,眼底闪过一丝腹黑的笑意——太后想借绣坊主逼宫,却没想到,反而给了他一个清除障碍的机会。
此时,慈宁宫内,太后正坐在窗边,手里捏着一枚佛珠,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她身边的宫女小心翼翼地禀报道:“太后,午门的事败了,那些绣坊主都被沈辞抓了,还招认是您指使的……”
“废物!一群废物!”太后猛地将佛珠扔在地上,佛珠散了一地,“沈辞!沈辞!我倒要看看,你能得意多久!”
她站起身,走到墙边,推开一幅山水画,露出一个暗格。暗格里放着一枚金色的令牌,上面刻着“调兵”二字。太后拿起令牌,眼底闪过一丝狠厉:“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传令下去,让京营的王将军,今夜三更,带兵包围行会,就说‘平定绣娘叛乱’!我要让沈辞,还有那些绣娘,都死无葬身之地!”
宫女连忙应下,转身快步离去。太后看着暗格,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沈辞,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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