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如娇适时地表现出一点欲拒还迎的姿态,娇嗔着用手抵住他结实得如同钢板般的胸膛,微微推开一丝距离。
“别急嘛,”她眼波流转,声音又软又媚,像是在蜜糖里浸过,“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准备一下。”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指了指客厅小桌上早已准备好的两只高脚杯,“倒酒等我,好不好?”
陈小阳的眼神瞬间暗沉下去,像积聚着风暴的深海。他盯着她,目光在她几乎无所遮蔽的“战袍”上游移,声音愈发低哑:“倒酒……?”他顿了顿,喉结又滚动了一下,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渴望,“你就是最好最醇的美酒。”
这话直白得让叶如娇心头一跳,脸上飞起红霞,但更多的是计划顺利推进的满意。她轻笑出声,声音像是带着小钩子,然后摇曳生姿地转身,故意迈着猫步走向浴室。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几乎能将她点燃的目光,正牢牢锁定了她背影的每一丝摆动。她甚至恶作剧般地稍微放慢了脚步,让腰臀的扭动幅度更加明显。
走进浴室,她并没有立刻做什么,而是拿起一件早已准备好的丝质睡袍,慢条斯理地披上。
柔软的丝滑过肌肤,与底下的蕾丝摩擦,带来异样的触感。她对着镜子,仔细地补了补口红,让唇瓣看起来更加饱满诱人,这才端着姿态,重新走了出来,仿佛即将登台的女王。
陈小阳已经依言倒好了两杯红酒,暗红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轻轻摇曳,折射出诱人的光泽。他看到叶如娇这身欲遮还休的打扮——睡袍只是松松地系着带子,领口敞开,其下的黑色蕾丝和雪白肌肤形成强烈对比,若隐若现——眼神瞬间再次暗了下来,像是被浓墨渲染。
他猛地仰头,一口饮尽了自己杯中的酒液,仿佛需要这液体来压下体内翻腾的火焰。随即他放下空杯,起身大步走向她。
“原来你就是惊喜?”他声音里的沙哑几乎能磨出茧子,手指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精准地挑开了她睡袍那松垮的系带。
丝质睡袍瞬间失去了束缚,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堆砌在脚边,如同褪下的蝶蛹。于是,那套精心挑选、价值不菲的黑色蕾丝“战袍”再无遮掩,完全暴露在灯光下,也暴露在陈小阳灼灼的目光之中。
镂空的设计将她的身材优势凸显到了极致,每一处曲线都得到了最完美的强调,每一寸裸露的肌肤都在无声地发出邀请。
陈小阳的呼吸明显加重了,胸膛起伏的幅度变大,那声音在突然安静下来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他的眼神像是着了火,紧紧胶着在她身上,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
没有任何犹豫,他猛地弯腰,一把将叶如娇打横抱了起来。手臂的力量惊人,托着她仿佛不费吹灰之力。叶如娇配合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臂自然地环上他的脖颈。
他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脚步急切却稳健。
被放入柔软床铺的瞬间,叶如娇抬眼望着上方笼罩下来的、肌肉绷紧的男性躯体,声音柔媚如水:“喜欢吗?”她纤细的手指不安分地在他紧实得如同铠甲般的胸肌上画着圈,感受着那底下蓬勃的热力和剧烈的心跳。
陈小阳俯身压下,以手肘支撑着大部分体重,避免压到她,但两人身体依旧贴合得密不透风。
他炽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融化,声音低沉而危险:“喜欢。但为什么突然给我这么大的惊喜?”他并不是傻瓜,叶如娇的主动和精心安排,背后必然有着缘由。
叶如娇早有准备,她微微仰头,将红唇凑到他的耳边,呵气如兰,声音轻得如同耳语:“为了…我们的秘密。”
她意有所指,这个词既暧昧又充满暗示性,足以引发无限的遐想。“你知道吗?”她继续贴着他耳边轻声诉说,气息拂过他的耳廓,感受到他身体细微的颤抖,“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都感觉像是在偷尝禁果,既刺激又危险…让我着迷。”
这话半真半假,真的部分是,这种关系确实带着隐秘的背德感和刺激;假的部分是,她着迷的并非这种感觉本身,而是通过这种感觉能撬动的、她真正想要的东西。
陈小阳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他低头,鼻尖几乎蹭到她的鼻尖,声音充满了诱惑和探究:“那你喜欢这种危险吗?”
“喜欢极了…”叶如娇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两人骤然贴合的四片唇瓣之中。她的回答被一个深不见底的吻彻底吞没。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卧室成为了情欲的熔炉。空气中弥漫着香水、汗水与情动交织出的靡费气息,温度节节攀升。
喘息声与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是主旋律,间或夹杂着床垫弹簧不堪重负的细微呜咽和身体碰撞的暧昧轻响。叶如娇身上那套昂贵的蕾丝“战袍”早已变得凌乱不堪,湿漉漉地贴合着肌肤,似有若无的遮挡反而比全然的赤裸更具挑逗。
陈小阳则像一头不知疲倦的猛兽,精力充沛得惊人,一次次将她带入情欲的巅峰,在她几乎要晕厥时又给予新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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