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悟后背一凉。这韦衙内会说吗!那个整天把我爹是开封府尹挂在嘴边的纨绔,怎么可能突然变成什么传道尊师?她仔细观察韦衙内的眼睛——没有强迫的痕迹呀!
...唯有舍弃此身皮囊,方能得见真道。韦衙内神奇地说着,后面就被人赶紧打断了,接下来就是他后面那个为首的大汉说的了
台下众人如痴如醉地跟着重复。
幼悟心头警铃大作。这哪里是什么传道,分明是洗脑!而且听这意思,三日后要集体冲出牢城营。她悄悄环顾四周,发现几个身材魁梧的正警惕地巡视,腰间隐约可见兵器的轮廓。
更可疑的是,那个褐衣中年人始终站在韦衙内身后一步之遥,每当韦衙内说话的时候都是全神贯注着的,这分明是在监视,而且后面肯定还有一个幕后之人。
果然是个靶子...幼悟暗自冷笑。韦衙内被推出来吸引注意,真正的幕后黑手则藏在暗处。她看向赵简和元仲辛的方向,发现元仲辛很是积极的接触丁二,一副积极的模样。
韦衙内的持续了约莫一刻钟,全是些甩锅的论调。结束时,褐衣人高喊:诸位同修,三日后,我们一起冲出重围,获得自由!
人群如潮水般退去,幼悟故意磨蹭到最后,看见丁二正殷勤地引着赵简和元仲辛去见传道尊师。
心儿姑娘,丁二回头招呼她,快来一起见尊师!
幼悟做出一副向往又自得的样子:这...这是谁呀?
传道尊师可以亲自赐福,丁二神秘兮兮地说,至于这个,我们出去说!
幼悟接过话:“行吧,不过这两个人是谁呀,瞧着甚是谄媚。”看向赵简和元仲辛问到。“他们呀!是一对夫妻,是因为窃取主家财物被送官然后进来的。”
幼悟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丁二聊着,一边慢悠悠的跟丁二往外走。离开地下空间时,幼悟跟丁二听到一声“什么”。
瞬间精神了,拉着丁二一起蹲着角落里看着韦衙内跟元仲辛赵简求救,呃……知道的是求救,不知道的……
看着丁二一脸呆滞的样子,幼悟很是生气的问道:“你们传道尊师就是这幅德行,瞧瞧着色中饿鬼的样子,能带我们出去吗?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待几天然后装死出去呢,以后这种活动不用叫我了,这个传道尊师,看着就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能成什么事儿呀!切。”说完就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丁二跟着从角落走出来:哎呀,心儿姑娘,你听我解释,话不是这么说的,你知道他是谁吗?知道他爹是谁吗?
幼悟立刻变回那副自恋模样,嫌弃地撇嘴,他是谁关我什么事儿?我又不认得他?丁二积极的解释:“他可是韦衙内,他爹是殿前太尉,他可是独子。”
“那又怎么样,这……同我有关系吗?”幼悟还是不屑一顾。
丁二被幼悟的表演糊弄到了,赶紧说道:“心儿姑娘真是目下无尘,但我们其他人都是俗人呀!平时可接触不到他,而且我们出去之后如果被发现了,他爹看在他的份儿上都得给我们摆平这事儿。”
韦衙内这个蠢货,居然被人当枪使。但更让她在意的是,究竟是谁在幕后操控这一切?“行吧,这么说好像有点道理,不过刚刚那对夫妻,那个男的着实不怎么样,那个女子为何那般听话。”幼悟随便说着。
丁二想了想,回道:“这世间女子多柔顺,依靠父兄丈夫而活,夫婿的意思只能听从。”
“切,谁敢让我受委屈我废了他!每个人都是世间独立的个体,都是第一次做人,凭什么惯着他。”幼悟不在乎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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