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受到江以沫身体瞬间的僵硬,继续用气声轻笑道,语气带着炫耀:“他躺在我旁边的时候……可不是你想的那个清心寡欲的样子呢~江小姐,不知道吧?
“你胡说!!”江以沫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尖叫起来,理智瞬间被嫉妒和愤怒吞噬,扬起手就朝着沈清越那张让她嫉恨的脸扇了过去!
沈清越眼底冷光一闪,早有准备,轻松地抬手扣住了江以沫纤细的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无法动弹。
“江小姐,”沈清越脸上的笑容彻底冷了下来,她微微用力,将江以沫的手腕压下去,另一只手却抬起,冰凉的指尖轻轻掐住江以沫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就这种手段吗?让我觉得很没有挑战感呢。”
她俯视着江以沫,眼神里充满了居高临下的怜悯和戏谑:“太嫩了,小妹妹。今天就当姐姐发发善心,教教你……”
她的声音压得更低:
“……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坏女人吗?今天,就让你亲眼看看~”
话音未落,沈清越猛地松开钳制江以沫的手,同时脚下像是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以一个极其巧妙的角度,向后踉跄着倒去。
而就在她“即将”摔倒在地的瞬间,一道黑色的身影及时出现,强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揽住了她下坠的腰肢。
是容砚。
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走廊入口,恰好目睹了江以沫“推搡”和沈清越“摔倒”的最后一幕。
他并没有看到沈清越之前那些挑衅的言论和动作,只看到江以沫气势汹汹地扬手,以及沈清越被“推”得向后倒去。
在倒入怀抱的瞬间,沈清越仿佛因为惊吓和失衡,脸颊微微偏转,柔软温热的唇瓣,不经意地擦过了容砚近在咫尺的耳垂。
那一触即分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窜过两人的皮肤。
沈清越稳稳地落在容砚坚实宽阔的怀抱里,她抬起惊魂未定的眼眸,恰好对上容砚低头看来的视线。
在容砚看不见的角度,沈清越越过他的肩膀,朝着呆立原地的江以沫,飞快地眨了一下眼睛。
然后,她迅速从容砚怀中站直身体,抬手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发丝,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
“容先生,抱歉,意外。想必……你不会介意。”
容砚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两秒,又扫了一眼旁边的气的颤抖的江以沫。他缓缓收回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袖口,语气听不出什么波澜:
“不会。”
沈清越微微颔首,没有再去看面如死灰的江以沫,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了这片是非之地。白色的鱼尾裙摆在她身后划出一道优雅的弧度。
走廊里,只剩下容砚,以及那个呆愣的江以沫。
容砚站在原地,目光幽深地望着沈清越离去的方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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