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仿佛在这一刻凝固,然后被残忍地撕碎。
时间似乎变慢了,能清晰地看到钢珠穿透兽人眼眶的瞬间,眼珠如同被踩爆的葡萄般炸开;能看到黑兽人坚韧的脖颈被数颗钢珠同时击中,颈椎断裂的清脆声响;能看到黑暗法师的黑袍被钢珠打成筛子,露出里面早已腐烂的躯体,恶魔头骨杖顶的宝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啪”地一声摔碎在地上。
下方密集的兽人群,遭遇了毁灭性打击。
那些兽人,它们赖以自豪的强悍肉体——能硬抗长剑劈砍的肌肉,能抵御箭矢的厚皮,在如此密集、如此高速的金属风暴面前,显得比纸糊的还要脆弱。
坚韧的兽皮如同黄油般被撕裂,肌肉被绞成肉酱,骨骼被打成粉末。
一个身高三米的独眼巨人刚刚举起巨石,就被上百颗钢珠同时命中,庞大的身躯像被无形巨力揉碎的西瓜,“噗”地一声爆成一团血雾,绿色的内脏和碎骨溅得到处都是。
“噗噗噗噗——!!!”
那是钢珠钻入肉体时发出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闷响——“噗嗤”“噗嗤”的声音密集得如同煮饺子时的沸腾声。
刹那间,血雾如同最浓烈的红墨被泼洒在宣纸上,在空中弥漫开来,将整片区域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猩红!
一名手持巨斧的兽人刚发出半声咆哮,上百颗钢珠就同时穿透了它的胸腔,墨绿色的血液混合着破碎的内脏从背后喷涌而出,形成一道三米高的血泉;
另一个试图逃跑的兽人被钢珠打断了双腿,它拖着残躯在地上爬行,留下两道深绿色的血痕,喉咙里发出如同破风箱般的哀嚎,最终被后续的钢珠击中头颅,脑袋像被踩爆的西瓜般炸开,红白相间的脑浆溅满了旁边的岩石。
兽人们甚至来不及发出完整的惨叫,身体就被瞬间打成了筛子!有的被直接打断了肢体,断臂在空中划出弧线,手指还在神经反射性地抽搐;有的脑袋如同熟透的西瓜般爆开,露出里面粉红色的脑组织;更多的是身上瞬间出现了数十个甚至上百个血洞,墨绿色的血液如同喷泉般从无数个孔洞中激射而出,庞大的身躯在原地剧烈抽搐着,然后如同被砍倒的树木般,成片成片地轰然倒地,砸得地面尘土飞扬。
那试图施法的黑暗法师首当其冲,他在爆炸的瞬间眼中闪过极致的惊恐,兜帽被气浪掀开,露出一张布满肉瘤和符文刺青的脸——那是张人类的脸,但鼻子已经溃烂成黑洞,嘴唇被割掉,露出两排黄黑色的牙齿。
他疯狂地挥舞骨杖,试图用最后的魔力构筑防御屏障,”“*Agh! Shub-Niggurath protect me!*”“(啊!莎布·尼古拉丝保佑我!)晦涩的咒文只喊出一半,银白色的钢珠风暴就席卷而来。
他周身的防护法术在钢珠风暴和空间撕裂的力量面前如同纸糊般破碎,发出“咔嚓”的脆响,连人带法杖被瞬间撕成了数十块碎片,腐烂的内脏和破碎的骨片混在钢珠中四处飞溅,那颗镶嵌在杖顶的黑色宝石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光芒迅速黯淡,最终化为一滩黑色的粘液,散发出刺鼻的恶臭,湮灭在银光与血雾之中!
爆炸产生的冲击波紧随而至,如同一只无形的巨手,将那些侥幸未被钢珠直接命中的兽人狠狠掀飞出去。
一名骑着巨狼的兽人骑兵被气浪抛向空中,在空中划出一道绝望的弧线,重重撞在二十步外的古松上,“咔嚓”一声,碗口粗的树干应声折断,狼骑兵和巨狼的骨骼碎裂声清晰可闻,绿色的血液顺着树干缓缓流下。
剧烈的闪光如同正午的太阳,刺得人类士兵们纷纷闭上眼睛,不少人暂时失明,眼前只剩下白茫茫的一片,耳边是持续的嗡鸣,什么也听不见。
震爆的威力让地面剧烈颤抖,临时营地的简易帐篷被掀翻了好几顶,固定抛石机的木桩都被震得松动了,碎石和落叶如同雨点般从空中落下。
仅仅一次齐射,三枚炸药包的集束式轰炸,就在兽人阵中,尤其是黑雾源头区域,硬生生清空出了三大片恐怖的死亡区域。
每个区域直径约三十米,区域内,几乎找不到一具完整的尸体——黑兽人厚重的身躯被撕成了碎块,绿色的肠子挂在旁边的荆棘上。
狼兽人的头骨碎裂在血泊中,眼球滚落在落叶间。萨满的骷髅项链散落在地,每颗骷髅头都被打成了筛子。
残肢断臂和碎裂的武器铺满了地面,如同被顽童打翻的玩具箱,粘稠的墨绿色血液汇聚成了小小的溪流,顺着地势低洼处流淌,散发出浓烈的腥臭味,引来几只乌鸦俯冲叼食,却被地上残留的高温钢珠烫得尖叫着飞走。
那令人窒息的腐化黑雾,也被爆炸的能量和冲击波瞬间驱散殆尽,露出了原本被遮蔽的天空,虽然依旧阴沉,却多了一丝清明,空气似乎都变得清新了些,只是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味和烤肉的焦糊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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