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冰悦像一个不知疲倦的、正在圈定领地的野兽。她俯下身,滚烫的唇贴在司徒樱的耳廓,呼吸灼热,声音嘶哑得充满性感。
“你是我的,小樱。”
霸道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她的锁骨、脖颈,每一个吻都带着惩罚性的力道,留下一片片深浅不一的红痕,她要在她身上标记属于她的印记。
司徒樱没有挣扎,她只是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看着那盏明晃晃的灯,直到眼睛发酸。
她在用最疯狂的方式,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
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她从背后抱住司徒樱,让她看着玻璃上两人交缠的倒影,在她耳边嘶哑地宣告:“你是我的,从头发丝到脚趾尖,都是我的。”
在洒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她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处印记,像是要在旧的痕迹上覆盖上新的,确保上面永远只有自己的气息。每一次的占有,都像是一次绝望的确认,确认这个人的呼吸、心跳、温度,都还属于自己。
司徒樱从最初的挣扎,到后来的麻木,再到彻底的沉默。
她不再反抗,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精美人偶。沈冰悦让她张开双臂,她便张开双臂;让她看着自己,她便看着自己。可那双曾经亮如星辰的眼睛,却一天比一天黯淡,最后只剩下一片空洞的死寂。
这种沉默的、消极的抵抗,比任何声嘶力竭的争吵都更让沈冰悦感到恐慌。
这天晚上,沈冰悦甚至有些荒唐地从书房拿来一份打印好的日程表,献宝似的递到司徒樱面前。
“宝贝,你看,我给你安排了新的日程。”她指着上面的内容,语气轻快,“上午九点到十点,是古典音乐鉴赏,我把维也纳金色大厅的首席指挥请来了。十点半到十二点,是普拉提课,对你的身体好。下午我们可以一起看电影,或者你教我弹琴……”
她将囚禁生活安排得像一场顶级的奢华疗养,仿佛这样就能掩盖其丑陋的本质。
司徒樱的目光缓缓扫过那张写满“爱”的日程表,然后抬起头,看向沈冰悦。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那么静静地看着,眼神空洞得像能吞噬一切光亮。
沈冰悦脸上的笑容,终于一点一点地僵住了。
她精心打造的华丽牢笼,她费尽心思安排的精致生活,在她那双死寂的眼眸面前,都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她得到的,不过是一具会呼吸的,名为“司徒樱”的玩偶。
她像是要将这些天积攒的所有不安和恐惧,都通过这种最原始的方式,发泄出来,刻进司徒樱的身体里。
她不哭,不闹,也不说话。她像一个精致的人偶,任由沈冰悦摆布。
沈冰悦喂她吃饭,她就吃。沈冰悦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可她那双曾经亮如星辰的眼睛,却一天比一天黯淡,最后,只剩下一片死寂。
这种沉默的抵抗,比任何激烈的争吵,都更让沈冰悦感到恐慌。
这天晚上,沈冰悦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回到别墅。
她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司徒樱正坐在窗边的地毯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夜色。
她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那么单薄,那么孤寂。
沈冰悦的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她走过去,从背后抱住她。
“小樱,在看什么?”
司徒樱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仿佛没有听到。
“明天《风之鹤唳》就首映了。”沈冰悦试图找些话题,“我让周秘书包了最好的影厅,我们一起去看,好不好?”
司徒樱依旧沉默。
沈冰悦的耐心终于被耗尽了。
她扳过司徒樱的身体,强迫她看着自己,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
“小樱,你跟我说句话,好不好?你骂我,打我,都可以,别这样不理我。”
司徒樱终于有了反应。
她抬起头,看着沈冰悦,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缓缓地,流下了两行清泪。
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哭喊,只是那么安静地流着泪。
那眼泪,像滚烫的岩浆,灼伤了沈冰悦的心。
“沈冰悦。”她终于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你得到的,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你高兴吗?”
沈冰悦的身体猛地一震。
她看着司徒樱眼中的绝望和死寂,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以为把她关起来,就能拥有她。
可她错了。
她得到的,只是一具会呼吸的,一个属于沈冰悦的玩具。
而她真正的樱樱,正在这个牢笼里,一点一点地死去。
就在这时,别墅的门铃突然响了。
这么晚了,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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