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域的山元童,把自己用元石磨的“三域石哨”放进坛里,哨声能同时引来星海的和融鸟与待融域的水柔鱼;水元童,把自己用元湖藻编的“柔暖篮”放在坛边,篮里装着三域的界融粒;风元童,把自己用元鸟羽做的“轻暖扇”挂在坛沿,扇出的风带着三域的生息。
待融域的禾融童,把自己种的第一株“三域禾”移栽到坛中央,禾秆上缠着星海的和融纹、元域的通元纹、待融域的域境纹;土润童,把自己雕的“三域小兽”放在坛边,小兽的身上刻着三域的山水;水柔童,把自己装的“三域泉珠”洒在坛里,每一颗珠里都藏着三域的溪水。
当三域的柔暖之物摆满归心坛时,坛里的三株禾苗突然疯长,秆子缠在一起,长成了一根三人合抱的“归心禾柱”,柱上的界脉光丝往空中延伸,与万域光网的光丝缠在一起,凝成了一颗篮球大的“归心光团”——光团里裹着孩童的笑声、老人的叮嘱、农人的期盼、匠人的专注,还有三域鸟的啼鸣、界融禾的簌簌声,像把三域的柔暖都揉成了一颗会发光的暖球。
归一翁举起归一木杖,往归心光团上一点:“万域织网,柔暖归心,不夺其真,共生共暖!”话音刚落,归心光团突然往万域光网的中央飘去,悬在光网的正上方,往虚空白域的方向洒下一道“柔暖光柱”——光柱是淡粉、淡蓝、淡绿、淡金四色交织,像一道彩虹桥,刚一碰到那些未启微域的引融丝,丝就像被唤醒的藤蔓,顺着光柱往万域光网的方向延伸。
最靠近三域的萌禾域,引融丝率先与万域光网缠在一起,淡粉的萌雾慢慢散开,露出里面的萌禾苗——这些苗刚一接触到柔暖光柱,就立刻舒展叶片,秆子变粗,苗尖的萌灵与归心光团的生息缠在一起,竟长出了带着三域纹的“萌融禾”,禾苗的根顺着引融丝往万域光网的方向钻,像在虚空中扎下了根。
紧接着,静水域的引融丝也与光网相连,淡蓝的静霭渐渐消散,洼里的静水在柔暖光柱的滋养下,慢慢汇成溪流,溪里的静灵聚成了“静融鱼”,鱼身上缠着三域的水纹,顺着引融丝往三域的方向游,竟顺着万域光网的缝隙,游进了星海的养极泉,与和融鱼、元鱼一起,在泉里欢快地游弋。
生土域的引融丝随后跟上,淡绿的生烟慢慢散去,土坡上的生灵在柔暖光柱的加持下,长出了嫩绿的“生融草”,草叶上缠着三域的土纹,草的根往土里钻,竟让土坡长出了小小的生融树,树上结出的生融果,顺着引融丝往三域飘,落在元域的山元境里,长出了新的界融禾。
最后是那座被淡金暖光罩着的暖域,它的引融丝最粗,却也最怯,犹豫了许久,才慢慢往万域光网的方向靠。当柔暖光柱碰到暖域的暖雾时,雾突然往中间聚,凝成了一颗小小的“暖域核”,核上的暖灵与归心光团的生息共振,竟在暖域里长出了一片“暖融坪”,坪上的草是淡金的,草叶上缠着三域的光纹,像把三域的柔暖都种在了暖域里。
“微域归网了!”小药高兴地往万域光网的边缘跑去,刚跑到光网下,就见萌禾域的萌融禾顺着光网的缝隙,往星海的归一原飘来,落在禾田里,与界融禾缠在一起,长出了更旺的穗;静水域的静融鱼游进了待融域的水柔河,与水柔鱼一起,把河水染成了淡蓝;生土域的生融草落在元域的土润境里,与土润草一起,把山坡染成了淡绿;暖域的暖融坪光顺着光网,往三域的每一个角落飘,让空气里都带着淡淡的暖香。
归真翁举着归真道镜,镜光往虚空白域的更深处照去,镜中景象让所有人都露出了惊喜的笑容:那些原本散乱的未启微域,竟顺着引融丝的牵引,慢慢往万域光网的方向聚拢,像一串被线串起的珠子,每一个微域都在柔暖光柱的滋养下,慢慢显露出自己的生息——有的微域里长出了五彩的“彩融花”,有的微域里聚起了七彩的“彩融云”,有的微域里出现了会发光的“彩融兽”,每一个微域都保持着自己的特色,又与万域光网的生息相连,像一幅色彩斑斓的“万域共生图”。
守诚翁握着沉铁刀,往万域光网的光丝上轻轻一碰,刀身的界融光立刻与光丝缠在一起,刀身上竟出现了所有微域的生息纹。他试着用刀往地上挖了一下,挖出的土不仅带着三域的生息,还带着微域的萌灵、静灵、生灵、暖灵,土里立刻冒出了一株“万域禾”,禾秆上缠着三域与微域的所有光纹,穗上结着五颜六色的“万域粒”,像把整个万域的生息都结在了一株禾上。
万和翁拿着道锄,往归心坛旁的土里种了一颗万域粒,粒刚碰到土,就冒出了芽,芽尖顶着万域光,长得极快,转眼间就长到了三丈多高,成了一株“万域核心禾”——禾秆上的光丝往万域光网的方向延伸,与每一个微域的引融丝都缠在一起,像把万域的所有域境都系在了一株禾上;穗上的万域粒泛着五彩光,每一粒都映着一个微域的景象,像把万域的每一个角落都藏在了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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