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烈也跟在不远处,目光一直落在晴儿和雪团身上。晴儿穿着浅青色旗装,走在翠绿的草地旁,身影显得格外轻盈;雪团纯白的毛色在晨光下泛着光,跟晴儿走在一起,像是一幅画。他看着晴儿偶尔回头跟他笑,眼神里的温和又多了几分——晴儿学驯马时很认真,没有一点皇室格格的娇气,遇到困难也不放弃,这种韧性,比她的才情更让他心动。
走了半圈跑马道,晴儿停下来,让雪团在草地上吃草。她擦了擦额角的薄汗,小禄子连忙递上帕子:“格格,歇会儿吧,您都走了半圈了。”
昭烈也走过来,从腰间的皮囊里倒出一碗水,递给晴儿:“这是草原上的马奶酒,度数不高,能解渴,你尝尝。”
晴儿接过银碗,浅尝了一口,马奶酒带着淡淡的奶香,入口清甜,一点都不烈,比她想象中好喝。她点点头:“谢谢郡王,这马奶酒真好喝。”
“喜欢就好,”昭烈收回皮囊,“雪团在草原上的时候,每天都会喝些马奶酒泡的草料,你要是有空,也可以让马厩的师傅给它准备点,它会更亲近你。”
“我记住了,”晴儿把银碗还给昭烈,又看向正在吃草的雪团,“多亏了郡王教我,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跟雪团磨多久呢。”
“举手之劳,”昭烈笑着说,“雪团是匹好马,你也是个好主人。它能遇到你,也是它的福气。”
两人站在草地上,看着雪团低头吃草,偶尔有晨露从草叶上滴落,落在青石板上,发出细微的声响。远处传来宫人的扫地声,还有早莺的鸣叫,混着草香和马奶酒的清香,让这个清晨显得格外宁静。
“对了,郡王,”晴儿忽然想起什么,问道,“草原上的马,是不是都会参加围猎?我听说,围猎的时候,骑手和马要配合得特别好,才能追上猎物。”
“是啊,”昭烈点头,说起草原的围猎,眼神里多了几分神采,“草原的围猎,不仅是为了获取食物,也是为了锻炼骑手和马的默契。像雪团这样的马,跑起来又快又稳,要是在草原上,肯定是围猎的好帮手。不过它性子温顺,更适合日常骑乘,要是你想体验围猎,我可以给你选一匹更矫健的马。”
晴儿眼睛一亮:“真的吗?我还从来没见过草原的围猎呢,只在书里读过,说草原的围猎很壮观。”
“等以后有机会,你去草原,我带你去看,”昭烈看着她期待的样子,脱口而出,说完又补充道,“皇上不是说过,以后可能会派使团去草原吗?要是你能随行,就能亲眼看到了。”
晴儿点点头,心里对草原的向往又多了几分。她看着远处的宫墙,心中觉得,那道曾经让她觉得束缚的宫墙,似乎也没那么难以逾越了——有雪团,有昭烈教她的技巧,或许未来真的能去草原,看看那里的围猎,看看那里的星空。
雪团吃完草,抬起头,朝着晴儿嘶鸣了一声,像是在催她继续。晴儿笑着牵起缰绳:“看来它还没玩够,那我再陪它走一圈。”
昭烈点点头:“我在这儿等你,要是遇到问题,就喊我。”
晴儿牵着雪团,再次走上跑马道。这次她更熟练了,偶尔还能让雪团加快一点步伐,风吹起她的浅青色旗摆,与雪团的白毛相映,格外好看。昭烈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远去,又慢慢走近,嘴角的笑意一直没散去——留在京城的这些日子,因为有晴儿,似乎也没那么枯燥了。
等晴儿牵着雪团走回来,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晨露也散得差不多了。小禄子提醒道:“格格,该回慈宁宫给太后请安了,再晚就误了时辰。”
晴儿点点头,依依不舍地摸了摸雪团的脖子:“雪团,今天辛苦你了,我明天再来看你。”
昭烈也走上前,帮她把雪团的缰绳递给马厩的师傅,叮嘱道:“好好照顾它,给它喂点马奶酒泡的草料。”
师傅连忙应道:“郡王放心,小的一定照办。”
晴儿向昭烈道别:“郡王,今日多谢你,我先回慈宁宫了。”
“去吧,”昭烈点头,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跑马道的拐角,才转身离开——他还有公务要跟皇上汇报,可刚才教晴儿驯马的画面,却一直在他脑海里打转,连脚步都轻快了几分。
跑马道旁的苜蓿草还在随风摆动,雪团的蹄印留在青石板上,渐渐被阳光晒得干燥。这个清晨,因为一场意外的驯马教学,晴儿不仅学会了与雪团相处,也与昭烈之间,多了几分自然的默契——就像雪团慢慢适应了晴儿的气息,他们也在慢慢适应彼此的存在,朝着更亲近的方向,悄悄迈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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