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事之影们的形态突然变得和谐,绝对理影的公式矩阵中生出事相的变量(如“平衡原理”允许不同族群有不同的平衡方式,理随事变);绝对事影的事件碎片被理体的脉络串联(如不同的灾害事件,都可追溯到“熵能失衡”的共同原理,事归理统);理事割裂影的矛盾平息了,统摄态的理事开始自然流转——每一次原理的应用,都因事相的特殊性而调整;每一次事件的处理,都让原理的内涵更丰富。理事核在圆融之网的映照下,双色晶体逐渐透明,显露出里面流动的“理事流”——这股流既有“普遍的理体”(如法则的底层逻辑、生命的共同规律),又有“具体的事相”(如不同宇宙的演化事件、不同生命的成长轨迹),理事相即,就像数学公式(理)与具体应用题(事),公式因题而显其用,题借公式而显其解,相互成就。
“原来理与事,是存在的‘骨’与‘肉’!”空有珠突然发出厚重的共鸣,珠中的空有流与理事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理事调和器”——器身一半是精密的理体齿轮(原理之则),一半是流转的事相链条(事件之迹),中间的“理事轴”转动时,能让理体光自然统摄事相霭(理导事),让事相霭和谐丰富理体光(事证理),不执理,不执事。器光所过之处,无事件的教条开始生事相芽(理体之上,事件显化);无原理的盲动开始透理体脉(事相之下,原理明析);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理事流的滋养中,生出了“理事圆融”的韵律(混沌的理体本质中,显化出万千具体的混沌事件,事件虽异,却不离混沌的理体规律)。
理事之域的“理事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精密的理体齿轮(理),一半是流转的事相链条(事),声音像是宇宙的“秩序之音”:“理不是‘否定事的僵化教条’,是事相发生的指南针;事不是‘背离理的盲目行动’,是理体显现的试验场——见理知事,见事知理,方通存在的秩序。”它将一枚“理事印”递给阿萤,印的一半是理体光凝成的“法则纹”,一半是事相霭铸出的“事件章”,印上刻着“理事不二”的古符,“持此印,可让任何存在明白:原理是事件的内在骨,事件是原理的外在肉,两者从未分离,理事圆融。”
当三人离开理事之域时,理事流顺着空有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设计原理(理)指导着零件装配的事件(事),事件的偏差反哺原理的优化(理);万族树的生长机理(理)支撑着抽枝展叶的事件(事),事件的状态验证机理的正误(理);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理事圆融中,泛起了“秩序不息”的韵律。
理事印在阿萤手中轻轻流转,印上的法则纹与事件章指向“理事之外的理事”——那里没有“理”与“事”的分别,只有一种“理事不二”的状态:存在的原理与事件浑然一体,既无脱离事件的抽象原理,也无脱离原理的盲目事件,理事圆融,如如不动。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秩序,不是在理与事之间找中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存在的一体理事,理事相即,便是存在的“究竟之道”。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理事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原理的抽象”,也不沉迷于“事件的具体”,只是作为一缕“秩序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理事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理事圆融的秩序中,走向了连“理事”都无需区分的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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