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时间转瞬即逝。审查会在公堂举行,景帝派了太子珩与三皇子萧景辰共同监审,朝中百官也纷纷到场旁听。
公堂之上,气氛庄严肃穆。曹稔一身囚服,却依旧身姿挺拔,目光坚定。太子党羽坐在一侧,神色得意,仿佛胜券在握。萧景琰坐在另一侧,眼神锐利,时刻准备着为曹稔辩护。
审查正式开始,吏部侍郎率先发言,将曹稔的“罪行”一一列出,并呈上了沈万堂的招供、侍女的指证以及所谓的“赃款”清单。
“曹稔,你还有何话可说?”吏部侍郎厉声问道。
曹稔缓缓起身,目光扫过在场众人,沉声道:“大人所列‘罪行’,纯属子虚乌有。我并未收受贿赂,更未徇私枉法。这一切,都是太子党为了报复我拒绝依附,而精心策划的构陷。”
“一派胡言!”王大人立刻反驳,“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人证?”曹稔冷笑一声,“沈万堂的招供乃是在酷刑之下做出的,并非实情。我的侍女,其家人被太子党控制,她是被迫指证我的。至于所谓的‘赃款’,乃是陛下赏赐之物,有御书房的赏赐记录为证。”
说罢,曹稔呈上了御书房的赏赐记录。吏部侍郎与御史台御史查看后,脸色微微一变。赏赐记录上确实清晰地记载了景帝赏赐给曹稔的金银珠宝数量,与从曹稔府中搜出的数量完全一致。
太子党羽见状,心中暗道不好。但他们并未慌乱,赵云立刻说道:“即便这些金银珠宝是陛下赏赐之物,也不能证明你没有收受贿赂。沈万堂的账房先生至今下落不明,谁能证明你没有包庇他?”
“账房先生在此!”萧景琰突然开口,示意手下将账房先生带上公堂。
账房先生走上公堂,跪倒在地,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如实供述,并呈上了沈万堂偷税漏税的详细账目,以及太子党逼迫沈万堂招供、伪造证据的证词。
太子党羽见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万万没想到,萧景琰竟然找到了账房先生,还拿到了如此关键的证据。
曹稔看着太子党羽惊慌失措的模样,心中冷笑。她知道,胜利的天平已经向她倾斜。她缓缓说道:“太子党为了构陷我,不惜动用酷刑,控制证人,伪造证据。其行为之恶劣,令人发指。还请监审太子与三皇子殿下,为我主持公道,严惩构陷者!”
太子珩坐在监审席上,脸色铁青。他没想到,精心策划的阴谋竟然被曹稔与萧景琰联手破解。他想要开口辩解,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三皇子辰看着眼前的一切,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他一直暗中观察,并未插手,但曹稔与萧景琰的胜利,对他而言,无疑是有利的。
审查会的结果不言而喻。太子党构陷曹稔的罪名成立,沈万堂偷税漏税、囤积居奇的罪行也得到了证实。景帝得知真相后,龙颜大怒,下令严惩相关人员。
户部尚书王大人、御史大夫赵云等太子党核心人物被革职查办,打入天牢。沈万堂被判处死刑,家产充公。曹稔的侍女因受人胁迫,且主动坦白,被从轻发落,受刑二十大板后释放回家。
曹稔沉冤得雪,官复原职。
这场风波,最终以太子党的首次交锋失利而告终。但曹稔与萧景琰都清楚,这只是党争的开始。太子党绝不会善罢甘休,未来的道路,将会更加凶险。但他们无所畏惧,只要坚守本心,秉持公正,就一定能在这场波诡云谲的朝堂斗争中,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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