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月科技地下实验室的医疗舱旁,淡蓝色的能量光带正缓缓修复陈志杰腿上的伤口。他靠在金属椅上,看着林墨调试T1000的液态金属核心,喉结动了动,终是忍不住开口:“林先生,这次……多谢你。”
林墨转过身,手里还拿着半截金属零件,闻言笑了笑:“都是自己人,说这些干什么。你在洪兴卧底三个月,搜集的证据帮了我们大忙,该说谢谢的是我。”
“可我差点把命丢在医院,还连累天养生兄弟受伤……”陈志杰低下头,声音里带着愧疚。他想起被洪兴分子按在病床上时,对方用枪指着他太阳穴说“林墨不会来救你”的场景,心脏还在发颤——若不是林墨带着人闯进来,他现在已经是太平间里的一具尸体。
苏清月端着一杯温水走过来,放在陈志杰面前的桌上:“别这么说,卧底本就九死一生。你能坚持三个月,还把洪兴走私毒品的证据完整带出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陈志杰抬起头,看着苏清月递来的温水,又看了看林墨身上还没来得及换下的、沾着血渍的黑色连帽衫,眼眶突然有些发红。他在警队待了五年,从基层警员做到卧底,见过太多人走茶凉的场面,却从没见过有人会为了一个卧底,带着兄弟硬闯洪兴重围,甚至在医院里用异能挡枪——林墨操控病床挡霰弹枪时,那飞溅的火星他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林先生,”陈志杰猛地站起身,不顾腿上的疼痛,对着林墨深深鞠了一躬,“我陈志杰这条命,是你救的。从今往后,我就跟着你混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捉鬼,我绝不拿妖!”
林墨连忙扶住他,皱眉道:“你的腿还没好,别乱动。跟着我可以,但我有个规矩,你必须记住。”
“您说!别说一条,一百条我都记!”陈志杰挺直腰板,眼神坚定。
“不沾毒品。”林墨的声音沉了下来,“我不管你以前在警队怎么做,但跟着我,绝不能碰毒品,也不能让身边的人碰。谁敢碰,就是跟我林墨作对。”
“放心!”陈志杰拍着胸脯保证,“我最恨的就是毒贩!当年我妹妹就是因为吸了毒,才……”他顿了顿,声音低了下去,“我这辈子,都不会碰那东西。”
林墨点点头,从怀里掏出一枚银色的徽章——徽章上刻着一个“京”字,边缘还嵌着一圈黑色的纹路,正是“七京”的标志。他把徽章递给陈志杰:“从今天起,你就是‘七京’的第六位。以后,天养生、阿积、骆天虹、高岗、阿布,都是你的兄弟。”
陈志杰接过徽章,指尖摩挲着上面的“京”字,激动得手都在抖。他在警队五年,最高只做到警长,却没想到刚跟着林墨,就能成为“七京”之一——他可是亲眼见过天养生的短棍、阿积的腿法、骆天虹的快刀,那都是能在香港地下世界横着走的狠角色。
“谢谢林先生!”陈志杰把徽章紧紧攥在手里,像是握住了救命稻草,“我一定不会给‘七京’丢脸!”
“别高兴太早。”林墨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七京’不是虚名,以后有你忙的。洪兴的五个据点,我们已经端了三个,还剩铜锣湾和尖沙咀的两个。这两个据点是洪兴的老巢,蒋天生肯定安排了重兵把守,你伤好后,得跟我们一起行动。”
“没问题!”陈志杰立刻应道,“我的腿再过半个月就能好利索,到时候你们去哪,我就去哪!”
正在这时,实验室的门被推开,天养生、阿积、骆天虹、高岗、阿布走了进来。天养生的手臂上缠着绷带,却还是一副精神抖擞的样子;阿积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正转得虎虎生风;骆天虹的快刀插在腰上,眼神依旧冷冽;高岗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应该是刚统计完洪兴的残余势力;阿布则端着一个保温桶,里面飘出阵阵香气。
“阿杰,听说你要加入‘七京’?”天养生走过来,拍了拍陈志杰的肩膀,“以后就是兄弟了,有什么事尽管开口。”
阿积也凑过来,咧嘴一笑:“等你腿好了,咱们练练。我倒要看看,警队出身的人,身手到底怎么样。”
骆天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高岗则把文件递给林墨:“林先生,洪兴剩下的两个据点,铜锣湾的夜总会里有三十多个人,手里有冲锋枪和霰弹枪;尖沙咀的仓库里藏着他们走私的毒品,大概有两百公斤,还有十几个守卫,手里有手枪。”
阿布打开保温桶,里面是热气腾腾的云吞面:“我煮了点云吞面,大家垫垫肚子。阿杰,你腿不好,多吃点。”
陈志杰看着围过来的众人,心里一阵暖流。他在警队五年,从没感受过这种兄弟间的温暖——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尔虞我诈,只有实打实的关心。他端起阿布递来的云吞面,咬了一口,眼泪差点掉下来——这是他卧底三个月来,吃的第一顿热乎饭。
“林先生,”陈志杰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洪兴的铜锣湾夜总会,我去过一次。那里的后门有个消防通道,直通地下停车场,是个盲区,我们可以从那里突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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