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士丢下剑就跑了,挂在家里多年不生锈,砍柴切肉很利索,就是太轻。”老妇人介绍道。
王胖子接过剑却看不出门道:小三爷帮忙看看?
吴邪掂量着这把异常轻盈的长剑:明清时期的普通货色,市价不过几百。”
王胖子一听顿时泄了气,原以为撞见什么稀罕物件了。
兵器类的古董也不是没有,要是什么传世名剑可就发大财了。
才几百块钱啊?我就说这破剑不中用。”老太太撇着嘴说。
吴越却笑着开口:这剑我要了,一千块卖不卖?
哎呀!活菩萨想要直接拿去就是了,哪能收您的钱。”
老太太哪敢跟吴越计较这几百块钱。
虽说平时贪小便宜,但吴越刚治好她儿子的病,感激都来不及呢。
理哥,拿回去当摆设倒是不错。”王胖子打趣道。
吴越住的四合院古色古香,挂把古剑装饰确实合适。
不过以他的身份,什么好东西弄不到?
胖子付钱。”吴越接过剑直接吩咐。
王胖子眼珠一转,心想莫非吴越看出什么门道了?二话不说掏出一千块钱,不由分说塞进老太太兜里。
这...这怎么好意思...老太太还要推辞。
吴邪劝道:大娘您就收下吧,您儿子刚痊愈,往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呢。”
老太太这才勉强收下,见饭菜都凉了,赶忙端去厨房热。
理哥,悄悄告诉我,这剑是不是有来头?王胖子凑过来问。
吴越摇头:剑本身不值钱,但材料很特别。”
什么材料?值钱吗?王胖子两眼放光。
市面上没人识货,但遇到行家,几百万都有人抢着要。”
这么神?到底是什么?
秘银。”
秘银?吴邪你听说过吗?王胖子一脸茫然。
吴邪也摇头表示不知。
吴越笑道:记得小哥那把黑金古刀吗?
当然记得!那可是神兵利器,难道这银剑也是?王胖子激动地问。
吴越端详着剑说:不是。
但配上其他材料重铸,就能打造出一件宝物。”
这么说还有点价值?吴邪问。
吴越点头:可惜配得上它的材料太难找了。”说着将剑收进系统空间。
眼下只能先放着,不过有了这把剑,吴越确实想打造件神兵。
再不济,做件金丝软甲也不错。
需要什么材料?王胖子追问。
天外陨铁或者乌金。”
咦?这不是小哥那把刀的用料吗?吴邪惊讶道。
吴越解释:用陨铁能铸锋利宝剑,用乌金可做刀枪不入的软甲。”
听得二人心痒难耐。
他们见识过小哥的刀,砍粽子如切菜。
要是有金丝软甲,等于穿了件永久防弹衣。
正聊着,老痒在旁发呆,魂不守舍。
老痒?吴邪唤道。
啊?怎么了?老痒如梦初醒。
没事,你要累了就先休息吧。”吴邪说。
老痒整天背着四个包都没喊累,肯定有心事。
但他不说,吴邪也不好追问。
老痒木然点头,像丢了魂似的往房间走。
老太太刚才趁他们吃饭时已经收拾好了客房。
看着老痒失魂落魄的背影,三人面面相觑,想必和刚才那年轻人有关。
老痒肯定有事瞒着我们。”王胖子嘀咕。
吴越摆摆手:随他去吧。”
“他大概信不过咱们?”
吴邪嘀咕道。
王胖子立马插嘴:“打住!他是信不过咱俩,对你可放心着呢。”
望着老痒走远的背影,吴邪心里直犯嘀咕:他真拿我当自己人?
要真这么信任,怎么连句实话都不肯透?这不明摆着防自己嘛!可吴邪也不好硬逼着问。
“甭管他,咱接着喝。”
吴越招呼道。
吴邪摆摆手:“累散架了,我先回去躺会儿。”
他俩也没拦着——今儿个这小子背着四个包走这么远山路,确实够呛。
就剩吴越和王胖子继续咂摸着当地土酿。
几杯“土茅台”
下肚,那对老夫妻愁眉苦脸出来了——他们儿子始终没睁眼。
“活神仙,我家娃咋还昏着呢?”
老头急得直搓手。
吴越慢悠悠道:“急啥?他魂儿受了惊,少说三天才能缓过来。”
“三、三天?不会出岔子吧?”
老太太声音都颤了。
王胖子拍胸脯:“二老把心放肚子里,理哥说三天准没错!”
“成!俺信活神仙的。”
老头一咬牙。
王胖子拽他坐下:“瞧您就没喝尽兴!儿子都找着了,今晚必须喝趴下!”
老头心里松快不少,跟着他们推杯换盏。
这一宿仨人愣是把老头窖藏的二十斤土茅台喝了个底朝天——原本是留着过年的家底。
后半夜几人东倒西歪散了场,吴越和王胖子勾肩搭背往回走,今晚总算能睡个踏实觉。
山村里被褥虽打着补丁,倒洗得清爽,闻不着半点霉味。
天刚蒙蒙亮,四人就轻手轻脚出了门——老两口昨夜熬得太晚,他们留了沓钱,悄悄往后山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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