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的一声,什么东西砸在窗棂上,正在将对江瑶的欲望发泄在江欣月身上的褚珩褚珩骤然直起身来。
江欣月迷迷糊糊地睁开了双眼,声音软软地问了一句:“珩哥哥,怎么了?”
她已经被对方亲得晕头转向,失了理智,此时脑子里都是空白的。
褚珩是武将,耳力敏锐,他侧头朝石子砸在窗户的地方看去,屏气凝息,隐约能感受到有一人就在院墙外,并没有离开。
方才的石子敲窗,是在提醒,或者说警告。
体内的欲火一瞬间便烟消云散了,无名的怒火也噌噌往头上冒。
褚珩用力握了握拳头,咯吱作响。他直起身来,转身便要走。
“珩哥哥!”什么都没发现的江欣月不知道褚珩为什么忽然要走,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衣摆,委屈地问:“你要扔下我吗?”
她感觉某个地方抓心挠肝地痒,扭了扭身体。
褚珩才想起她似的,又附身压了下来,但没再摸她她,而是抵着她的耳畔,沉声道:
“江瑶是本官的人,没有本官的允许,任何人不能对她不利,你懂吗?”
“啊?”江欣月神思瞬间清明,一双星眸雾蒙蒙看向褚珩。
褚珩又捏住她的下巴,继续道:“你给江谣下药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但是不能有第三次,懂吗?”
“珩哥哥!”江欣月反应过来,只觉委屈得厉害,双眸含泪不满道:“你从前说过你看不上江瑶的!你说话不算数!你不是好人!”
话到此处,褚珩忽然伸手放在江欣月的脖颈上,来回摩挲,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江欣月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脸上露出这样的笑,一时竟然看呆了。
“欣月,”褚珩声音很低,很温柔,莫名透着蛊惑,“你在珩哥哥心中的地位,别人是比不上的。但是你若是不乖乖听话,一味任性,今后珩哥哥可以考虑只要江瑶不要你,你明白吗?”
江欣月一把抓住了褚珩的大掌,用力握住,一脸卑微地哭求:“珩哥哥,我的心早就给你了,你不能不要我!你不要我,我也不想活了!”
褚珩的手从细白脖颈攀上她的耳垂,轻轻揉捏,弄得江欣月浑身颤栗不止。
他满意地笑了笑,又低头吻了下她的嘴唇,留下一句:“那今后便不要任性了,乖乖听珩哥哥的话。”
“嗯……”江欣月颤声应了。
褚珩打开了门,又将屋子上了锁,消失了在了清冷夜色中。
他有些震惊,以自己的武功轻功,平平无奇的侯府,竟然有人发现了他的到来。这个人是谁?
他悄无声息循着方才隐约传出气息的地方而去,但,夜色茫茫,半个人影也没有。
江欣月失眠了一夜。褚珩走后她就觉得不太对劲了。
明明她想要的是自己嫁给褚珩当他唯一的正室夫人,可褚珩如今的意思是,他想要把她们两姐妹都娶了?
她怎么可能跟江瑶共侍一夫!
第二天天刚亮不久,孙氏便领着下人来到了她房中。
打开房门,江欣月一下从被子里弹了起来,面色惶然而惊慌地看向孙氏,心虚地喊了一声:“母亲。”
孙氏奇怪不已,江欣月为什么披着被子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个脑袋来?
“怎么了?生病了?”孙氏眉头一皱,立刻上前伸手要摸江欣月的额头。江欣月连忙躲开,“没有,就是早上有些冷。”
“冷?”孙氏扭头看了看门外春机盎然莺雀啼飞朝阳东升的景色,觉得怪怪的。
不过她心中还记挂着江欣月的亲事,立刻沉着脸问:“饿了一夜,想好了吗?”
“什么?”江欣月脑子里乱乱的,一夜无眠让她思绪飘忽,且耳畔不由自主地就会想起褚珩昨夜在她耳畔说的话和邪魅的笑。
孙氏提高了音量,气道:“不管你想没想通,必须跟我去见朱夫人!云锦,快来帮二姑娘洗漱梳妆!”
云锦立刻带着另外的小丫鬟进来,把江欣月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江欣月挣扎得厉害,哭喊着不愿起来,拉扯之间,被子掉落,脖颈上好几道吻痕一下落入了孙氏的眼中。
孙氏是过来人,瞳孔骤然瞪大,厉声喝问:“你脖子怎么了?”
江欣月眸光闪动,立刻伸手捂在脖子上。但她穿着松垮的寝衣,一动,半边肩膀露了出来,肩膀上惊现更大片暧昧的痕迹。
孙氏脸色骤然变得煞白,连忙让云锦几人出去,自己则坐到床上拉着江欣月的手,一脸严厉地问:“这是谁弄的?欣月,谁欺负你了?”
“没……没有!”江欣月慌忙拉紧领口,拼命摇头,“是被蚊子咬的。”
毫无底气。
孙氏眼泪一下就出来了,又气又急又担心,声音止不住颤抖道:
“欣月!娘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你可知道你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情,会毁了你一辈子,还会毁了永安侯府一家子啊!”
永安侯府不光江谣江欣月和江云深三个孩子,另外还有两位姨娘生了一个庶子和庶女,庶女如今也十三岁了,快到议亲的年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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