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子没答,只是拿起手机,翻出一条未发送的短信草稿,内容只有五个字:“明晚八点见。”
他删掉,重写:“您约的那位客人,可能带枪。”
按下保存,却没有发送。
秦先生看着他:“你不发?”
“发得太早,他会警觉。”老夫子把手机倒扣在桌上,“等他开始紧张的时候,自然会来找我。”
“你怎么知道他会紧张?”
“因为他今晚一定会去看那段消失的监控。”老夫子坐回沙发,“而当他发现连本地备份都没了,就会明白——有双眼睛,比他的计划看得更远。”
三人沉默片刻。
大番薯突然从背包里掏出一包薯片,哗啦一声撕开。“要不……咱边吃边等?反正他也睡不着。”
秦先生接过一片,点头:“挺香。”
老夫子瞥了眼墙上的钟,凌晨一点十七分。
他端起凉透的茶喝了一口,苦得皱眉,却没放下。
手机屏幕忽地亮了一下。
不是消息。
是金手指的提示浮窗:【检测到异常访问请求,来源:总裁办加密终端】。
老夫子盯着那行字,慢慢把茶杯放在一边。
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门铃响了。
短促两声,不多不少。
屋内三人同时转头看向玄关。
老夫子缓缓起身,朝门口走了两步,在距门框一米处停下。
他没有问是谁。
也没有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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