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编号002:伦敦白教堂《开膛手的怀表》
一、贝克街221B的“幽灵委托”
2025年10月15日,伦敦大英博物馆“维多利亚时代特展”的预展现场,福尔摩斯雕像的剑鞘上沾着一滴暗红色的液体。凌峰站在警戒线外,指尖的怀表正发出尖锐的蜂鸣——这是他处理完上海旗袍案后接到的第一个跨国案件,而委托人,是一位早已死去130年的侦探。
“死者是特展策展人亚瑟·格兰特,男性,45岁,死亡时间初步判断在昨晚午夜。”苏格兰场探长麦克劳德递来一份报告,雨靴踩碎了地面的梧桐果,“死状……和1888年白教堂连环杀人案的第五名受害者玛丽·凯利一模一样。”
案发现场在博物馆负一层的“开膛手杰克专区”。玻璃展柜里陈列着泛黄的验尸报告、目击者素描、以及一枚锈迹斑斑的铜制怀表——这是1888年11月9日在玛丽·凯利尸体旁发现的证物,表盘内侧刻着一行拉丁文:“Tempus edax rerum(时间吞噬一切)”。而此刻,亚瑟就倒在展柜前,喉咙被利器割开,腹部有一道从左肋延伸到右髋的创口,脏器被整齐地摆放在身体两侧,右手死死攥着那枚怀表,表盖被掰断,齿轮散落一地。
“诡异的是,”麦克劳德指向亚瑟的左手,“他手里握着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我们请专家鉴定过,和福尔摩斯小说手稿的笔迹完全一致。”
纸条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泛黄的纸页上用钢笔写着一行英文:“The Ripper is not a man, but a ghost of time.(开膛手不是人,而是时间的幽灵) ”
凌峰的怀表突然剧烈震动,表盘的裂纹中渗出银色的光。他想起上海案中沈玉茹的旗袍——时空媒介往往会在同类案件中产生共鸣。他蹲下身,用镊子夹起一枚散落的齿轮,齿轮边缘刻着极小的数字:“1888.11.9”。
“这枚怀表,”凌峰的声音因怀表的震动而发颤,“不是证物,是凶器。”
二、时空锚点:1888年白教堂的雾与血
怀表的齿轮开始逆向转动,伦敦的雨雾在凌峰眼前扭曲成维多利亚时代的煤烟。马车的铜铃声、卖花女的叫卖声、煤气灯的嘶嘶声涌入耳中——
时间:1888年11月8日,凌晨3点
地点:伦敦白教堂区,多塞特街米勒巷13号
雨夹着雪籽砸在石板路上,玛丽·凯利租住的房间窗户透出昏黄的光。凌峰躲在巷口的煤堆后,看见一个穿黑色长大衣的男人站在门口,礼帽压得很低,遮住了脸。他的右手插在大衣口袋里,露出一截银质怀表链,链坠是一枚微型解剖刀。
门开了,玛丽穿着一件沾着油渍的丝绸睡袍,卷发上插着一朵枯萎的红玫瑰。她接过男人递来的几枚先令,浪笑着侧身让他进门:“亲爱的,今晚可要温柔些……”
凌峰悄悄靠近窗户,玻璃上结着冰花,他用袖口擦出一块透明区域——
男人坐在壁炉前的摇椅上,怀表放在腿上,表盖敞开,表盘显示凌晨3点15分。玛丽背对着他脱睡袍,露出苍白的肩膀。男人突然站起身,从怀表链上摘下解剖刀,刀光在煤气灯下闪过一道寒光。
“你是谁?”玛丽惊恐地转身,睡袍滑落在地。
男人没有回答,左手掐住她的喉咙,右手的解剖刀精准地划开她的颈动脉。鲜血喷溅在壁炉的瓷砖上,像一幅抽象画。男人的动作冷静得可怕,他将玛丽的尸体放在床上,开始用解剖刀进行“仪式性切割”——这不是简单的谋杀,更像是一场外科手术。
凌峰推开门冲进去时,男人正用玛丽的血在墙上写字:“The time has e to end the game.(游戏该结束了) ” 他猛地回头,礼帽下露出一张苍白的脸,右眼是浑浊的灰色,左眼却闪烁着机械齿轮的光。
“你不是开膛手杰克。”凌峰握紧怀表,他认出了这双眼睛——在大英博物馆的钟表展区见过,那是18世纪瑞士钟表匠发明的“自动人偶”的眼睛。
男人冷笑一声,将怀表抛向空中。怀表在空中解体,齿轮化作银色的蝴蝶,飞向窗外的浓雾。“我是时间的缝合者,”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转动,“而福尔摩斯,是唯一看穿真相的人。”
雾中传来警笛声,男人的身影渐渐透明,化作一缕煤烟消失在壁炉的火焰中。凌峰低头看向玛丽的尸体,她的左手紧紧攥着半张撕碎的纸,纸上是福尔摩斯标志性的烟斗素描,旁边写着:“怀表的齿轮里,藏着第三个受害者的名字。”
三、福尔摩斯的秘密笔记
怀表的光芒褪去时,凌峰发现自己站在贝克街221B的书房。书架上摆满了医学书籍和案件卷宗,壁炉里的火噼啪作响,桌上放着一杯冷掉的白兰地和一本皮面笔记本——正是福尔摩斯的手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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