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请宿主专注任务。】
苏景辞没再理它,心里却有点发毛。这系统突然冒出来,总让他觉得不太对劲。
第二天下午,苏景辞开车往顾芒生日宴的酒店去。刚上高架,手机突然响了。
屏幕上是个陌生号码,他犹豫了一下接起来,听筒里传来个经过变声处理的沙哑声音:“苏景辞?想救温燃就照我说的做。”
苏景辞的心猛地一沉:“你把他怎么了?!”
苏景辞握着方向盘的手紧得发白,指节抵在皮革上泛出青白。
他盯着手机屏幕上那个陌生号码发来的彩信,喉结狠狠滚了滚——照片里温燃被反绑在生锈的铁椅上,额角还沾着点血,眼睛蒙着黑布,平时总带着点漫不经心笑意的嘴角此刻抿得死紧,一看就没少受折腾。
“操。”他低骂了一声,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刚才还存着的那点“会不会是恶作剧”的侥幸,荡然无存——
手机又震了震,还是那个变声后的沙哑嗓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看见了?别想着耍花样,你车里有没有装定位器,手机有没有开共享,我都知道。”
苏景辞咬着牙没说话,指尖掐进掌心。
“现在,”对方顿了顿,像是在欣赏他的沉默,“立刻把导航关了,往城郊的废弃钢厂开。记住,全程别挂电话,我要听着你的动静。还有——”那声音突然冷了下来,像淬了冰的刀,“要是让我发现你敢报警,或者给顾时砚他们透半点消息……”
背景音里隐约传来温燃挣扎的闷响,像是被人踹了一脚。
“我立刻就把他脑袋拧下来当球踢。”
苏景辞猛地攥紧手机,指骨都在发颤。他能想象出温燃现在的样子——那家伙看着温和,骨子里犟得很,肯定不会乖乖听话。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腥甜:“别碰他。”
“那就看你的表现了。”对方笑了一声,“开快点,我没耐心等。”
电话没挂,听筒里传来电流的滋滋声。
苏景辞打了把方向盘,车子拐上通往城郊的岔路,路灯越来越稀疏,最后彻底隐进黑压压的树影里。
他盯着前方模糊的路,脑子里飞快地转着——不能报警,不能让温燃出事,可他一个人去,无异于羊入虎口。
苏景辞握着方向盘的手开始发抖,脑子里一片空白——温燃是他两辈子唯一的朋友,他不能让温燃出事。
他猛地打方向盘,车子在高架上转了个弯,引得后面的车纷纷按喇叭。
【系统警告:宿主已偏离任务路线,请立即纠正!否则将触发惩罚机制!】
“纠正个屁!”苏景辞红着眼吼道,“温燃被绑架了!我必须去救他!”
【系统:强制任务优先级高于个人行为,请宿主……】
“有什么惩罚你尽管来!”苏景辞打断它,“我不可能不管温燃!”
话还没说完,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从心脏传来,像有无数根针在同时扎他。
苏景辞疼得蜷缩在座位上,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视线都开始模糊。他咬着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两辈子……就温燃一个朋友……你让我见死不救……不可能……”
疼痛没有缓解,反而越来越剧烈。苏景辞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了,就在他以为自己要疼死在车里时,心脏的刺痛突然消失了。
【系统:……本系统可暂时为宿主承担半个小时的痛苦,请宿主抓紧时间。】
苏景辞愣了愣,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有点哑:“喂,破系统……你还不算太坏。”他顿了顿,补充道,“你是我两辈子……第二个朋友。”
【系统:……你**别废话了,真**疼啊!!!】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面包车突然从侧面冲了出来,狠狠撞在苏景辞的车上。巨大的冲击力让他脑袋磕在方向盘上,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面包车的车门打开,下来两个戴口罩的男人。
他们看了看昏迷的苏景辞,又看了看手机上的照片,确认无误后把他拖上了面包车。车子很快消失在车流里,只留下被撞得变形的轿车停在路边,像个被遗弃的玩具。
而此时的生日宴现场,顾芒正趴在窗边看风景,嘟囔着:“苏景辞怎么还没来啊?时砚哥说他早就出门了……”
顾时砚站在他身后,眉头微微皱着——他给苏景辞发消息没回,打电话也没人接,心里莫名有点不安。
城西的废弃工厂里,温燃被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布。他听见外面传来汽车引擎声,心里一紧——苏景辞真的来了。他拼命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绑架他的人走了进来,看着他冷笑:“别急,你的好朋友马上就到了。等他来了,你们就能一起上路了。”
温燃绝望地闭上了眼。他不该这么不小心,更不该连累苏景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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