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风雨飘摇的大明末世,我站在了权力的旋涡中心。
面对舆论的压力,我挑中了一把刀。
就是那被众人唾弃却颇具谋略的阮大铖。
金陵城中,纸醉金迷的秦淮河畔,东林残余与复社的势力在此地盘根错节,他们造谣,诽谤,污蔑,中伤我本人,以及当今的一些政策。
甚至对新皇女帝也有不屑之言。
不是说她不是公主,就说她与我有了私情,是我一手捧出来的傀儡。
说她牝鸡司晨,败坏朝纲。
看,他们是如此恶毒,像毒瘤般侵蚀着这看似繁华的盛世。
我深知,若要重振朝纲,稳固这摇摇欲坠的江山,对他们的打击已刻不容缓。
为此,我第一刀砍向了贱籍制度。
大明的贱籍制度,犹如一道沉重的枷锁,禁锢着无数人的命运。
历代君王常将此作为惩治政敌的利器,一旦被打入贱籍,男丁世世为奴,女子代代为娼,永无出头之日。
而这些贱籍之人,只能被迫从事那些为人所不齿的低贱营生,在社会的最底层苦苦挣扎。
我心中冷笑,今日,我便要以这贱籍制度为切入点,展开对东林、复社的反击。
于是,我毅然下达了废籍令。
表面上,这是一项解放贱籍之人的善政,实则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紧接着,我以整顿风俗业为名,颁布了一道更为严苛的法令:本国女子严禁从事任何低俗产业,哪怕是那些半掩门子的隐晦营生也绝不姑息。唯有外国女子,方可踏入这被世俗所鄙夷的风月场。
我要让这秦淮河畔的风气为之一变,更要借此斩断东林、复社与这风月之地千丝万缕的联系。
一时间,整个秦淮河炸开了锅。
那些平日里倚红偎翠、逍遥自在的达官贵人,那些靠出卖色相为生的女子,纷纷发出怨声载道的抗议。
然而,我对此却充耳不闻。在这乱世之中,若想成就一番大业,又怎能被这些浅薄的民意所左右?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为了打破民间舆论被东林、复社把控的局面,我斥巨资开办了一家出版社。
一方面,发行报纸,旨在为朝廷开辟一条全新的发声渠道,让百姓听到真正的圣意,不再被那些别有用心之人的谣言所蛊惑;另一方面,印刷那些被称作“小刘备”的通俗读物,其中的门道可不少。
这些“小刘备”的内容,多是精心编排的故事。
主人公要么是满清的达官贵人,揭露他们的贪婪残暴,以激起民众对异族侵略者的愤恨;要么便是东林复社的诸位“仁兄”,尤其是那些与秦淮名妓往来密切的风流韵事,被我着意渲染,添油加醋地描绘在书中。每当新书发行,总能引得无数人竞相抢购。看着街头巷尾人们为了一本“小刘备”争得面红耳赤的模样,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嘲讽。世人皆道我此举下作,却不知在这舆论的战场上,亦是你死我活的较量。
在这金陵城中,权力的争斗从未如此激烈。
我与阮大铖并肩作战,在这看似平静的表象下,掀起了一场又一场惊涛骇浪。
每一次政令的颁布,每一本“小刘备”的发行,都是我们向敌人发起的冲锋号角。
前路荆棘密布,可我从未有过丝毫退缩之意。
因为我深知,唯有彻底铲除东林残余与复社的势力,这大明的江山,才有一线生机。
人所共知一件事。
大明朝,烂透了。
不管别的,就目前来说,就东林党人贪腐最深。
反腐这一问题,已经迫在眉睫上了。
为了反腐,我传召了那个名声在外的史可法。
世人皆对史可法交口称赞,那名声响亮得仿佛他就是当世的无双贤才。
可在我这双阅人无数的眼中,他不过是个眼高手低的无能之辈罢了。
早年间,他在京城便混不下去,朝堂政斗的漩涡中,他毫无还手之力,像个没头的苍蝇般四处碰壁,很快就被排挤到南京,说是去任职,实则是被打发去养老。
好不容易等来一个拥立之功,这本该是他飞黄腾达的绝佳契机,可他呢,又稀里糊涂地被踢出了权力的核心局。
如此际遇,足以见得他在官场的生存能力实在堪忧。
我心里清楚,这样一个人,若放到地方上,不但做不了实事,反而还会给当地添乱,倒不如把他召回身边,看能不能发挥些许作用。
不多时,史可法便大步迈进殿来。
还未等我行君臣之礼,他便暴跳如雷,脸上的怒容仿佛我是那十恶不赦的罪人。
他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你这独夫民贼!如今行政多有不当之处,诸多政令当停之、缓之。我念在还想为国家做事,才暂且不与你计较,否则,我必定撰写讨檄文,邀天下有识之士共击之!”
那嚣张的模样,仿佛他才是这朝堂的主人。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心想,这人还真是个认死理的主儿。
你若跟他不讲理,他能跟你横眉竖眼,摆出一副绝不屈服的架势;可你若跟他讲道理,他却双手一捂耳朵,扯着嗓子喊“我不听,我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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