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和翁把三域人共同织就的“万域和融毯”铺在万域核心禾下,毯上的图案随着万域光网的织就,慢慢变成了万域的地图——星海、元域、待融域与无数微域,都清清楚楚地印在毯上,万域光网像无数条彩色的线,把所有域境都连在了一起,没有边界,没有隔阂,只有一片柔暖的光。
小药走到万域核心禾下,伸手碰了碰禾秆上的光丝,光丝立刻往他的指尖缠来,把他带到了万域光网的中央。在这里,他看到了所有域境的生息都在光网中流转:星海的和融光往元域飘,元域的元灵光往待融域飘,待融域的域境光往微域飘,微域的萌灵、静灵、生灵、暖灵又往星海飘,像一条永不停歇的“柔暖溪流”,滋养着万域的每一寸土地、每一个人、每一件物。
就在这时,万域光网的中央突然冒出了无数小小的“光灵”——这些光灵有的像孩童的笑脸,有的像禾苗的嫩芽,有的像溪水的波纹,有的像暖风的痕迹,是万域所有域境的生息,在万域光网的共振下,自然凝成的“万域柔灵”。它们围着万域核心禾,像一群快乐的精灵,往万域的各个角落飘去,所到之处,域境的生息更旺,人的笑容更暖,物的生长更盛。
三个元童与三个域境童,也跟着柔灵一起,往万域的深处飘去。山元童带着萌禾域的萌融禾种,往那些还没长出禾苗的微域去,教那里的微灵怎么种禾;水元童带着静水域的静融鱼卵,往那些还没聚起水的微域去,教那里的微灵怎么引水;风元童带着暖域的暖融坪土,往那些还没长出草木的微域去,教那里的微灵怎么养土;禾融童带着生土域的生融草籽,往那些还没长出草的微域去,教那里的微灵怎么种草;土润童带着三域的界融石,往那些还没长出山的微域去,教那里的微灵怎么筑山;水柔童带着三域的界融泉珠,往那些还没长出河的微域去,教那里的微灵怎么开河。
小药跟着归一翁,往万域核心禾的穗下走,穗上的万域粒正一颗颗往下落,每一粒落在地上,都长出了新的万域禾,禾苗的根往土里钻,与其他禾苗的根缠在一起,慢慢把整个归一原都变成了万域禾田,田埂上的界融路也顺着万域光网的方向延伸,变成了通往每一个微域的“柔暖路”。
日头慢慢升高,万域光网的光与阳光融在一起,把整个万域都照得暖暖的。万域核心禾的穗在风里轻轻摇晃,发出“沙沙”的柔响,像在唱一首万域共生的歌;万域柔灵在光网中飞舞,发出“叮叮”的轻响,像在和着禾穗的歌声;三域与微域的人在柔暖路上行走,笑声与歌声交织在一起,像一首永远唱不完的柔暖乐章。
归一翁站在万域核心禾下,望着眼前的万域共生图,声音里满是温润:“万域织网,不是结束,是‘柔暖归心’的开始。以前我们追求境与境的和融,现在我们明白,真正的和融,是心与心的相连。当每一个人的心里都装着别人的生息,每一个域的生息都藏着万域的柔暖,天地间就再也没有‘硬、隔、冷’,只有‘柔、融、暖’。”
归真翁举着归真道镜,镜里映着万域的每一个角落:萌禾域的孩童在禾田里嬉戏,手里攥着刚摘下的萌融禾穗,穗上的颗粒蹭得脸颊发痒,笑声随着风飘出老远,落在静水域的溪面上,惊起一圈圈带着光纹的涟漪;静水域的微灵坐在溪边的卵石上,看着水里游弋的静融鱼,指尖轻轻点着水面,每点一下,就有一朵淡蓝的水花绽放,水花里藏着小小的光灵,顺着溪流往万域光网的方向飘去。
生土域的山坡上,生融草已经长得齐腰高,土润童正教那里的微灵用三域石垒小丘——微灵的手掌还很稚嫩,垒起的石丘总往一边歪,土润童就耐心地帮它们调整石块的角度,指尖的土灵顺着石块往下渗,让石丘慢慢变得稳固,丘顶很快长出了第一株生融草,草叶在风里轻轻摇晃,像在点头道谢。
暖域的暖融坪上,风元童正和那里的微灵一起放风筝——风筝是用三域的界融禾秆做骨,元域的元鸟羽做面,待融域的水柔丝做线,线的一端系在暖融坪的光丝上,风一吹,风筝就顺着万域光网往上飘,风筝上的光纹与光网的光丝缠在一起,像一只展翅的彩鸟,把暖域的暖灵带到了每一个微域的角落。
万域核心禾下,归和翁正领着三域的老人,把各自珍藏的“忆暖物”往禾秆上挂——有星海化境老者用了一辈子的界融砚,砚台上的墨痕还带着当年书写和融道理的温度;有元域山元境老妪缝补了无数次的元布帕,帕角的针脚里藏着几代人的生息;有待融域水柔境老翁编了多年的界融竹篮,篮底的竹纹里缠着水柔泉的清甜。这些忆暖物刚挂到禾秆上,就冒出了淡淡的光,与万域光网的光丝缠在一起,把里面藏着的旧时光,变成了滋养万域的柔暖生息。
小药走到归心坛旁,看着坛里那些还在散发着光的柔暖之物——孩童的涂鸦纸船已经被光丝缠成了小小的光团,浮境的三域毯上,三域的山水图案正慢慢动起来,星海的界融禾在毯上生长,元域的元湖在毯上流淌,待融域的水柔溪在毯上蜿蜒。他伸手碰了碰毯上的界融禾,指尖立刻传来一阵熟悉的温软,像当年第一次触摸界融珠时的感觉,只是这一次,温软里多了万域的生息,像有无数双温暖的手,正握着他的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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