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洒在京城郊外的官道上,将凯旋大军的身影拉得颀长。李凤瑶与萧战并肩策马前行,身后是欢呼的百姓与整齐的队列,气氛热烈而祥和。然而,就在队伍中段,一阵剧烈的晃动突然打破了这份宁静,伴随着士兵的痛呼与兵器碰撞的脆响,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好!是押送可汗的囚车!”一名侍卫高声禀报,声音中带着焦急。
李凤瑶与萧战同时勒住缰绳,胯下的踏雪与奔雷发出一声嘶鸣,稳稳地停了下来。两人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看到了警惕,立刻策马向队伍中段疾驰而去。
远远便见那辆囚车剧烈摇晃,车轮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车厢门板被撞得砰砰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里面的人冲破。两名看守的士兵正死死地按住车门,其中一人的手臂上鲜血淋漓,显然是受了伤,脸上满是痛苦与愤怒。
“快按住!这狗贼想逃跑!”受伤的士兵咬牙喊道,额头上青筋暴起,显然已经用了全力。
另一名士兵也已是满头大汗,他一边死死抵着车门,一边对着周围的士兵喊道:“快过来帮忙!他力气太大了!”
周围的士兵见状,纷纷策马围了上来,想要协助控制囚车。然而,囚车内的动静愈发激烈,门板被撞得变形,眼看就要被冲破。
“找死!”李凤瑶怒喝一声,话音未落,她已翻身下马,动作干净利落,银甲在夕阳下闪过一道寒光。她快步冲到囚车旁,一眼便看到车厢内的北狄可汗正疯狂地用身体撞击车门,脸上满是狰狞与疯狂,嘴角还沾着血迹,显然刚才那名士兵的伤就是他所为。
“还想跑?”李凤瑶眼神一厉,右手如闪电般伸出,一把揪住可汗的头发,硬生生将他的头从车门缝隙中拽了出来,按在冰冷的囚车栏杆上。“在雁门关没打够,想在京城再吃点苦头?”
“啊——疼!放开我!”可汗被揪得头皮发麻,疼得直咧嘴,眼泪都快掉下来了,刚才的嚣张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痛苦的哀嚎。
周围的百姓和士兵们都围了过来,看着眼前这一幕,纷纷屏住了呼吸。原本喧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可汗的惨叫声和李凤瑶冰冷的声音。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可汗疼得浑身发抖,连忙求饶,语气中充满了恐惧。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娇美的女子,力气竟然如此之大,下手更是如此狠辣。
李凤瑶冷笑一声,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可汗的惨叫声愈发凄厉。“老实点待着!”她的声音如同寒冬的冰雪,带着刺骨的寒意,“要是再敢动一下,我就把你扔去喂马!让你尝尝被马践踏的滋味!”
可汗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点头如捣蒜:“我不动!我绝对不动!求娘娘饶命!”他此刻哪里还有半点昔日可汗的威风,活像一只被驯服的狗,狼狈不堪。
李凤瑶见他老实下来,这才松开了手,可汗的头发被揪得凌乱不堪,额头磕在栏杆上,起了一个大包,脸上满是泪痕和血迹,模样凄惨至极。
“娘娘威武!”周围的士兵们见状,纷纷高声喊道,眼中满是敬佩与崇拜。他们跟随李凤瑶征战沙场,早已见识过她的英勇善战,如今又见她如此果断狠辣地制服了可汗,心中更是对她敬佩不已。
百姓们也纷纷拍手叫好,刚才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欢呼声。“战神瑶妃果然名不虚传!”“对付这种叛徒,就该这样!”“娘娘太厉害了!”
萧战策马赶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景象,忍不住笑出声来:“还是瑶瑶你厉害!对付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就得用硬的!”他翻身下马,走到李凤瑶身边,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见她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这家伙刚才咬伤了我们的士兵,还想逃跑,简直是找死!”李凤瑶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一丝怒意。她转头看向那名受伤的士兵,问道:“伤得怎么样?要不要紧?”
那名士兵连忙躬身道:“多谢娘娘关心,末将没事,一点小伤而已。”虽然手臂上的伤口还在流血,但他脸上却满是自豪与激动,能得到瑶妃娘娘的关心,这点伤根本不算什么。
“传我的命令,找军医过来给他处理伤口,另外,加派兵力看守囚车,若是再出半点差错,军法处置!”李凤瑶沉声道。
“是!末将领命!”周围的士兵齐声应道,立刻有人跑去传唤军医,还有人加强了对囚车的看守,将囚车围得水泄不通,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可汗缩在囚车里,瑟瑟发抖地看着李凤瑶,眼中满是恐惧。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彻底栽了,落在这个女人手里,恐怕不会有好下场。他后悔不已,刚才不该一时冲动想要逃跑,现在不仅没跑成,还受了一顿苦头,以后的日子恐怕会更加难熬。
萧战走到囚车旁,居高临下地看着可汗,眼中满是不屑与嘲讽:“可汗殿下,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当初你率领北狄大军侵犯我大夏边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何其威风!如今却像一条丧家之犬,被关在囚车里,真是可笑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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