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宫中,李信刚把雌剑插入剑鞘,以为危机解除能松口气,可刹那间,一股排山倒海、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力量,毫无征兆地从地底猛然喷涌而出。这股力量犹如一头被囚禁千年、突然挣脱枷锁的凶兽,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瞬间将他狠狠掀翻在地。等视线好不容易重新清晰,他惊恐地发现,眼前那神秘的黑影竟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祭坛中央一道裂开的缝隙,正汩汩冒着诡异得让人毛骨悚然的金液,仿佛某种未知的恐怖正在悄然苏醒……这究竟是什么恐怖的存在?又将会给李信等人带来怎样的灭顶之灾?
李信只觉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从地底涌来,整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嗖”地一下被掀飞。后背“砰”地撞上祭坛边缘,剧痛瞬间袭来,疼得他差点喊出声来,眼前一阵发黑,差点晕过去。等他挣扎着睁开眼,差点没把魂儿吓飞,只见祭坛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散发着神秘兮兮气息的凹槽,凹槽中隐隐有黑影闪动,像极了恐怖电影里要钻出怪物的洞口,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摩拳擦掌,准备从里面钻出来大闹一场。这究竟是啥玩意儿啊?他和莫离、小满又能不能对付这突如其来的危机哟?
他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砰砰砰”直跳,又惊又怕。这从地底冒出来的黑影到底是啥来头啊?咋就突然出现又消失了呢,是封印松动闹出的幺蛾子,还是背后有更厉害的大佬在偷偷搞鬼?刚刚那股子力量,强得离谱,就跟超级大怪兽发威似的,自己和小满能不能扛住接下来的危机哟?感觉就像走在悬崖边上,随时都可能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他挣扎着撑起身子,眼镜歪在鼻梁上,视野模糊了一瞬。
“刚才……那是幻觉?”他喘着粗气,扭头看向小满。
小满蹲在地上,手里还攥着那把变形的剑鞘,眉头紧锁:“不是幻觉,是反冲。”她顿了顿,“封印启动时,地脉要把多余的能量排出去,就像你喝多了奶茶打嗝。”
李信扯了扯嘴角:“这‘嗝’也太吓人了点。”
他起身,腿微微发软。低头一看,雌剑“熵”已经稳稳插在剑鞘中,纹丝不动,仿佛它本就该在那里。四周墙壁上的古文渐渐暗下去,像是完成了使命的老兵,默默退场。
“成了?”他喃喃道。
小满点点头,把剑鞘轻轻放在地上,伸手探向莫离。她的指尖刚碰到对方手腕,眼睛就亮了一下:“脉搏稳了!武脉没断,还在跳,跟节拍器似的。”
李信心头一松,差点当场坐下。他踉跄几步走到莫离身边,蹲下身仔细看她脸色。苍白是苍白了些,但呼吸均匀,胸口起伏平稳,连插在心口的试心剑也不知何时自动回了鞘,只留下一点淡淡的红痕,转眼就消失了。
“你这心跳声,怕是要把地宫里的老古董都震醒了。上回在敦煌,你紧张时把青铜爵都捏出指痕,这回倒好,直接想在试心剑上刻个爱心?”他低声说,声音有点哑,“你可别再搞这种事了。”
小满听到这话,忍不住笑出声:“李大哥,你这心脏要是参加运动会,不光能拿蹦迪冠军,估计连跨栏都能拿个奖,说不定还能顺便把跳高纪录给破了。”
两人相视一笑,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松弛。
话音未落,掌心血纹忽然一热。他愣了一下,抬起右手——那道血色纹路正缓缓恢复光泽,由灰暗转为鲜红,像是干涸的河床重新通了水。
他心中既惊喜又疑惑。惊喜的是血纹回来了,这可能意味着自己得到了地脉的某种认可;疑惑的是,这认可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自己又将会被卷入怎样的漩涡之中?
“血纹回来了?”他眨眨眼,“我还以为得去挂个中医科调理三个月。”
小满瞥他一眼:“你以为你是手机?充个电就行?这是地脉认可你了。”
“那我也算半个系统正式员工了?”李信推了推眼镜,笑出声,“下次能不能申请个五险一金?至少给报销点AR眼镜维修费。”
小满没理他,自顾自把铁勺贴在地面,闭眼感应。片刻后睁开眼:“金液流动正常,阵图闭环了,伪史记忆全清了。咱们这次,真把锅补上了。”
李信的眼神在莫离和地宫出口间来回游移,外面的夜色深沉得如同一个巨大的谜团,仿佛在暗示着前方未知的危险。他知道前方的路充满未知和危险,可莫离为了真相奋不顾身的样子,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揭开谜团,找到真相,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他也不能让莫离的牺牲白费。
李信长出一口气,整个人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他抬头环顾地宫,裂缝正在缓慢愈合,空气里的压迫感消失了,连呼吸都顺畅了许多。
“总算能歇会儿了。”他说着,一屁股坐在莫离旁边,背靠着祭坛,“你说她什么时候醒?不会真要等我念错《滕王阁序》才睁眼吧?”
小满哼了一声:“你要是敢念错,她估计直接拔剑削你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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