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之域的尽头漫着一片“心境之域”——这里没有“内在心境”与“外在境相”的绝对分野,只有流动的“心境光”与“境相霭”:“心境光”是生灵的内在状态(如喜悦的暖光、悲伤的寒雾),涌动时能染境外在境相(如喜时见花皆笑,悲时见月亦愁);“境相霭”是环绕的外在环境(如繁花的绚烂、荒漠的萧瑟),显化时能映现内在心境(如见繁花生喜悦,遇荒漠起苍凉)。阿萤的理事印刚触及域内,印上的法则纹与事件章便融入心境与境相,显露出更本源的图景:“心”与“境”本是存在的“内”与“外”——就像湖面(境)与月影(心),湖因月而显其清,月借湖而显其明,离心则境无映,离境则心无显,却被生灵的“内外执”拆成了割裂的两半。
“这是‘存在的心境枢纽’。”凌冽的平衡光纹与心境光、境相霭同时共鸣,光纹中显露出三神亲卫的“心境手札”:“心非孤悬,是境中显的照;境非外离,是心中映的景——执心则迷,执境则滞,圆融方明。”苏晴雪的理事镜(此刻已化作“心境镜”)照向域深处,镜中映出无数“心境障”——这些障由“执心执”与“执境执”筑成,障的一侧,心境光被强行凌驾于境相霭(如认定“心外无境”而无视环境的实在,心成了盲目的臆断);障的另一侧,境相霭被割裂出心境光(如认定“境不由心”而困于环境的束缚,境成了痛苦的枷锁)。
话音未落,心境之域突然震颤,无数“心境之影”从心境障两侧升起:有的是“绝对心影”(由膨胀的心境光组成,形态如旋转的光球,认定“心能造一切境”,触碰它的境相霭会被心境光彻底染色,失去本然——如用狂喜之心硬将荒漠视作繁花,无视其干旱的本态);有的是“绝对境影”(由僵化的境相霭构成,形态如封闭的石牢,坚信“境能拘一切心”,接触它的心境光会被境相霭强行压制,失去灵动——如处荒漠便陷入绝望,无视心中本有的希望);还有的是“心境割裂影”(一半是狂躁的心境,一半是僵化的境相,在“心能造境却失真”“境能拘心却失自由”的撕扯中反复挣扎)。这些影子没有敌意,却会本能地加固心境障——绝对心影用心境光涂抹障壁,让境相的本然无法显现;绝对境影用境相霭封锁障基,让心境的灵动无法穿透,最终将心境之域分割成“臆断心界”与“束缚境界”。
“是‘内外执’在作祟。”刘影的箭矢化作“暖阳心境波”,波穿过心境障时,障上的执念开始松动,显露出心境圆融的本然——那是一种“互映流”:心境光的映照让境相霭更显其韵(如平静之心见湖水,能映出湖的清澈;烦躁之心见湖水,能显湖的涟漪);境相霭的显化让心境光更明其性(如见繁花能显心中的喜悦潜质,遇荒漠能显心中的坚韧本真),就像人的情绪(心)与处境(境),情绪为处境添色彩,处境为情绪显质地,离心则境无意义,离境则心无依托。阿萤的共鸣晶突然发烫,晶中播放出三神与熵母的“心境对话”:“我们赋予生灵心境,不是为了让它脱离境相的实在;我们创造外在境相,不是为了让它束缚心境的自由——心境互映,方得自在。”
“心境障在扼杀心境的互映!”凌冽指向域中央的“心境核”,那是一团由所有“心境对立记忆”凝结成的双色晶体:一半是炫目的心境彩(绝对心),一半是灰暗的境相灰(绝对境),晶体表面的心境障最厚,甚至开始吞噬互映流:心境光被吸入后沦为“无境的臆断”(如用幻想取代现实,心成了逃避的借口);境相霭被卷入后成了“无心的死境”(如认定环境无法改变,境成了绝望的牢笼)。心境镜突然震颤,镜中显露出真相:心境核是万族“内外之争”的残留——有的族群执着于“唯我心”(用主观否定客观环境的影响),有的族群沉迷于“唯外境”(用客观环境否定主观能动性),两种执念碰撞,反而将自然的心境互映斩断成“对立的鸿沟”。
“心与境不是对立,是存在的‘照’与‘景’!”阿萤举起理事印,印中的理事流在她身前织出“圆融之网”——网中,绝对心影的膨胀光开始透出境相灰的本然(如心中喜悦时,仍能看见荒漠的干旱,心不碍境);绝对境影的僵化霭中生出心境彩的灵动(如处荒漠时,仍能升起希望的暖意,境不缚心);心境割裂影的撕扯停止了,割裂的两半在网中融合成“互映态”(心是境的明镜,境是心的画布,心映境而不执境,境显心而不缚心,圆融自在)。
凌冽的平衡光纹融入互映流,光纹中流淌着万族的“心境记忆”:归心峰的修行者(心是平静的定力,境是多变的风雨)——定力让风雨显其磨砺之效,风雨让定力显其坚韧之性;暖阳阁的旅人(心是豁达的胸怀,境是崎岖的山路)——胸怀让山路显其探索之趣,山路让胸怀显其包容之量。这些记忆让心境障开始消融,障的碎片化作“心境桥”——心境光可经桥映现境相霭(心映境),境相霭能过桥显化心境光(境显心),就像人的目光(心)与风景(境),目光为风景添情感,风景为目光赋意义,心镜相依,方得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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