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后之域的尽头铺着一片“一多之域”——这里没有“一(整体)”与“多(部分)”的绝对分野,只有流动的“一体光”与“多殊霭”:“一体光”是存在的整体本质(如宇宙的浑然性、族群的共通魂、法则的统摄力),澄明中却藏着“多”的差异(如一含多之质,总摄而不抹杀);“多殊霭”是存在的部分显相(如星辰的各异、个体的独特、法则的多样用),纷繁里却含着“一”的印记(如多归一所统,别异而不背离)。阿萤的先后佩刚触及域内,佩上的始源纹与续流章便融入一体与多殊,显露出更本源的图景:“一”与“多”本是存在的“总”与“别”——就像森林(一)与草木(多),林因木而显其丰(总摄草木而不斥其异),木借林而显其存(依托森林而不失其独),离一则多无归,离多则一无显,却被生灵的“割裂心”拆成了对立的两极。
“这是‘存在的一多枢纽’。”凌冽的平衡光纹与一体光、多殊霭同时共鸣,光纹中显露出三神亲卫的“一多手札”:“一非独存,是多中藏的总;多非散乱,是一外显的别——执一则滞,执多则乱,总别方全。”苏晴雪的先后镜(此刻已化作“一多镜”)照向域深处,镜中映出无数“一多障”——这些障由“执一执”与“执多执”筑成,障的一侧,一体光被强行凌驾于多殊霭(如用“整体至上”抹杀个体差异,一成了僵化的牢笼);障的另一侧,多殊霭被割裂出一体光(如用“个体绝对”否定整体联结,多成了无序的碎片)。
话音未落,一多之域突然震颤,无数“一多之影”从一多障两侧升起:有的是“绝对一影”(由僵化的一体光组成,形态如无隙的光球,认定“一即唯一”,触碰它的多殊霭会被一体光同化,失去独特——如用“族群意志”硬压个体诉求,终致整体失去活力);有的是“绝对多影”(由散乱的多殊霭构成,形态如纷飞的碎羽,坚信“多即一切”,接触它的一体光会被多殊霭排斥,失去统摄——如个体各自为战而无协作,终成一盘散沙);还有的是“一多割裂影”(一半是无隙的光球,一半是纷飞的碎羽,在“执一则失活”“执多则失序”的撕扯中反复崩解)。这些影子没有敌意,却会本能地加固一多障——绝对一影用一体光熔铸“统摄墙”,让多的差异无法渗透;绝对多影用多殊霭筑起“离散障”,让一的联结无法触及,最终将一多之域分割成“僵化一界”与“散乱多界”。
“是‘割裂心’在作祟。”刘影的箭矢化作“暖阳一多波”,波穿过一多障时,障上的执念开始松动,显露出一多总别的本然——那是一种“互成流”:一体光的统摄为多殊霭提供存在的秩序(如森林的生态平衡让草木各得其所,一为多立序);多殊霭的差异让一体光的丰富性得以显化(如草木的多样让森林成为“活的整体”,多为一赋彩),就像人的全身(一)与四肢(多),全身的统摄让四肢协同运作,四肢的差异让全身有了多样功能,离一则多无向,离多则一无能。阿萤的共鸣晶突然发烫,晶中播放出三神与熵母的“一对话”:“我们赋予存在整体,不是为了让它沦为僵化的躯壳;我们允许存在差异,不是为了让它沦为无序的碎片——一多相即,方是存在的全貌。”
“一多障在扼杀一多的互成!”凌冽指向域中央的“一多核”,那是一团由所有“一多对立记忆”凝结成的双色晶体:一半是澄明的一体白(绝对一),一半是斑斓的多殊彩(绝对多),晶体表面的一多障最厚,甚至开始吞噬互成流:一体光被吸入后沦为“无差异的死一”(如绝对统一的族群失去个体创造力,一成了空洞的符号);多殊霭被卷入后成了“无联结的乱多”(如孤立的个体拒绝任何协作,多成了绝望的孤岛)。一多镜突然震颤,镜中显露出真相:一多核是万族“割裂之争”的残留——有的族群执着于“唯整体”(用集体否定个体价值),有的族群沉迷于“唯个体”(用个体否定整体意义),两种执念碰撞,反而将自然的一多相即斩断成“对立的深渊”。
“一与多不是对立,是存在的‘总’与‘别’!”阿萤举起先后佩,佩中的先后流在她身前织出“总别之网”——网中,绝对一影的光球生出多殊的纹(如一含“容差异”的弹性,一不斥多);绝对多影的碎羽间牵起一体的线(如多藏“归整体”的脉络,多不离一);一多割裂影的撕扯停止了,割裂的两半在网中融合成“互成态”(一是多的总摄,多是一的分殊,一中有多的鲜活,多中有一的统摄,总别相即)。
凌冽的平衡光纹融入互成流,光纹中流淌着万族的“一多记忆”:归心峰的万族盟(一是“守护归元星”的共同目标,多是“各族不同的护峰方式”——总目标让多样方式有方向,多样方式让总目标更易成);机械族的集群系统(一是“核心中枢”的统摄,多是“功能模块”的差异——中枢让模块协同,模块让中枢有能)。这些记忆让一多障开始消融,障的碎片化作“一多桥”——一体光可经桥统摄多殊霭(一统多),多殊霭能过桥丰富一体光(多显一),就像乐章(一)与音符(多),乐章的统摄让音符有韵律,音符的多样让乐章更动听,一多相依,方得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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