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退出房门时,故意把木门摔得 一响,随后就听见门闩落下的声音。兰芝心里头 一下,知道这下是真的逃不掉了,可她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猛地甩开吴德的手, 一声跪倒在地。
公子,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小女子吧! 兰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我家里还有爹娘等着我回去,只要您肯放我走,我这辈子都记着您的恩情!
吴德捂着被抓疼的胳膊,脸上却依旧挂着那副让人作呕的淫笑:恩情?本公子可不稀罕这个。只要你乖乖陪我乐呵乐呵,以后别说卖菜,就是天天穿绫罗绸缎、戴金银首饰都不在话下。 说罢,他张开双臂就往兰芝身上扑。
兰芝就像被老鹰盯上的兔子,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她猛地从地上弹起来,双手往前一推,竟把吴德推得向后踉跄了两步,一屁股墩在地上。
哎哟! 吴德摔得龇牙咧嘴,可眼里的邪火却更旺了,好你个野丫头,性子还挺烈!本公子就喜欢这样的,越烈越有滋味! 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又步步紧逼过来。
兰芝退到门后,双手使劲去拉门闩,可那木头门闩像是生了根似的,怎么也拉不动。原来张三在外头早就把门锁死了。
别费力气了。 吴德阴恻恻地笑着,已经逼到了跟前,这门从外面锁着呢,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识相的就乖乖从了我,不然有你苦头吃! 说罢,他像饿狼似的扑了过去。
兰芝背靠着门板,退无可退,索性闭上眼,两手像疯了似的乱抓乱挠,嘴里哭喊着:我跟你拼了!你这个畜生!
吴德没料到这丫头这么刚烈,躲闪不及,脸上 地一下被抓出三道血痕,疼得他 直叫,连着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好你个贱人!竟敢伤我! 吴德捂着流血的脸,眼睛里喷出凶光,像是要吃人似的,王四!不对,张三!张三你给我滚进来!拿绳子来!
门外的张三听见喊声,赶紧应了一声:来了来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就没了声息 —— 他准是去拿绳子了。
吴德走到屋里那面黄铜镜子前,对着镜子龇牙咧嘴地查看脸上的伤。那三道血痕从额头一直划到脸颊,血珠子还在往外渗,看着着实吓人。他越看越气,转过身,用怨毒的眼神盯着角落里的兰芝,像是在看一块砧板上的肉。
兰芝靠在门上,浑身都在发抖。刚才那股子拼劲过后,剩下的只有深入骨髓的恐惧。她知道,自己今天怕是逃不过这一劫了。
没过多久,张三拿着一捆粗麻绳跑了过来,在外头喊:公子,绳子拿来了!
吴德吼道:开门!
张三解开门闩,猛地一推门,门板 地撞在兰芝背上,把她推得向前踉跄了好几步才站稳。兰芝趁机想往外冲,可还没跑到门口,就被张三一把拽了回来, 地一声又把门关上闩死了。
吴德朝张三使了个眼色,两人像两头恶狼似的扑了上去,一人抓住兰芝一只胳膊。兰芝拼命挣扎,嘴里哭喊着:放开我!你们这群强盗!救命啊! 可她一个弱女子的力气,在两个壮汉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别喊了,喊也没用。 张三狞笑着,和吴德一起把兰芝拖到里屋的床上。吴德按住兰芝的手,张三就用绳子把她的两只手腕分别绑在床头的柱子上;接着又把她的一只脚拴在床尾的栏杆上。另一只脚还在不停地蹬踹,兰芝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你们不得好死!老天爷会报应你们的!
吴德拍了拍手,对张三说:你出去吧,在门外守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张三嘿嘿一笑,临走前还不忘叮嘱:公子您悠着点,别玩出人命来。 说完,他反手带上门,又从外面扣上了门闩。
屋里只剩下吴德和被绑在床的兰芝。吴德狞笑着走到床边,一把抓住兰芝那只还在乱蹬的脚,使劲按在床上,用绳子牢牢绑在床头上。这下,兰芝整个人被绑成了个 字,动弹不得。
你这个畜生!你是强盗!你会遭天打雷劈的! 兰芝眼泪流干了,嗓子也喊哑了,可还是不停地咒骂着。
吴德却像是没听见似的,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裤带,又伸手去扒兰芝的裤子。兰芝拼命扭动着身体,可绳子勒得太紧,她越挣扎,绳子就勒得越疼。
别费劲了。 吴德淫笑着,把兰芝的裤子扯了下来,等会儿你就知道本公子的好了。 他又解开兰芝的上衣,露出了少女白皙的肌肤。
兰芝又羞又气,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眼前一黑,竟晕了过去。
吴德见状,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他脱得精光,像一头肥猪似的扑到兰芝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吴德才心满意足地爬起来,看着床上毫无动静的兰芝,啐了一口:小贱人,还装死? 他伸手在兰芝脸上拍了两下,见还是没反应,便慢条斯理地穿起衣服,对着门外喊:张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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