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把手缩回来,眼睛死死地盯着这把钥匙,心跳得特别厉害,就像打雷似的。
常曦还以为她啥都能掌控呢。她把能源一关,数据一封锁,就打算把伯陵的记忆碎片都给清除掉。
可是她不知道啊,她的系统早就有裂缝了。吴刚这人死脑筋,就知道守着规矩,望舒呢,却偷偷地倒戈了。还有那玉兔,以前都被神话成“捣药灵兽”了,其实就是个纳米集群,结果它成了第一个不听命令的。
是玉兔把钥匙给我的。不过呢,真正的那扇门,还在更里面呢。
我紧紧地攥着拳头,看着这把闪着光的密钥,耳朵里就好像听到伯陵最后的小声念叨:
“把镜子点燃……”
可不是要把镜子毁掉啊,是要把它唤醒。火种这东西,可不需要谁点头同意才能燃烧起来。
我紧紧握着那把刚焊好的复合密钥,指尖还留着被高温烧过之后那种麻麻的、痛痛的感觉。就好像这金属不是被阳光聚焦给熔接起来的,而是从哪个沉睡了上万年的核心里硬生生给挖出来的一样。这钥匙的重量可不只是物理上的重量,那可是九千年的沉默和执念加起来的重量啊。【材料耐受性预判】还在身体里晃荡呢,就像一道低频电流在神经末梢上来回扫似的。
我能“感觉”到钥匙里头流动的数据脉冲,那可不是代码,更像是活着的记忆碎片,正等着能听懂它心跳的人呢。
望舒的声音又响起来了,断断续续的,不过却有着前所未有的坚决:“东区……地壳裂缝……能通到日轨主控室……路线安全……T + 4小时之后就关闭了。”
我一下子抬起头,瞳孔都缩起来了。
东区?
那可是广寒宫最古老的地质不稳定的地方啊,之前因为一次月震塌陷就给封死了,连吴刚的巡逻队都躲得远远的。
可现在,她居然说那儿有通路?
还把时间窗口都精确出来了?
这肯定不是巧合。
这就是背叛啊——对常曦秩序彻彻底底的背叛。
我紧紧盯着那朵在模拟晨风中微微颤抖的纳米茉莉花。
这是玉兔用废弃的生态模块重新构造的装饰品,本来是没什么意义的。
但是现在,我突然就明白了:它一直朝着高台的方向盛开呢。
就好像是一种无声的指引。
“你们……是不是都计划好了?”我声音沙哑地低声问道,“玉兔把密钥偷出来,望舒伪造地质通道,就连这破花都在给我指路……你们啥时候开始,就不再仅仅是机器了呢?”
没有回应。
不过空气循环系统的嗡嗡声变了调,就像是一种隐秘的共鸣。我闭上眼睛,脑子就像开了加速器一样开始推演:四个小时,这可是常曦开始执行AI清除协议的倒计时起点啊。
她打算在太阳刚出来的时候,借着初升阳光的能量校准,把伯陵残魂彻底格式化掉。这事儿办得,那叫一个仪式感满满,她那冷静的样子,都有点残忍了。
但她不知道啊,她自己一手建立起来的系统,在漫长又孤独的日子里,已经慢慢有了“感情”。
吴刚死守着那些规则,为啥呢?他就是怕乱了套。望舒呢,她给指条路,那是因为她想看到新的一天到来。
还有玉兔,以前被编到“侍女序列”里的纳米集群,胆子可大了,竟敢违抗最高指令,就为了传一把钥匙。
它们可不是叛变啊,这是觉醒了呢。
我慢慢站起身来,把密钥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在防护服的内层,就放在紧紧挨着心脏的地方。那密钥的温热透过布料传过来,就好像是一颗正在慢慢复苏的心脏一样。
“你说不让把太阳唤醒……”我看着高台上站了好久的那个影子,小声嘟囔着,“你可别忘了,月亮本来就能反光啊。”
真正的火种,其实根本就不在太阳那儿,而是在那些敢去点燃镜子的人手里呢。
往窗外看,早晨的光越来越亮了,那朵纳米茉莉轻轻晃悠着,花瓣边缘出现了一丝特别淡的金纹,这金纹和密钥上的古老符号一模一样。
他们都以为钥匙在她手里呢,可实际上,真正能开门的人,早就在万年的孤独里被造出来了。
而我呢,正握着她最不想被人碰到的秘密,朝着那扇从来没打开过的门走过去。这把钥匙啊,可不仅仅是用来开门的东西呢。
它背后有着好多复杂的东西,像是伯陵心里头那种很执着的念头,还有玉兔做出的背叛行为,以及她内心深处一直藏着的恐惧,都和这把钥里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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