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农妇半晌才回过神来,男孩早已逃的不见了踪影!农妇的身后只留下了一只明显的鞋底泥印。一场闹剧,终于以农妇们的内讧而告终。那两个厮打在一起的农妇,原本扎得好好的发髻都被撕拉得一片狼藉,好不容易才被旁人扯开,两人的脸上还都意犹未尽。农妇们这才发现,男孩已经逃走。那个抓着花裤衩的农妇气愤地将手中的花裤衩丢了出去。丢出去的花裤衩,在田野的风中,匍然张开,像一只巨大的蝴蝶一般,轻轻巧巧的罩在田沟边的一块泥土上。
这种野性的戏谑,刺激着我的青春的勃动。我常常感觉到我的身子里像是渐渐有了一团火在左冲右撞,长夜渐渐变得难熬了起来。晚上躺在床铺上,我总会回忆起日间在田畈里听到的妇女们的戏谑。我发现,女人们的兴趣,似乎比男人更强烈一些。男人在没有女人的时候,可以**,可以得到暂时的缓解;……,会让体内的那团火得到一些宣泄。女人呢?这“碧海青天夜夜心”如何才能得到缓解呢?女人对于我来说,依旧是一团谜,让我猜不透。但是插队落户的头一天晚上,想从家里带一支枪来,枕戈待旦的想法是没有了。我有时甚至还巴不得化成美女的毒蛇能出现呢!我甚至想,既然它敢来,我为什么不敢接纳!哪怕她是有意要来害我,我又有何惧!
但是,这片土地的野性,似乎并不仅仅停留在农妇们的戏谑上。在现实中,也是真真切切地存在着的。那天跟着农妇们种油菜,两个农妇的悄悄对话,让我听了个满耳朵。两个农妇都很年轻,孩子也都只有四五岁那么大。一个农妇的问话,显然让另一个农妇吃了一惊:
“你老公**一次之后,隔多久时间才会再次*上来?”这句话问得虽然突然,但意思是很明白的,另一个农妇还是愣了半晌后才说:
“你问这个干什么?”
那一个农妇说:“我是觉得奇怪呢!为什么我男人每到罱泥了,头一天晚上,劲头会突然很足!”
“怎么?难道会一次接着一次的连着吗?”另一个妇人问道。
“倒也不是一次接着一次。哪个男人有这么大的劲呀!我刚嫁过来时,他弄得时间虽然很短,但每夜总会上来几次。生了孩子之后,弄得时间虽然长了些,却不能每夜都上来了。我主动去抚摸他,他也很是心烦的样子,甚至不让我碰到他……!”
“男人嘛,不新鲜了,他们当然没劲了!”另一个农妇说,“你男人还算是好的,我家那个死坯,现在一个月也最多爬上来一次两次。”
“我倒不在意他一个月能爬上来几次!”那一个农妇说,“我是觉得奇怪呢,为什么我男人每到罱泥了,劲头会突然很足!凌晨我才好过呢,他是好完之后才出门!才一会儿,他居然又钻进了被窝,一五一十地又起劲起来嘞!”
另一个农妇似乎在想着什么,半晌后才说:
“前两年我男人也这样,我也觉得好奇怪,怎么男人一轮到去罱泥了,弄女人的劲头会格外足!其实并不是自己的男人!”
“那是谁?”那一个农妇显然吃了一惊,“你别胡说,……此处略去13字”
“你管他野不野呢!”另一个农妇嬉笑道,“只要能让人舒服就可以了!”
“舒服倒是很舒服!”那一个农妇脱口而出,“你知道的,男人弄得时间都这么短,前一次的兴头还没有被吊起呢!他倒是热乎乎的放出来了,等到我才起兴,他要出门罱泥了!”
“他不是又急着赶回来满足你了嘛!”另一个农妇嬉笑道。
“可是罱一船河泥有这么快的吗?”那一个农妇说,“我才听到抽跳板声和摇橹声呢!……此处略去74字
“那不是正好吗?”另一个农妇笑道,“快不要说了吧,我都快熬不住了!”
“我是觉得奇怪呢!”那一个农妇显然正说在兴头上,不愿停下她的话题,“为什么连接着的第二次,反倒比第一次的劲头更足!……此处略去402字”
另一个农妇一顿呛白,令那一个妇女哑然失声。一下子她的神智似乎有些恍惚。“你看你!油菜秧插入前,饼肥都没有放!”另一个农妇埋怨道。
那一个农妇歉意地朝她的同伴笑笑,眨巴着眼睛,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
我这个壁角听得也是如坠五里雾中。……此处略去2659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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