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都保姆车的冷气里还飘着鉴定报告带来的焦虑,闺蜜群里的消息却在小心翼翼地“踩刹车”——
诗诗的消息带着点不容置疑的谨慎,紧跟着颖宝的回复跳出来:“千万别告诉浪哥,等咱们五个人的结果都齐了再说。”
“好,听你的!”颖宝秒回,指尖划过屏幕上群里的聊天记录,眼神里满是复杂的惊叹,“这事儿也太神奇了,跟拍科幻片似的。”
菲菲的消息隔了半分钟才发出来,带着点犹豫:“对了,咱们要不要先跟蜜蜜、热笆通个气啊?她们俩还在剧组拍戏,要是最后结果出来一起震惊,会不会更难接受?”
“再等等吧。”吖吖立刻反驳,语气里满是细心的考量,“她们现在拍的都是重头戏,蜜蜜昨天还说有场哭戏要找状态,热笆的打戏也排得满,这时候把消息发过去,保准让她们状态全乱,NG十遍都算少的,等咱们所有人的报告都出来,找个空闲时间一起说,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也是。”菲菲附和,消息后面还带了个无奈的表情包,“说真的,我现在总觉得,我自己的鉴定结果也会是‘亲生’,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要是真这样,我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唐唐的消息带着点崩溃的真实感:“我已经觉得我的世界观崩塌了,刚才看路边的小狗都觉得‘它会不会也跟觅儿有关系’,太离谱了,现在就盼着鉴定中心出结果,哪怕是推翻诗诗和吖吖的结论也行,不然我总觉得活在梦里。”
群里的消息暂时停了,而千里之外的云溪村,蘑菇屋的直播间正被一片“泥泞的欢乐”填满——
水田里的泥水泛着晨光,何老师、甄浪、大甜甜、枫枫、黄老师和彭彭都挽着裤脚,弯腰把秧苗插进泥里,动作娴熟;
唯独小岳岳,穿着防水裤还总往下滑,插三根秧苗就直起腰,扶着腰喊:“不行了不行了!这腰快断了!浪哥,能不能歇十分钟再插啊?”
田埂上,小丫头举着个自制的小纸旗(用彩笔涂了粉色,还画了个小鸭子),蹦蹦跳跳地指挥:“岳岳叔叔加油!你看枫枫姐姐都插了一垄了!你再偷懒,中午就不给你吃鸭腿啦!”
她跑累了就停下来,踮着脚往水田里看,看见甄浪直起身擦汗,还会奶声奶气地喊:“爸爸,多喝水!”
颖宝手里攥着小水壶和纸巾,亦步亦趋地跟着小丫头,时不时帮她擦去额角的汗,递过水壶让她抿两口。
趁小丫头跑去跟小石头打招呼的间隙,她悄悄掏出手机,点开闺蜜群——诗诗的叮嘱、菲菲的预感、唐唐的崩溃还停留在屏幕上,而眼前,小丫头正举着小旗子,跟“狗东西”玩得不亦乐乎,笑声脆得像刚剥壳的糖。
颖宝的心里瞬间被两种情绪填满:
一边是鉴定报告带来的震惊——诗诗和吖吖都是“亲生”,这结果已经够离谱,可她却忍不住期待,等自己的报告出来,会不会也印着同样的字;
另一边是藏不住的宠爱,看着小丫头跑跳的模样,她忍不住想,要是这孩子真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那该多好?说不定,她就能名正言顺地跟甄浪在一起,一家三口过安稳日子。
可这念头刚冒出来,就被现实敲了一下——诗诗和吖吖也是亲生啊!
甄浪总不能同时娶三个女人吧?
这不符合规矩,传出去还会惹大麻烦。
颖宝轻轻叹了口气,把手机揣回兜里,看着小丫头又跑回来喊“颖宝妈妈”,立刻收起纠结的神色,笑着递过水壶:“慢点跑,别摔着,田埂滑。”
直播间的弹幕早就被这热闹的场景刷屏:
“小岳岳也太真实了!插三根就喊累,跟我上学时跑八百米似的!”
“觅儿的小指挥太可爱了!举着小纸旗喊‘不给鸭腿’,这威慑力比何老师还强!”
“颖宝好温柔啊,一直跟着觅儿,递水擦汗,这妈妈范儿绝了!”
“谁懂啊!看他们在田里插秧,觅儿在田埂上跑,这才是向往的生活吧!”
夏日的阳光渐渐热起来,洒在水田里,把泥水晒得暖融融的。何老师和甄浪已经插完了半垄秧,秧苗整整齐齐地立在泥里,风一吹轻轻晃;枫枫跟在后面,动作虽慢却稳,偶尔还会帮旁边的大甜甜扶正歪掉的秧苗。
唯独小岳岳,杵在水田里磨磨蹭蹭,手里的秧苗半天没插进泥里,腰还时不时往旁边靠,一副“随时要歇”的模样。
“岳岳,你这速度,等咱们插完,午饭都该凉了!”彭彭直起身擦了把汗,看着旁边几乎没动的一垄空地,忍不住调侃,“刚才喊累的劲儿,要是用在插秧上,早就插完了!”
小岳岳刚想反驳,手在大腿外侧的防水裤上胡乱摸了一把——不知摸到了什么滑溜溜的东西,他低头一瞥,瞬间瞪圆了眼睛,声音陡然拔高,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水、水蛭!有水蛭啊!”
这话一喊,水田里瞬间静了半秒。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小岳岳已经手忙脚乱地往田埂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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