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坳南头的妖鼠多了,不再是两三只瞎窜,是成群结队的,还往灵田方向凑,像是闻着灵米的气了。” 吴石弓翻身下马,刚要擦汗,阿牛就端着碗灵米粥跑过来:“吴叔,快喝!赵婶熬的,能补灵气!”
吴石弓接过碗,喝了一口,眼睛突然亮了 —— 粥滑进喉咙,带着股暖劲,顺着身子往下淌,肩膀上被混沌气烫的伤,竟不疼了,连拉弓时发僵的胳膊,都松快了些。“这粥…… 比清灵汤还管用!灵气能扎进骨头里,不像之前只在表面飘着。”
林烨也端了碗粥,坐在田埂上喝着。粥里的灵米嚼着有股清甜,咽下去,胸口的玉佩竟轻轻颤了下,像是母亲在说 “做得好”。他想起村长说的禾婆婆,想起母亲改良灵种,突然明白 —— 灵米的秘密,从来不是 “神奇”,是一代又一代人的守护:禾婆婆带种开田,老辈传种护脉,母亲改良留底,到现在他们激活灵种,每一步都是 “护家” 的念想。
接下来的几天,村里都在忙着处理灵米。赵婶带着几个妇人,把灵米分成了三份:一份磨成粉,装在陶罐里,盖着绣了稻花的布,放在阴凉处;一份熬成粥,分发给守田、巡逻的人,连孩子们帮忙撒粉,都能分到小半碗;一份留作种子,用灵泉水泡着,泡了三天,水竟泛了金,种子上的纹路也更清晰了。
阿牛和孩子们最积极,每天拎着小布包,沿着灵脉边、栅栏旁撒灵米粉。二柱之前总爱撒得东一点西一点,现在却蹲在地上,用小树枝把粉拨匀:“村长说粉要撒齐,才能挡住妖鼠,不能马虎。” 灵米粉撒在地上,泛着淡金的光,妖鼠再靠近,一碰到光就往后退,爪子上的黑泥,还会被光融掉些。
陈石头用灵米粉混着铁水,打了批新的铁刺,刺尖泛着金,比之前的更沉,插在栅栏边,连风都绕着走。他摸着铁刺,笑着说:“这下就算邪物来,也得先过这‘金刺阵’,灵米的气渗进铁里,比灵稻汁管用十倍。”
可平静没维持几天,危机就来了。这天清晨,吴石弓在山坳北头的石缝里,发现了几只死妖鼠 —— 妖鼠的肚子涨得老大,嘴里还叼着粒灵米,米壳没破,妖鼠的牙却断了两根,显然是想偷灵米,被米里的灵气伤了。石缝里还有更大的脚印,比妖鼠的脚印大两倍,爪痕里沾着灵米粉的金光,像是有更厉害的邪物,在暗处盯着灵米。
“妖鼠是探路的,后面肯定有大家伙。” 吴石弓把死妖鼠埋在灵脉边,撒了把灵米粉,“这邪物能踩过灵米粉的光,还敢盯着灵米,比之前的混沌兽还凶。”
村长握着守源杖,站在灵田中央,看着星纹的光和灵米的金光缠在一起,脸色严肃:“灵米的秘密是咱们的希望,也是招祸的根。邪物想抢灵米,就是想吸里面的灵气,毁了咱们的护脉阵。从今天起,灵田分两拨守,白天壮丁巡逻,夜里我和大山、石弓守着;灵米堆旁加派两个人,别让邪物钻了空子;孩子们撒粉时,得有大人跟着,别单独去山坳边。”
林烨攥紧手里的灵米粉包,指尖沾着粉,泛着淡金。他望着灵田上的星纹,望着晒谷场里忙碌的村民 —— 赵婶在熬新的灵米粥,蒸汽里裹着金光;陈石头在打新的铁刺,火星里带着金点;阿牛和孩子们在帮着搬灵米袋,脸上满是认真。他摸了摸胸口的玉佩,玉佩的光和灵米的光缠在一起,像母亲的手,轻轻护着他。
夕阳落在灵田上,灵米的金光和星纹的银辉融在一起,像给灵田披了层金纱。风一吹,稻穗沙沙响,像是禾婆婆在说 “别怕,护着家就好”。林烨知道,灵米的秘密揭开,不是结束,是妖鼠之乱扩大的开始,青禾村的存亡之危,已经近了。但他看着身边的人,看着灵米的光,心里满是坚定 —— 他们有灵米当盾,有星纹当甲,有彼此当靠,就算邪物再凶,也能守住这片田,守住这个家。
夜风里,灵米的香混着星纹的气,飘满了青禾村。守域钟的纹路泛着淡金的光,守源杖靠在晒谷场的角落,杖头的兽头映着灵米的光,像在和灵脉一起,守护着这个藏着灵米秘密的小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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