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一个竹园。这是一个很大的竹园,显得有些昏暗。但是阳光依然从枝叶间洒落下来,地上是斑驳的光斑。风摇动着枝叶沙沙作响,我似乎是在寻找着什么?我抬头朝上看,竹枝婆娑,看不到阳光。我很奇怪,地上的这些光斑是从哪里来的?一个很大的黑影快速移了过来,地上的黑影子让我知道,它就停留在我头顶的竹枝上。我抬头仰视,这是一只很大的鸟,居然长着一张人脸。人脸朝我笑,我想举枪,但我手中没有枪。这让我很着急,我似乎很担心这只大鸟飞走,又怕这只鸟朝我扑来,人脸鸟很夸张地伸展开了翅膀,一对**垂了下来,我很吃惊,目瞪口呆……
在建工地出现了这样一幕,显然让队长心有余悸。他似乎不敢再安排我跟那些男青年一起干活了。而是安排我跟着妇女们去冬种。所谓的冬种,只是拿着一柄板锄去将田沟两侧的泥块锄碎了,平铺在田垄上。这是麦田,麦田已经被挖出一条条浅浅的出水沟,一块块方方的土块均匀的摆放在浅沟的两侧。土块是粘结着的,一锄下去并不会立即粉碎,只能一锄一锄像刀切一般地将它们弄碎了。再平摊到田垄上去。
手中的板锄是队长在派工时,临时向农户借的。很光滑的竹柄,这显然是干这种活的专门工具。它只是在寻常的铁耙上两个齿的齿尖套装了一块圆弧形的铁皮。两块差不多连接在一起的铁皮形成了板锄的锄刃。田垄上并不见有麦种,应该是将碎土平铺在田垄上之后,再撒上麦种的吧?我也不好意思去问,这些在农妇们看来是很浅显的问题。让农妇们发觉我在农活上简直就像个白痴,是肯定会让她们笑话的。
与农妇们一起干活,自然得忍受她们的戏谑。在田里的农妇,是什么话都敢说的。尤其喜欢议论床笫间的事!男人们在床上的表现,往往成为她们取笑的对象。我不知道她们在议论自己的男人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但是脸上的那一份不满足是显而易见的。我还是第一次听女人说自己在*上的感觉,这种传来的话语,虽然是断断续续的,是朦胧的。却给足了我想象的空间,让我心惊肉跳,让我面红耳赤!我的面红耳赤显然暴露了我的心思,很快我便成了她们取笑的对象了。队长显然早就预料到会有这样的情形出现,另外安排了一个比我略小的男孩跟我一起干活。
她们取笑我时,我是不敢回嘴的,这肯定让她们感觉无趣。她们将兴趣转向了那个男孩。男孩显而易见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居然能反唇相讥。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这男女之间的这些事的。男孩的态度激发了农妇们的野性,她们悄悄地向男孩靠近;男孩显然有些戒备,悄悄的游离农妇们的靠近。这是一份机警的斗争,我作为一个旁观者,饶有趣味的悄悄观察着这一切。
两个农妇相视一笑,说是内急了,要回家一趟。将板锄朝地上用力一杵,板锄便竖在那儿了。村庄在男孩的身后,男孩察觉她们是在使招,想跑去他的身后,对他实施袭击。他放声叫道:
“想撒尿,你们蹲下就是了,怕什么难为情呢!你们的那个东西,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很奇怪,男孩怎么会这么说,而且是如此地直言不讳。难道他真的见过她们的身子吗?那两个妇人嘻嘻哈哈地笑着说:
“小毛孩,你见识过老娘的宝贝嘛?”
“你当然见过,你便是从老娘的洞里钻出来的嘛。”
似乎对男孩的话,并不以为忤。她们自顾着朝男孩身后的村庄走。男孩一边要提防着其它农妇向他靠近;一边又得提防那两个农妇向他包抄,有些应接不暇。紧张的神情已经布满了他的颜面。那两个朝村庄走去的农妇,似乎并不理会那个男孩,自顾急急的朝村庄赶去。男孩见那两人目不斜视的朝村庄走去,显然渐渐地放松了警惕,车转身子,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向他靠近的这些农妇身上。谁料想那两位目不斜视朝村庄赶的农妇突然折转了身子,在男孩身后,悄悄的合拢。
这是两个年轻的健妇,我知道她们的脚力绝不在男孩之下。她们的突然转身,已经对男孩形成了一个包围圈。我知道,这个嘴强的男孩肯定是要被她们擒住了。我干脆停下了板锄,拄着锄柄,扭头朝男孩看。我很清楚,此时我是不能出声示警的。如果男孩因此没有被她们抓住,她们肯定会迁怒到我的头上。但我拄着锄把朝男孩看的话,男孩必定会发觉身后已经出现了异常。不是示警也等于示警了!
哪知男孩面对着的那些正向他靠近的农妇突发一声喊,放下手中的锄把,张牙舞爪地齐齐朝男孩扑去。男孩慌忙丢下手中的板锄,转身便逃,却被身后的那两个健妇截住。男孩还没有来得及张嘴讨饶,已被一群农妇按在了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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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便朝人家的脸上抓去。夹在她腋下的男孩长裤掉在地上,她也全然不顾了。两人很快打做了一团。众农妇赶紧上前去劝架。男孩趁机捡起长裤,三下两下套上了身子,又跑去穿丢在一边的鞋子,那条花裤衩还在人家手里呢,他不敢上前去夺回来!他只敢偷偷的跑去那群拥做一团的农妇身后,恶狠狠的朝一个胖农妇踹了一脚,便转身逃之夭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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