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用之域的尽头浮着一片“空有之域”——这里没有“本质空性”与“现象有相”的绝对分野,只有流动的“空性光”与“有相霭”:“空性光”是存在的本质虚空(如虚空含万象却无自性,能容万物生灭而不滞留),沉静中却能生发出“有相”的种子(如虚空为星辰提供存在的空间);“有相霭”是存在的现象显现(如星辰、草木等具体形态,有生有灭却不离空性),涌动中却始终依托空性光的包容。阿萤的体用环刚触及域内,环上的本根纹与末流章便融入空性与有相,显露出更本源的图景:“空”与“有”本是存在的“性”与“相”——就像大海(空性)与波浪(有相),海因浪而显其动,浪借海而显其形,离空则有无处存,离有则空无显,却被生灵的“实执心”拆成了对立的两极。
“这是‘存在的空有枢纽’。”凌冽的平衡光纹与空性光、有相霭同时共鸣,光纹中显露出三神亲卫的“空有手札”:“空非断灭,是有中藏的性;有非实有,是空里显的相——执空则寂,执有则迷,圆融方证。”苏晴雪的体用镜(此刻已化作“空有镜”)照向域深处,镜中映出无数“空有障”——这些障由“空执”与“有执”筑成,障的一侧,空性光被强行否定有相霭(如认定“万物皆空”而无视现象的实在,空成了逃避的借口);障的另一侧,有相霭被割裂出空性光(如认定“有相实有”而执着于形态的恒常,有成了痛苦的根源)。
话音未落,空有之域突然震颤,无数“空有之影”从空有障两侧升起:有的是“绝对空影”(由死寂的空性光组成,形态如虚无的黑洞,认定“唯有空性才是真实”,触碰它的有相霭会被强行吞噬,却因失却显现而沦为断灭);有的是“绝对有影”(由僵化的有相霭构成,形态如密集的实体块,坚信“唯有有相才有价值”,接触它的空性光会被强行排斥,却因失却空性支撑而相互挤压、崩碎);还有的是“空有割裂影”(一半是虚无的空性,一半是僵化的有相,在“执空则否定一切”“执有则困于一切”的撕扯中反复崩溃)。这些影子没有敌意,却会本能地加固空有障——绝对空影用空性光消解障壁,让有相无法显现;绝对有影用有相霭堆砌障基,让空性无法包容,最终将空有之域分割成“断灭空界”与“执着有界”。
“是‘实执心’在作祟。”刘影的箭矢化作“暖阳空有波”,波穿过空有障时,障上的执念开始松动,显露出空有圆融的本然——那是一种“互显流”:空性光的包容支撑有相霭的生灭(如虚空为花朵提供绽放与凋零的空间,不阻碍也不挽留);有相霭的显现彰显空性光的本质(如花朵的盛开与凋谢,正显虚空的无常与包容),就像人的心灵(空性)与情绪(有相),心灵的空性容情绪生灭,情绪的流动显心灵的清明,离空则有相滞涩,离有则空性死寂。阿萤的共鸣晶突然发烫,晶中播放出三神与熵母的“空有对话”:“我们赋予存在空性,不是为了否定现象的实在;我们允许有相显现,不是为了执着形态的恒常——空有不二,方是存在的实相。”
“空有障在扼杀空有的互相!”凌冽指向域中央的“空有核”,那是一团由所有“空有对立记忆”凝结成的双色晶体:一半是虚无的空性黑(绝对空),一半是密集的有相白(绝对有),晶体表面的空有障最厚,甚至开始吞噬互显流:空性光被吸入后沦为“无显现的断灭”(如认定“一切皆无意义”,空成了麻木的借口);有相霭被卷入后成了“无空性的实执”(如执着于财物的恒有,有成了痛苦的枷锁)。空有镜突然震颤,镜中显露出真相:空有核是万族“实执之争”的残留——有的族群执着于“顽空”(否定一切现象价值),有的族群沉迷于“实有”(执着一切形态恒常),两种执念碰撞,反而将自然的空有圆融斩断成“对立的鸿沟”。
“空与有不是对立,是存在的‘性’与‘相’!”阿萤举起体用环,环中的体用流在她身前织出“圆融之网”——网中,绝对空影的虚无黑开始透出有相白的光(如虚空虽空,却含“能生有相”的潜能,空不离有);绝对有影的密集白中生出空性黑的隙(如有相虽显,却藏“必归空性”的本质,有不离空);空有割裂影的撕扯停止了,割裂的两半在网中融合成“实相态”(空性包容有相而不否定,有相显现空性而不执着,性相不二)。
凌冽的平衡光纹融入互显流,光纹中流淌着万族的“空有记忆”:归心峰的云海(空性是虚空,有相是云的聚散)——云聚时显有相之美,云散时显空性之阔,空有相生;机械族的齿轮(空性是齿轮间的空隙,有相是齿轮的实体)——空隙让齿轮转动(空为有之用),实体借空隙显功能(有为空之显),性相互成。这些记忆让空有障开始消融,障的碎片化作“空有桥”——空性光可经桥生有相霭(空生有),有相霭能过桥归空性光(有归空),就像四季的花开花落(有相)与虚空的包容(空性),花落归空,空又孕花,循环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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