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弦,可身体深处却被唤醒了熟悉的记忆。
那份记忆,关乎爱与沉沦,此刻却成了最恶毒的背叛,
她恨这个女人的霸道和疯狂。可她的身体让她在恨意中无可奈何地战栗……诚实地为这个女人绽放……
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掠夺。
沈冰悦想要用身体来彻底征服她,让她臣服。
而司徒樱,则在欲望的漩涡里,坚守着最后一丝清明,不让自己彻底沉沦。
一个小时后,这场疯狂的掠夺才终于停歇。
司徒樱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身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沈冰悦从背后抱着她,下巴抵在她的肩窝,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满足。
“现在,还想走吗?”
司徒樱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走?她要怎么走?
这个女人用最直接最粗暴的方式告诉她,她逃不掉!
……
接下来的几天,司徒樱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金丝雀的囚笼”。
云顶别墅,成了她的牢笼。
沈冰悦停掉了她所有的工作,收走了她的手机,切断了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
她每天能做的,就是在别墅里活动。看书,看电影,游泳,弹琴……所有她能想到的娱乐活动,这里应有尽有。
沈冰悦白天去公司处理事务,晚上就准时回来。
一日三餐,由米其林三星主厨团队轮流操刀,每一道菜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
“尝尝这个,”沈冰悦用银质的小勺舀起一勺晶莹剔透的官燕,送到司徒樱唇边,“特意让他们炖了四个小时,对嗓子好。”
司徒樱眼睫微动,顺从地张开嘴,咽下。没有赞美,没有评价,仿佛吞下的只是一口白水。
沈冰悦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即又挂上温柔的笑,继续喂下一口。她喂,司徒樱就吃,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精致人偶,精准地执行着每一个指令。
吃完饭,是“散步”时间。
别墅的花园大得像个小型植物园,珍奇花卉争奇斗艳。沈冰悦牵着司徒樱的手,走在铺满鹅卵石的小径上,絮絮叨叨地讲着公司里一些无关紧要的趣事,像是在努力营造一种温馨的假象。
“……财务部的那个王总监,你知道吧,就是那个地中海,今天居然戴了顶假发来开会,结果被空调风吹掉,直接扣在了他旁边的实习生头上,哈哈哈哈……”
沈冰悦自己说着都觉得干巴巴的,她侧头去看司徒樱,对方只是安静地走着,目光落在不知名的远方,仿佛她的笑话是说给空气听的。
沈冰悦的笑声戛然而止。
她停下脚步,一把将司徒樱拽到花园深处的藤编躺椅旁,不由分说地将她压了上去。夕阳西下的阳光透过繁茂的枝叶,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你不喜欢听我说话?”沈冰悦捏着她的下巴,金色的眸子里翻涌着受伤与怒火,“还是说,你现在连看我一眼都觉得多余?”
司徒樱终于有了反应,她看着她,眼神平静无波,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这潭死水,彻底点燃了沈冰悦的占有欲。
她不再追问,而是用行动来索取答案。她不是在做爱,她是在画地为牢,用自己的身体,在司徒樱的肌肤上一遍遍描摹着主权的边界。
藤编的躺椅……在不堪重负地吱呀、吱呀、吱呀……一直作响,动作的起伏还惊起了几只栖息的飞鸟。
司徒樱的背硌在粗糙的藤条上,透过单薄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那凹凸不平的纹路。她仰着头,视线穿过沈冰悦不断晃动的肩头,看到的是被夕阳染成金红色的繁茂枝叶,光影斑驳,投在沈冰悦紧绷的、汗湿的侧脸上。
沈冰悦的力气大得惊人,那双平日里弹钢琴、签文件的手,此刻正牢牢地禁锢着她的手腕,压在头顶。她身上那股清冷的木质香调,混合着汗水和情欲的气息,霸道地钻进司徒樱的鼻腔,让她无处可逃。
“看着我。”沈冰悦命令道,声音因为用力而有些发颤。
司徒樱的目光从树叶的缝隙间收回,缓缓落在她脸上。那双金色的眼眸里,翻涌着受伤、愤怒,以及一种近乎毁灭的占有欲。
司徒樱像是一个玩偶娃娃,沈冰悦爱不释手。
夜深人静,司徒樱赤着脚走下楼,想去倒杯水。
厨房冰冷的大理石地面让她脚底一凉,人也清醒了几分。她刚打开橱柜,一具温热的身体就从背后贴了上来,一双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整个人向后带去。
沈冰悦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将她翻过身,“砰”的一声,司徒樱的后腰撞在了冰冷坚硬的琉璃台上,她闷哼了一声。
接着就被沈冰悦直接抱起来放在了宽大的料理台上。刺骨的冰凉瞬间从背部皮肤传来,让司徒樱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抖了一下。
头顶的水晶射灯光线明亮得有些刺眼,将两人交缠的身影清晰地投在光洁的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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