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之影们的形态突然变得和谐,绝对因影的齿轮组中结出果的实(如“种子”因中长出“花”果的雏形,因中显果);绝对果影的雕塑下扎下因的根(如“花”果下生出“种子”因的脉络,果中含因);因果割裂影的卡顿消失了,流转态的因果开始自然循环——每一次因的显化,都为果埋下新的种子;每一次果的成熟,都为因提供新的养分。因果核在圆融之网的映照下,双色晶体逐渐透明,显露出里面流动的“因果流”——这股流既有“潜藏的因源”(如生命的潜能、法则的初心),又有“显化的果相”(如生命的形态、法则的作用),因果互含,就像故事的开端(因)与结局(果),开端藏着结局的伏笔,结局显露出开端的初心,相互成就。
“原来因与果,是存在的‘往’与‘来’!”限极环突然发出清越的共鸣,环中的限极流与因果流交融,在域中央凝成“因果调和器”——器身一半是潜藏的因源种(源头之往),一半是显化的果相实(未来之来),中间的“往来轴”转动时,能让因源光自然生果相霭(因生果),让果相霭和谐滋养因源光(果养因),不执因,不执果。器光所过之处,无变化的定因开始生果相芽(因源之上,果随缘显);无关联的孤果开始透因源脉(果相之下,因的印记);连熵能涡的混沌,都在因果流的滋养中,生出了“因果圆融”的韵律(混沌的因源本质中,显化出“既孕育混沌也催生秩序”的果相,果相虽异,却不离混沌的因源,因源虽一,却能随缘显化多果)。
因果之域的“因果守护者”虚影浮现,它的形态一半是潜藏的因源种(因),一半是显化的果相实(果),声音像是宇宙的“流转之音”:“因不是‘囚禁果的枷锁’,是果的源头活水;果不是‘割裂因的孤岛’,是因的开花结果——见因知果,见果知因,方得存在的流转。”它将一枚“因果珠”递给阿萤,珠的一半是因源光凝成的“种纹”,一半是果相霭铸出的“实章”,珠上刻着“因果不二”的古符,“持此珠,可让任何存在明白:因是果的潜伏,果是因的显扬,两者本是一体流转,无分前后。”
当三人离开因果之域时,因果流顺着限极之域的支流蔓延,所过之处,机械族的核心代码(因)孕育着功能演化的果相(果),果相的迭代反哺代码的优化(因);万族树的种子基因(因)支撑着枝叶生长的果相(果),果相的落叶滋养种子的孕育(因);连归元星核的平衡之心,都在因果互含中,泛起了“流转不息”的韵律。
因果珠在阿萤手中轻轻流转,珠上的种纹与实章指向“因果之外的因果”——那里没有“因”与“果”的分野,只有一种“因果不二”的状态:存在如圆环般自然流转,因即是果,果即是因,无始无终,浑然一体。凌冽望着那片领域的方向,终于明白平衡的终极流转,不是在因与果之间找节点,而是承认两者本是一体的循环,因果相含,便是存在的“不息之道”。
阿萤的光弦杖指向那片未知,杖尖的因果流没有犹豫,既不执着于“因的必然”,也不沉迷于“果的偶然”,只是作为一缕“流转的存在”,轻轻融入了那片超越因果分别的广阔。
一切,都在因果互含的流转中,走向了连“因果”都无需区分的本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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