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境之影们的形态突然变得和谐,绝对心影的炫目光中沉淀着境相的本然(如喜悦时既见繁花之美,也知花终会谢,心明境实);绝对境影的灰暗霭中透射出心境的灵动(如处荒漠时既知其干旱,也能寻水源、种草木,境随心转);心境割裂影的挣扎平息了,互映态的心与境开始自然流转——每一次心的映照,都让境更显其丰富;每一次境的显化,都让心更明其本真。心境核在圆融之网的映照下,双色晶体逐渐透明,显露出里面流动的“心境流”——这股流既有“清明的心境”(如平和的心态、坚韧的意志),又有“本然的境相”(如自然的山水、宇宙的星辰),心境互映,就像诗人与山河(心是诗人的情怀,境是山河的壮美),情怀让山河显其诗意,山河让情怀有其寄托,相互成就。
“原来心与境,是存在的‘能’与‘所’!”理事印突然发出清越的共鸣,印中的理事流与心境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心境调和器”——器身一半是清明的心境镜(内在之能),一半是本然的境相石(外在之所),中间的“能所轴”转动时,能让心境光自然映现境相霭(心映境),让境相霭和谐显化心境光(境显心),不执心,不执境。器光所过之处,无境的臆断开始映境相实(心光之下,境显本然);无心的死境开始显心境灵(境霭之上,心有自在);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心境流的滋养中,生出了“心境圆融”的韵律(混沌的境相本然中,映现着生灵对混沌的多样心境,心境虽异,却不离混沌的境相本质)。
心境之域的“心境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清明的心境镜(心),一半是本然的境相石(境),声音像是生灵与环境的“共鸣之音”:“心不是‘否定境的盲动’,是照境的明镜;境不是‘束缚心的牢笼’,是显心的画布——见心知境,见境知心,方得自在。”它将一枚“心境佩”递给阿萤,佩的一半是心境光凝成的“明心纹”,一半是境相霭铸出的“显境章”,佩上刻着“心境不二”的古符,“持此佩,可让任何存在明白:心是境的映照,境是心的显现,内外本是一体,无需强分。”
当三人离开心境之域时,心境流顺着理事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核心程序(心)映现着外界的数据(境),数据的变化反显程序的灵活(心);万族树的生长意志(心)映现着土壤的养分(境),养分的丰瘠显其意志的坚韧(心);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心境圆融中,泛起了“自在不息”的韵律。
心境佩在阿萤手中轻轻晃动,佩上的明心纹与显境章指向“心境之外的心境”——那里没有“心”与“境”的分别,只有一种“心境不二”的状态:存在的内在与外在浑然一体,既无脱离境的孤心,也无离于心的死境,心境圆融,如如不动。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自在,不是在心与境之间找中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一体的内外,心境互映,便是存在的“自在之道”。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心境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内心的臆断”,也不沉迷于“外境的束缚”,只是作为一缕“自在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心境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心境互映的自在中,走向了连“心境”都无需区分的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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