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油麻地菜市场,鱼腥味混着油条的香气飘在空气中。林墨穿着黑色夹克,站在“周记云吞面”的摊位前,看着阿布熟练地揉面、包云吞,而天养生、阿积等人则围坐在折叠桌旁,手里拿着一份画满红圈的地图——上面标注着香港十八区三十七个小帮派的据点。
“这些小帮派大多是洪兴、东兴的附庸,人数从十几人到上百人不等,手里只有砍刀、铁棍,没什么重武器。”高岗指着地图上的红圈,“但他们盘踞在油麻地、旺角这些老城区,熟悉地形,要是硬打,反而会折损兄弟。”
林墨夹起一个刚出锅的云吞,点点头:“硬打不行,得用规矩。苏清月,你那边联系得怎么样?”
苏清月从包里拿出一份名单,放在桌上:“我已经通过商会的关系,联系上了十个小帮派的话事人。他们都听说了我们端掉洪兴据点的事,对我们有点忌惮,但也怕我们吞了他们的地盘,态度很犹豫。”
“犹豫就对了。”林墨放下筷子,拿起笔在地图上画了一条线,“把这些小帮派分成三类:第一类是手里沾过毒的,直接清掉,不留活口;第二类是只收保护费、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的,给他们两条路,要么加入我们,要么交出地盘走人;第三类是有自己产业、愿意遵守规矩的,可以保留地盘,但必须接受我们的监管,而且要交三成利润作为‘秩序费’。”
“三成?会不会太多了?”陈志杰皱了皱眉,他以前在警队接触过这些小帮派,大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林墨摇摇头:“不多。他们以前要给洪兴、东兴交五成保护费,还得看人家脸色。跟着我们,只交三成,而且我们会保证他们的安全,不会让其他帮派欺负他们。另外,我们还会帮他们把产业正规化,比如把地下赌场改成正规的娱乐城,把非法放贷改成合法的小额贷款公司——苏清月,这事你负责对接律师。”
苏清月点点头:“没问题,我已经联系了香港最好的律师事务所,下周就能开始办理手续。”
“好。”林墨看向天养生,“天养生,你带二十个兄弟,去处理第一类帮派。记住,只要手里沾过毒,不管是谁,都不能放过。”
“明白!”天养生站起身,拿起放在桌边的短棍,眼神冷冽——他最恨的就是毒贩,当年他弟弟就是因为吸了毒,才被黑帮打死的。
林墨又看向阿积和骆天虹:“你们俩带三十个兄弟,去跟第二类帮派谈。要是他们不愿意加入,也不愿意交地盘,就给他们点颜色看看,但别下死手,毕竟都是混口饭吃的。”
“放心!”阿积咧嘴一笑,拿起放在桌边的铁棍,“保证让他们乖乖听话。”
骆天虹也点点头,拔出快刀,在手里转了一圈:“谁要是敢反抗,我就断了他的手。”
林墨最后看向高岗和陈志杰:“你们俩带五十个兄弟,去跟第三类帮派谈。重点是让他们明白,跟着我们有好处,不仅能保住地盘,还能把产业正规化,以后再也不用怕警察和其他帮派了。”
“明白!”高岗和陈志杰齐声应道。
分配完任务,众人立刻行动。林墨则带着阿布和T1000,来到油麻地最大的小帮派“联义堂”的据点——一栋三层楼的旧厂房。联义堂的话事人叫龙叔,手里有两百多个兄弟,主要靠收保护费和开地下赌场为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属于第二类帮派。
厂房门口站着十几个小弟,手里拿着砍刀,看到林墨他们,立刻围了上来:“你们是谁?敢来联义堂的地盘,活腻了?”
阿布上前一步,手里拿着一根铁棍,眼神冰冷:“让开,我们找龙叔谈事。”
小弟们还想阻拦,T1000突然上前,液态金属身体变成一把长枪,刺穿了旁边一个小弟的肩膀。小弟惨叫一声,倒在地上。其他小弟吓得脸色煞白,纷纷后退。
林墨走进厂房,看到龙叔坐在正中央的椅子上,手里拿着一个紫砂壶,身后站着二十多个小弟,手里都拿着枪。
“林墨?”龙叔放下紫砂壶,眼神警惕,“我听说你端了洪兴的据点,还收服了天养生、阿积这些狠角色。怎么,现在想吞了我的联义堂?”
林墨笑了笑,坐在龙叔对面的椅子上:“龙叔,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天来,是给你送机会的。要么加入我们,保留你的地盘,以后只交三成秩序费,我们保证你的安全;要么交出地盘,我给你一百万港币,你带着兄弟们离开香港,过安稳日子。”
“一百万?”龙叔冷笑一声,“林墨,你太小看我龙叔了。我联义堂在油麻地混了十年,地盘值多少钱,你心里清楚。想让我交地盘,没那么容易!”
林墨脸色沉了下来:“龙叔,别给脸不要脸。洪兴比你厉害吧?还不是被我端了据点?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龙叔猛地站起身,身后的小弟纷纷举起枪,“林墨,我联义堂虽然比不上洪兴,但也不是软柿子。你要是敢动我,我就让你横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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