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哥哥……这里……这里好舒服……别……别让人听见……”阿依朵也配合着发出压抑的、令人浮想联翩的呻吟声,手臂环住张绥之的腰,身体还在微微扭动。
两个少女温热而充满弹性的身躯紧紧贴着张绥之,口中发出如此诱人浮想的声音,再加上草丛被压弯发出的窸窣作响……任谁听了、看了,都会以为是三个耐不住寂寞的野鸳鸯,正在此地偷欢缠绵!
张绥之瞬间明白了她们的意图,整个人僵在原地,脸红得如同烧熟的虾子,心脏狂跳得几乎要冲出胸腔!这……这简直是……羞死人了!他长这么大,何曾与女子有过如此亲密接触,更别提是在这种情境下!他浑身僵硬,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连呼吸都快要停滞了。
这时,巡夜的官兵已经走到了近前。灯笼的光线扫过草丛,隐约照见了里面纠缠的人影和听到那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为首的军官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了然和暧昧的笑容,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不要打扰,低声笑骂道:“啧,是张同知家那小公子和寨子里那两个野丫头……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走吧走吧,别坏了人家的好事!”
官兵们发出一阵压抑的哄笑,脚步声渐渐远去。
直到官兵的身影完全消失在夜色中,花翎和阿依朵才松了一口气,停止了“表演”。两人从张绥之身上爬起来,脸上也带着红晕,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恶作剧得逞的得意光芒。
张绥之这才如同虚脱一般,瘫软在草丛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觉比查案还要累。他指着花翎和阿依朵,哭笑不得:“你……你们两个……骚丫头!真是……真是胆大包天!这种法子也想得出来!”
花翎嘟起嘴,不满地说:“哼!还说我们!刚才要不是我们急中生智,咱们仨早就被抓个正着了!绥之哥哥你倒好,像个木头桩子似的,一点都不配合!连哼哼都不会!”
阿依朵也笑嘻嘻地附和:“就是!绥之哥哥,你该不会是……从来没和女孩子做过那种事吧?要不要……改天我们姐妹好好教教你呀?”说着,还冲他抛了个媚眼。
张绥之被她们说得面红耳赤,窘迫得无地自容,只能狼狈地从草丛里爬起来,拍打着身上的草屑,连连摆手:“休得胡言!成何体统!快……快回去!今晚之事,谁也不准再提!”
看着张绥之这副羞恼交加、落荒而逃的模样,花翎和阿依朵在后面笑得花枝乱颤,觉得有趣极了。月光下,三个年轻人的身影,带着刚刚经历的惊险、尴尬和一丝难以言说的暧昧,匆匆融入了火把寨沉沉的夜色之中。而那个藏在张绥之怀中的紫檀木匣,则如同一个炽热的火种,即将点燃最终审判的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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