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破局立威与警局暗礁
“呜哇——呜哇——”
刺耳的警笛声如同冷水泼入滚油，瞬间让街口炸开了锅！
“差人！快走！”
“散水！散水啊！（撤退）”
洪乐的马仔们最先反应过来，也最是惊慌，他们手上还拿着明晃晃的刀棍，被警察抓个正着就是现成的罪证！一群人顿时像无头苍蝇般四散奔逃，连老大丧狗都顾不上了。
丧狗脸色惨白如纸，看看林琛，又看看越来越近的警车，一咬牙，也扭头就想往人堆里钻。
“想走？”
林琛眼神一厉，此刻也顾不上警察了！要是让丧狗就这么跑了，今天的立威就成了笑话，后患无穷！
他猛地一个箭步上前，运用【格斗术（熟练）】的步伐和技巧，速度快得惊人，瞬间贴近丧狗身后，一记凶狠的肘击狠狠砸在丧狗的后心！
“呃啊！”丧狗猝不及防，惨叫一声，向前踉跄扑倒。
几乎在同一时间，火山也反应极快！他一把将土制喷子塞给旁边一个小弟，那小弟机灵地接过，转身就钻进旁边的小巷消失不见。而火山自己则大吼一声，带着那几个持刀的马仔，非但不跑，反而猛地冲上前，几下就将想要逃跑的丧狗死死按在地上！动作干净利落，显然是老手。
“唔好动！警察！”
“全部趴低！举手！”
三四辆警车猛地刹停，车门打开，七八个穿着军装和便衣的警察冲了下来，迅速控制现场。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皮夹克、脸色严肃的中年便衣，目光如电，一扫现场的混乱——逃跑的古惑仔、被按住的丧狗、散落在地上的刀棍、以及站在那里神色平静的林琛。
“黄sir！”一个军装警员看到那便衣，立刻报告，“抓到几个，跑了不少。呢个系洪乐嘅丧狗。（这个是洪乐的丧狗）”
黄志诚！林琛心中一震，认出了这位O记的督察，没想到他亲自来了。
黄志诚没看丧狗，他的目光直接锁定在林琛身上，又扫了一眼按着丧狗的火山等人，最后看向站在一旁、脸色有些发白却强装镇定的阿业和那群看呆了的学生仔赵小强一伙。
“够热闹啊。”黄志诚走到林琛面前，上下打量着他，“新面孔？和兴盛的？叫咩名？”
“阿sir，我叫林琛。”林琛不卑不亢地回答。
“林琛？”黄志诚眼神微动，似乎想起了什么，“哦，就系你，昨日打走东星疯狗那个？今日又同洪乐开片？好巴闭喔？（很厉害啊）”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阿sir，你误会了。”林琛面不改色，指了指被火山按着的丧狗，“系佢哋来我睼嘅场捣乱，我哋系自卫，顺便帮阿sir你拉住唔畀佢走啫。（是他们来我看的场子捣乱，我们是自卫，顺便帮阿sir你拉住不让他走而已）”
“系啊！阿sir！佢哋攞刀架！（他们拿刀的）”火山立刻大声附和，其他几个小弟也纷纷叫嚷起来，一口咬定是自卫和见义勇为。
那群学生仔赵小强此刻也回过神来，他们虽然混，但毕竟年纪小，看到警察还是发怵，又看到林琛这边人多势众还“有理”，也下意识地点头。
黄志诚是何等人物，这种小把戏他见多了。但他没证据，现场看起来确实像是洪乐来闹事被反杀，而且没人持枪（喷子早已被转移），那些刀也都是洪乐的人拿的。
他盯着林琛看了几秒，忽然笑了笑，笑容却没什么温度：“自卫？好啊。全部带返警局！协助调查！好好录份口供！”
他特意加重了“好好”两个字。
林琛心中一凛，知道这关没那么好过。但他面上依旧平静：“应该嘅，阿sir，我哋市民有责任合作。”
很快，林琛、火山、阿业以及被制住的丧狗和他的两个心腹小弟，还有作为“目击证人”的赵小强等几个学生，全都被塞进了警车。至于其他跑掉的洪乐仔，警察也懒得花大力气去追。
警局问询室。
空气里弥漫着烟味和消毒水的味道。林琛独自坐在冰冷的金属椅子上，对面是黄志诚和另一个年轻记录的警员。
问询已经持续了半个小时。黄志诚的问题翻来覆去，从今天的事问到昨天和疯狗的冲突，再问到他的出身、跟谁、最近社团的动向，语气时而平淡，时而尖锐，试图找出漏洞或者施加心理压力。
林琛凭借着远超这个时代普通古惑仔的心理素质和现代人的思维，回答得滴水不漏，所有事情都推给自卫和意外，关于社团一概不知，表现得不像是新扎猛人，倒像个侥幸有点运气的老实四九仔。
【精神属性发挥作用，抵抗心理威慑。】
【粤语精通（完美）发挥作用，语言表达无漏洞。】
系统提示默默肯定着他的表现。
黄志诚的眉头越皱越紧。他感觉这个林琛滑不溜手，完全不像个底层古惑仔，倒像个经验丰富的老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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