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一叶贴着小药的肩,叶面上归一星海的化光还在活泛流转,忽然有一缕极圆满的“圆韵”顺着叶脉漫进他的掌心——不是寂境的冷、浮境的晃,不是滞境的涩、茫境的空,更不是驳境的隔、散境的懈、拓境的限、润境的枯、和境的疏、真境的伪、恒境的逝、化境的僵,是种带着“无缺”的柔,像满月映水无波,像圆石滚地无滞,悄悄缠着他的指尖,让原本通透的掌心泛起一丝圆满的润。
小药低头,只见归一叶上映出的归一星海全域,光虽化却藏着“残缺”的隙,像破了洞的毯,像缺了角的镜,仔细看会发现,所有境域的光网纹路虽活泛却少了“圆融”的顺,连光点的流转都带着“补漏”的急,不像该有的那样无缺无碍。
“这是怎么了?”小药抬头,指尖还缠着那缕圆韵,“之前星海的光都又化又活,怎么现在的光像少了一块?”
归一翁凑过来,目光落在归一叶的星海全域,眉头慢慢凝起又舒展,眼里多了几分圆满:“是‘圆境’——不是某一处境域的缺,是整个归一星海的‘合’出了隙,虽有了化、有了通、有了融,却忘了‘怎么圆’‘怎么满’‘怎么无缺’,像只知补洞不知织圆,只知填缝不知合满,日子久了光会漏,韵会缺,暖会散,最后没了圆、没了满、没了无缺,就会隙、会漏、会缺。”
归真翁举起归真道镜,镜光落在归一叶上,星海全域的景象瞬间清晰——新境的学通虽化,却只顾着“化字”,忘了“老幼皆能学”,有孩童学得快、老者跟不上的缺;浮境的懂融虽通,却只顾着“化理”,忘了“贫富皆能懂”,有富人易解、穷人难明的隙;滞境的敢活虽融,却只顾着“化招”,忘了“强弱皆能会”,有强者能变、弱者难学的漏;茫境的定变虽活,却只顾着“化路”,忘了“远近皆能通”,有近路好走、远路难行的缺;驳境的合通、散境的守融、拓境的延活、润境的养变、和境的共振通、真境的本真融、恒境的永续活、化境的通融变,皆如此——眼前的化虽活,却没留“圆起来”的路。
“圆境的‘圆气’能补隙、填漏、满缺。”守诚翁握着沉铁刀,刀身泛着的归一色光竟也跟着添了几分圆满的润,“他们不是不会化,是不会‘圆着化’;不是不会通,是不会‘满着通’;不是不会融,是不会‘无缺着融’,像只知拼片不知合圆,只知补缝不知填满,拼得再全也有隙,补得再密也有漏,忘了‘圆’才是‘化’的果,‘满’才是‘通’的终。”
万和翁蹲下身,用万和道锄在地上画了个圆,圈里映出归一星海的地脉总根——那根脉光虽化却散,像断了线的珠,东境的地脉光往总根汇时带着“顾此失彼”的偏,西境的往总根流时带着“厚此薄彼”的斜,南境的往总根聚时带着“重近轻远”的倾,北境的往总根融时带着“重强轻弱”的歪,四条主脉虽通,却没了“圆融”的顺。
“地脉有了化的灵,却没了‘圆’的顺,就像有了珠却没了线,有了片却没了合,只能看着珠散却串不起来;人心有了通的活,却没了‘满’的匀,就像有了暖却没了均,有了光却没了遍,只能看着暖偏却匀不开;器物有了融的软,却没了‘无缺’的全,就像有了用却没了适,有了韵却没了周,只能看着用偏却适不全。”万和翁收起道锄,声音里带着一丝圆满的叹惜。
归和翁拿着万和道镜,镜里映出各境的人——新境的先生教孩子化字为用,却没教老者,老者望着字纸叹气道:“字是好字,可我老眼昏花,学不会啊”;浮境的长者教晚辈化理为行,却没顾着穷人,穷人听着道理摇头道:“理是好理,可我连饭都吃不饱,怎么行啊”;滞境的勇者教族人化招为变,却没帮弱者,弱者握着镰苦笑:“招是好招,可我力气小,练不成啊”;茫境的智者教弟子化定为通,却没顾着远境,远境的人望着路叹气:“路是好路,可太远了,走不到啊”。
“他们把‘化、通、融’当成了‘部分人的事’,却忘了‘化要圆、通要满、融要无缺’。”归和翁放下道镜,声音里带着一丝圆满的温柔,“就像人织毯,不是只织中间一块,是要织得周正无缺,老幼都能裹;人种麦,不是只种肥沃的地,是要种得遍野皆满,贫富都能收;人守恒,不是只守强者的恒,是要守得无缺无漏,强弱都能享——他们记住了‘能者得’,却忘了‘众生圆’,心没了圆,光没了满,韵没了无缺,就成了圆境的隙。”
小药握着归一叶,叶上的星海光还在泛着“补漏”的急,他突然想起各境的人——真境的人本真却没顾着弱者,和境的人共振却没顾着远者,润境的人养田却没顾着贫者。他指尖的圆韵突然变重,归一叶上的星海光竟慢慢匀了几分,像被注入了圆满的顺。
“不能让隙气破了归一星海的圆!”归一翁举起归一木杖,杖头的“一”字泛出圆满的强光,往归一叶上一点,星海的光瞬间圆了几分,“得让所有境都懂‘圆韵’,把‘满’的路铺好,把‘无缺’的法教透——不然等星海的光没了圆满的顺,连之前的化、通、融都会散,天地间的暖就没了无缺的根。”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