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曜硬着头皮点头：“……正是。”
“太棒了！！！”少年兴奋得差点跳起来，“这简直是整蛊神器啊！想象一下，我跟人决斗（当然是玩玩的），突然来个这个，不得把对方吓懵？或者丢在哪个讨厌的家伙门口……哈哈哈！大师！您真是个天才！这种卡都能做出来！多少钱？我要了！”
凌曜再次：“……”
他感觉自己的人生观和制卡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整蛊……神器？”他看着少年那发自内心的喜爱，再回想自己刚才被熏成狗的惨状，一种荒谬绝伦的感觉油然而生。
“原来……不是我的卡废……是它们生错了地方，找错了买家？”
“这世上，真有人专门好这一口？！！”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狂喜！
绝处逢生啊！
原来垃圾……啊不，是特色卡牌，真的有市场！而且看起来价格不菲！
他强压住仰天长笑的冲动，故作沉吟：“此卡制作极为不易，材料稀缺，成功率万中无一……价格嘛……”
“一千！一千元能币！”少年直接报出一个让凌曜心脏骤停的价格，“大师，您看行吗？”
凌曜差点没咬到自己的舌头！
“一一一……一千？！这玩意儿成本加起来不到五个元能币！”他感觉自己快窒息了。
“咳咳……”他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才没让声音颤抖，“嗯……看公子如此识货，又是老主顾……便依你吧。”
“成交！”少年爽快地又掏出了那个鼓鼓囊囊的钱袋。
看着十枚亮闪闪的高级元能币再次落在桌上，凌曜的手微微发抖。
但这一次，他吸取了教训！
在少年拿起卡牌，欢天喜地准备离开的瞬间，凌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所有的元能币扫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厚实的铅盒里，“啪”一声盖上盖子！
“我让你吸！有本事隔着铅盒吸！” 他内心恶狠狠地想着，紧紧抱住盒子，仿佛抱着救命稻草。
送走心满意足的富二代，凌曜背靠着门，看着怀里沉甸甸的铅盒，眼神变得无比复杂，却又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
“整蛊卡……娱乐卡……”
“或许……这才是最适合我的路？”
“既然做不出正经的强大卡牌，那就做不正经的……让人意想不到的卡牌！”
一条看似歪门邪道，却可能通往财富（和喂饱吞金兽）的康庄大道，在凌曜面前，缓缓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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