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吸一口气,空气中灵泉的甜意和泥土的清香交织在一起,让她感到无比安心。她在心中默默道:“萧景渊,太后,丽贵妃、淑妃,惠妃你们等着吧。我李燕儿不仅要在这后宫中活下去,还要活得风生水起,用一串‘连珠炮’的子嗣,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
退出空间时,窗外的月色已经更浓了。李燕儿走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眼中没有了往日的迷茫,取而代之的是坚定与自信。她知道,属于她的战场,才刚刚拉开序幕;而她的胜利,也只是时间问题。
三、菊花茶递温情,御书房定盟约
晨光还未穿透大靖皇宫的琉璃瓦,只在天际染开一抹极淡的鱼肚白时,坤宁宫的偏殿窗棂已映出一道纤细的身影。李燕儿坐在梳妆台前,指尖轻轻拂过铜镜边缘雕刻的缠枝莲纹,镜中女子眉如远黛,眸似秋水,只是眼底藏着一丝常人难察的清醒——自入宫那日起,她便知这后宫的安稳从不是等来的,每一步都需精心铺陈。
“娘娘,天还凉着呢,您怎么不多睡会儿?”守在外间的春桃听见动静,掀了帘子进来,手里捧着件月白色绣玉兰花的夹袄,见李燕儿已穿好中衣,连忙上前帮她系好领口的盘扣,“昨儿您为了琢磨新点心的方子,到深夜才歇下,仔细身子熬不住。”
李燕儿抬手拢了拢衣袖,指尖触到衣料下细微的织金暗纹,那是她特意让人在常服里加的薄绒,既不张扬,又能抵御清晨的寒气。“左右也睡不着,不如起来做些实在事。”她转过身,目光落在窗外廊下那盆刚冒新芽的兰草上,“你去小厨房看看,前几日从江南进贡来的胎菊,可还新鲜?再把上次太后赏的宁夏枸杞取一小罐来,要去了蒂的。”
春桃虽有些疑惑娘娘为何突然惦记起菊花茶,但还是应声快步去了。李燕儿则起身走到妆台旁的博古架前,从最上层的格子里取出一个巴掌大的白瓷瓶——这是她偶然发现的“秘密”,瓶中装着的并非普通泉水,而是她前几日在御花园假山后一处隐蔽泉眼接的水。那泉眼水质清冽,饮之甘甜,她私下试过,用这水冲泡的茶,比寻常井水多了几分清润,今日正好用来给皇上备茶。
不多时,春桃便提着食盒回来,盒里摆着一小包用棉纸裹着的胎菊,还有个红漆小罐,罐口封着蜜蜡。“娘娘您瞧,这胎菊瓣儿完整得很,一点碎末都没有,闻着就香。”春桃打开棉纸,一股清雅的菊香立刻飘了出来,那菊花瓣呈浅鹅黄色,中心的花蕊带着淡淡的金粉,一看便知是精心挑选的上品。
李燕儿接过棉纸,捻起一瓣菊花放在鼻尖轻嗅,那香气不浓不烈,却带着江南水乡的温润,让人心神安宁。“先别急着泡,”她吩咐道,“把灵泉水倒进银壶里,用炭火慢慢温着,火候别太急,待水面起了细泡就行。”说着,她又从妆台抽屉里取出一把银质小镊子,仔细挑拣着胎菊,将偶尔混在其中的细小花梗夹出来——她记得萧景渊喝东西最忌讳杂质,哪怕是一根细梗,也会让他失了兴致。
春桃依言去了小厨房的灶台边,银壶架在炭火上,火苗舔着壶底,发出细微的“噼啪”声。李燕儿则坐在一旁的小凳上,手里捧着枸杞罐,用银勺一点点舀出枸杞,放在白瓷碟里逐个检查。这些枸杞个个饱满,呈暗红色,她偶尔会捏起一颗放进嘴里,甜中带着一丝微酸,口感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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