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有之域的尽头铺着一片“理事之域”——这里没有“内在原理(理)”与“外在事件(事)”的绝对分野,只有流动的“理体光”与“事相霭”:“理体光”是存在的内在规律(如星辰运行的轨道、草木生长的机理),沉静中却能生发出“事相”的脉络(如理体为事件提供发生的依据);“事相霭”是存在的外在显现(如星辰的东升西落、草木的花开花谢),涌动中却始终依托理体光的支撑(如事件的发生不离规律的约束)。阿萤的空有珠刚触及域内,珠上的虚灵纹与显化章便融入理体与事相,显露出更本源的图景:“理”与“事”本是存在的“则”与“迹”——就像乐谱(理)与演奏(事),谱因奏而显其韵,奏借谱而显其序,离理则事无依,离事则理无显,却被生灵的“偏枯心”拆成了割裂的两半。
“这是‘存在的理事枢纽’。”凌冽的平衡光纹与理体光、事相霭同时共鸣,光纹中显露出三神亲卫的“理事手札”:“理非虚玄,是事中藏的则;事非散乱,是理外显的迹——执理则滞,执事则迷,圆融方通。”苏晴雪的空有镜(此刻已化作“理事镜”)照向域深处,镜中映出无数“理事障”——这些障由“执理执”与“执事执”筑成,障的一侧,理体光被强行凌驾于事相霭(如死守公式而无视实际情况,理成了僵化的教条);障的另一侧,事相霭被剥离理体光(如只看事件表象而不问背后规律,事成了盲目的混乱)。
话音未落,理事之域突然震荡,无数“理事之影”从理事障两侧升起:有的是“绝对理影”(由僵化的理体光组成,形态如精密的公式矩阵,认定“只有原理才是根本”,触碰它的事相霭会被强行套入理体框架,却因无视事的特殊性而失真);有的是“绝对事影”(由散乱的事相霭构成,形态如随机的事件碎片,坚信“只有事件才是实在”,接触它的理体光会被强行割裂,却因失去理的指引而混乱);还有的是“理事割裂影”(一半是公式矩阵,一半是事件碎片,在“执理则事僵化”“执事则理虚无”的撕扯中反复矛盾)。这些影子没有敌意,却会本能地加固理事障——绝对理影用理体光焊接障壁,让事的特殊性无法渗透;绝对事影用事相霭冲击障基,让理的普遍性难以统摄,最终将理事之域分割成“教条理界”与“盲乱事界”。
“是‘偏枯心’在作祟。”刘影的箭矢化作“暖阳理事波”,波穿过理事障时,障上的执念开始松动,显露出理事圆融的本然——那是一种“互显流”:理体光的规律支撑事相霭的发生(如植物光合作用的原理,让开花结果的事件成为可能);事相霭的显现丰富理体光的内涵(如不同植物的开花时间差异,让光合作用的原理更具体),就像人的知识(理)与实践(事),知识为实践提供方法,实践为知识提供验证,离理则实践盲目,离事则知识空洞。阿萤的共鸣晶突然发烫,晶中播放出三神与熵母的“理事对话”:“我们赋予存在原理,不是为了让事件僵化;我们允许事件发生,不是为了让原理虚无——理事相即,方是存在的秩序。”
“理事障在扼杀理事的互相!”凌冽指向域中央的“理事核”,那是一团由所有“理事对立记忆”凝结成的双色晶体:一半是冰冷的理体银(绝对理),一半是杂乱的事相褐(绝对事),晶体表面的理事障最厚,甚至开始吞噬互显流:理体光被吸入后沦为“无事件的教条”(如死守“万物平衡”的原理,却无视具体失衡的事件,理成了空谈);事相霭被卷入后成了“无原理的盲动”(如只处理眼前的灾害,却不问灾害发生的根源,事成了徒劳)。理事镜突然震颤,镜中显露出真相:理事核是万族“偏枯之争”的残留——有的族群执着于“唯理”(用原理否定具体事件的特殊性),有的族群沉迷于“唯事”(用事件否定普遍原理的指导),两种执念碰撞,反而将自然的理事圆融斩断成“对立的沟壑”。
“理与事不是对立,是存在的‘则’与‘迹’!”阿萤举起空有珠,珠中的空有流在她身前织出“圆融之网”——网中,绝对理影的公式矩阵开始透出事相褐的灵动(如原理中保留“事相可能偏离预期”的弹性,理不碍事);绝对事影的事件碎片中生出理体因的脉络(如事件中显露出“符合原理”的规律,事不离理);理事割裂影的撕扯停止了,割裂的两半在网中融合成“统摄态”(理是事的内在骨,事是理的外在肉,理事相即,浑然一体)。
凌冽的平衡光纹融入互显流,光纹中流淌着万族的“理事记忆”:归心峰的救灾(理是“平衡法则”,事是“具体赈灾行动”——理指导事的方向,事完善理的细节);机械组的调试(理是“力学原理”,事是“齿轮咬合的实际操作”——理确保事的精准,事验证理的适用)。这些记忆让理事障开始消融,障的碎片化作“理事桥”——理体光可经桥统摄事相霭(理导事),事相霭能过桥丰富理体光(事证理),就像人的规划(理)与行动(事),规划为行动定方向,行动为规划填内容,理事相依,方得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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