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迁徙来的族人,除了上工地挣些开销外,也开垦荒地,实现自给自足,基本脱离靠天吃饭。
分身李仁让工阁的人教他们烧制水泥砖,盖起的房子比土坯房更结实;又在村边开辟出连片的梯田,用新打的水井引水灌溉,种下的粟米产量比原来翻了一倍。
至于书院里,外院传来学子们摇头晃脑的读书声;辩论时因观点相悖导致的面红耳赤的争论不时响起;试验田边更有学子孜孜不倦地记录着试验数据。
外院的回廊下,两个穿粗布院服的少年正为‘桑麻种植该依节气还是看土壤’争得不可开交。
一个捧着《农桑要术》拍着石桌:“书上明写‘春播秋收,顺天时而动’,你偏说要看土坷垃的干湿,这不是违逆天道吗?”
另一个急得脸通红,手里攥着块刚从试验田挖的泥土:“上周暴雨冲了田,按节气种的秧苗全烂了!李院首说‘天道在己,更在脚下’,你懂什么!”
正吵着,教农学的先生背着手走过,捡起那块泥土捻了捻:“吵得好。明日带你们去看试验田的新苗——用改良过的垄沟排水,节气晚了三日,长势却比按规矩种的好。”
内院的丹房里则静得能听见药鼎咕嘟的声响。
穿青衫的学子屏息盯着炉中火候,额角渗着汗,手里的记录册记满了密密麻麻的符号:“寅时三刻,离火诀催至三成,药材泛青;卯时一刻,加两钱茯苓,烟气转白……”
而旁边的师兄凑过来看,指尖点在‘烟气转白’处:“昨日我试时,这时辰加的是白术,烟气带黄。你说,是药材年份的缘故,还是火候差了一丝?”
两人对着册子比划半晌,忽然同时抬头:“找器阁铸个分火盘试试!”
最热闹的要数傍晚的广场。外院弟子抱着算筹比谁算得快,内院的则围坐一圈,用树枝在地上画符箓的纹路。有个小弟子怯生生举着张歪扭的‘引火符’:“我、我用灶膛的火星试了,它真的着了!”
立刻有高年级弟子凑过去,指着符尾的弯钩:“这里收势太急,灵气淤塞了。你看,这样圆转过来……”说着蘸了点水,在地上重画一遍,指尖划过的轨迹竟泛起细碎的光点。
从晨光熹微到暮色四合,传灯书院的声响从未断过。读书声、争论声、鼎沸声、笔尖划过竹简的沙沙声,混着试验田飘来的稻花香,在天地间织成一张网——这张网里,既有凡俗烟火的温度,也有修行问道的微光,正一点点漫过洪荒的古老土地。
分身李仁看着眼前这一幕幕,这不就是本尊追求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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