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云枫身形如离弦之箭般掠进树林,脚掌踏在腐叶上连半点声响都没留。
林间晨雾还没散尽,乳白色的雾气缠在树干上,阳光透过树叶缝隙筛下来,在地面投下星星点点的光斑。
他快步穿过树林,看到停在空地上的那辆泰国陆军“猛虎”山地摩托。
蒋云枫右腿一跨,稳稳坐在摩托上,左手握住车把时指节微微用力,右手拧动车钥匙的瞬间,引擎骤然爆发出龙吟般的轰鸣,瞬间撕破林间的宁静。
排气管喷出的淡青色青烟裹着汽油与金属混合的刺鼻气味,在晨雾里散成一团薄云。
他身体微微压低,胸口几乎贴住车把,双腿夹紧车身,车把猛地一拧——轮胎碾过地面的碎石,溅起一串火星,在薄雾里连成转瞬即逝的光带。
山地摩托如一道墨色闪电,在晨雾未散的盘山道上疾驰……
与此同时,金三角上空的云层被战机引擎声硬生生撕开。
六架泰、缅、挝三国的战斗机呈标准楔形编队低空掠过,机翼下的航炮泛着冷森森的金属光,阳光照在炮管上,反射出的光点像极了死神的眼睛;
机身侧面喷涂的国徽在晨光里刺得人眼生疼,每一架战机都带着致命的威慑力。
“各单位注意!目标锁定下方周边武装人员,自由射击,别给这群毒瘤留活口!”
泰国战机驾驶员的声音通过无线电传来。
话音刚落,六架战机同时调整姿态,机翼微微下沉,航炮瞬间喷吐出火舌。
密集的子弹如钢雨般倾泻而下,落在地面上炸起一串串土花,碎石子飞溅时带着能划破皮肉的锐响,连远处的山峦都传来隐隐的回声。
下方的毒贩们瞬间慌了神,脸都白了,手里的AK-47差点脱手——他们平日里拿着枪杆子欺压村民、走私毒品,顶多跟缉毒警交过手,哪里见过这种战机压顶的阵仗?
战斗机的轰鸣声震得他们耳膜生疼,像是有无数只蜜蜂在耳朵里嗡嗡叫,航炮子弹落在身边时,地面的震动顺着脚掌传到膝盖,连站都站不稳。
“快跑!是战斗机!快躲进树林里!”
一个满脸横肉的毒贩嘶吼着,声音都在发颤,扔掉手中的AK-47就往旁边的丛林里钻,肥大的身躯在草地上拖出一道狼狈的痕迹。
可他刚跑两步,一颗航炮子弹就擦着他的肩膀飞过,“咔嚓”一声,将他身后碗口粗的树干拦腰打断。
断树轰然倒地,溅起的泥土落在他头上,毒贩吓得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裤子瞬间被冷汗浸湿,嘴里不停喊着泰语脏话。
这哪里是扫毒,分明是战场清缴,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不给!
其他毒贩也好不到哪里去:有的想开车逃跑,刚把车钥匙插进锁孔,航炮子弹就击中了轮胎,“嘭”的一声,车身瞬间侧翻,翻倒在罂粟田里,油箱破裂后燃起熊熊大火,火舌很快就吞噬了整个车身,连里面的毒贩都没来得及逃出来;
有的躲在事先挖好的掩体里,以为能逃过一劫,却没料到战机的热成像仪早就锁定了他们,航炮子弹直接穿透掩体的钢板,将里面的毒贩打成筛子,鲜血顺着掩体的缝隙流出来,在地面汇成一滩暗红色的血迹。
短短十分钟,金三角外围的毒贩据点就被摧毁得七零八落,只剩下一片焦黑的土地和零星的惨叫声,连空气中都飘着硝烟与血腥混合的刺鼻气味。
而在战斗机的掩护下,金三角外围的三路大军正稳步推进——士兵们穿着迷彩服,手里端着突击步枪,脚步整齐划一,像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慢慢朝着金三角核心区域收缩,连一只苍蝇都别想从他们眼皮底下溜走。
周远站在装甲指挥车的车顶,手里的望远镜泛着冷光,目光扫过前方推进的队伍时,眼底带着威严。
看到士兵们各司其职,没有丝毫混乱,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笑,对着领口的通讯器说道:
“告诉各单位,保持推进速度,注意搜索每一个山洞和木屋,绝不能让任何一个毒贩漏网!”
“收到!”通讯器那头传来整齐划一的回应声,带着几分振奋。
三方士兵早就对毒贩恨之入骨,如今能亲手将这些祸害绳之以法,每个人都卯足了劲!
上午十一点半,与金三角的硝烟弥漫截然不同,港城明心医院的会客室里满是沉静的暖意。
落地窗外是港城的繁华街景,高楼大厦鳞次栉比,马路上的车流如织;
室内的光线柔和,白色的墙壁上挂着几幅淡雅的山水画,画里的江南水乡透着温婉的气息。
骆迦坐在沙发上,身上的白大褂纤尘不染,袖口挽到小臂。
她的头发简单地挽在脑后,用一根银色的发簪固定住,脸上没有任何妆容,唯有眼底的清澈与坚定,像一汪深不见底的湖水,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安心!
星网络的记者坐在她对面,手里握着话筒,脸上带着难掩的敬佩。
眼前这位医生,刚刚完成了全球第三例活体肝肺联合移植手术,这可是连欧美顶尖专家都觉得棘手的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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