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出去!都给老子开出去!”李云龙指着那四辆装甲车,像个检阅千军万马的君王,“今天,咱们不走路了!坐车回去!老子要让全根据地的人都看看,咱独立团是怎么出门的!”
在这片狂热的中心,何雨柱正蹲在洞口,用一块石头把一个早上没舍得吃的红薯砸开,分了一半给旁边一个累得直喘气的小战士。
他看着洞里那群像是中了邪一样的战友,看着那个抱着机枪又哭又笑的团长,憨厚地笑了笑。
这又是坦克又是炮,现在连装甲车都有了。
看来,以后炊事班运送给养,也能坐上车了。不用再拿扁担挑,挺好。
时间,倒回至一切的起点。
黑云压顶,豆大的雨点砸在晋西北的黄土路上,溅起一个个泥坑。
何雨柱醒来的时候,正趴在一辆独轮木板车的车辕上,后脑勺的剧痛和陌生的记忆像两股洪流,在他脑子里冲撞、撕扯。
他叫何雨柱,一个前世在非洲和中东刀口舔血的雇佣兵,死于一次黑吃黑的爆炸。
他也叫何雨柱,一个在四合院里长大的傻小子,外号“傻柱”,他爹何大清是个厨子,前几天扔下他,跟着一个寡妇跑了。
临走前,何大清交给他最后一个任务:把这满满一车盖着油布的“山货”,送到三十里外的张家集,交给一个姓赵的接头人。
“柱子,爹对不住你。这趟活儿干完,你就自由了。”
这是那个不负责任的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柱子,醒醒!快到地方了!”
一个粗粝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推了推他的肩膀。
何雨柱抬起头,雨水顺着他乱糟糟的头发流下来,糊住了眼睛。他看到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是负责护送他的老兵,王叔。车队里还有另外两个战士,一个叫刘三,一个叫李石头,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眼神里带着对他的不信任和一丝怜悯。
在他们眼里,他就是个傻子。一个被爹扔下,还傻乎乎地来送命的傻子。
何雨柱揉了揉眼睛,融合的记忆让他明白,这车油布下,根本不是什么山货,而是根据地急需的药品和一袋珍贵的食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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