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云堡内堂,狂风卷着落叶拍打着雕花木窗。陈剑玄色劲装沾满了尘土,慎重的将乌木匣捧到云大全面前。堡主枯瘦的手指抚过匣上烫金云纹,忽闻匣内传来玉佩轻响,喉头猛地一哽:天方的随身玉佩...
木匣开启刹那,随身玉佩与染血的家书滚落桌面。云大全抓起信纸,指腹触到暗红血渍时剧烈颤抖,老泪顷刻砸透纸背:犬子...竟真的...话音未落便捶胸顿足,浑浊的泪水中映出剑穗上半枚烧焦的狼牙——那是他亲手为儿子系上的成人礼。
陈剑从怀中掏出玉简:云家兄弟为拯救太上长老的分魂,进入了云蝗秘境。血色沼泽里面危机四伏太过诡异,危险异常,被吸血妖虫...话音被云大全的恸哭截断,老人死死攥着玉简,指节泛白渗出血珠:我竟还怪他离堡多年,竟然是不来一封信...
忽有寒风撞开房门,将血书吹得猎猎作响。云大全望着信末以身为盾,护堡周全八字,忽然仰天惨笑,笑声撞在青砖墙上碎成呜咽。陈剑垂首拭泪,瞥见云天方临终前用剑在匣底刻的小字:爹,勿念,孩儿不孝。
陈剑看着云大全悲伤的神情,心里也是十分难过,心里竟然是隐隐作痛。稍待片刻后,云大全控制住自己悲伤的心情,对陈剑千恩万谢,仔细端详了他一会,然后就轻轻的问道:“小哥,你是不是左手臂上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你怎么知道,你窥探我?”
陈剑脸色有点不善起来,急忙站起来,转身就要离开这里,云大全急忙拦住了他。
“小哥,别误会,我拿一把剑给你看看。”转身从一个储物袋里拿出来一柄短剑。
“你是否知道这柄护身剑?”陈剑拿起剑一看,竟然是有一种熟悉之感。不由得有点疑惑。云大全见到他脸上的神情,心中已经是有了答案。
“此剑是我们的护身剑,我兄弟三人,大全,大海,大山三兄弟每人都有一柄,你是我二弟大海的儿子,出生没有多久,在海上碰上了飓风,二弟一家遇难,我看你同二弟有几分相像,才冒昧的想问你身世。”
陈剑听闻此言,心中的疑虑犹如被阳光驱散的乌云一般,顿时消散了许多。他瞪大了眼睛,紧紧地盯着眼前的这把剑,仿佛要透过剑身看到它背后隐藏的秘密。
这把剑的剑身闪烁着寒光,透露出一种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剑柄则由黑色的皮革缠绕而成,上面还镶嵌着几颗晶莹剔透的宝石,显得格外华丽。
陈剑越看这把剑,就越觉得它与自己的那把短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不禁想起了小时候的点点滴滴,那时候爷爷陈福总是把这把剑视若珍宝,轻易不肯示人。
后来,爷爷年纪大了,身体也渐渐不如从前。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爷爷把这把剑郑重地交给了大哥陈富贵,并嘱咐他一定要转交给陈剑。爷爷说,这把剑是陈家的传家宝,代表着陈家的荣誉和传承,希望陈剑能够好好珍惜它。
陈剑接过这把剑时,心中充满了感动和责任。他知道这把剑不仅仅是一件兵器,更是爷爷对他的期望和祝福。从那以后,这把剑就一直被他珍藏在储物戒指里,很少拿出来示人。
此刻,这把剑就静静地躺在他的面前,与他记忆中的那把短剑如此相似,让他感到既惊讶又兴奋。
陈剑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地从怀中取出了那两柄短剑。他将它们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起,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会损坏它们。
当他仔细地观察和比较着这两柄短剑时,心中的惊讶更是难以言表。这两柄短剑竟然如此相似,简直就像是同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
无论是剑身的长度、宽度,还是剑柄的设计和材质,都完全相同,没有一丝一毫的差别。甚至连剑身上的纹路和刻痕都如出一辙,仿佛是出自同一位工匠之手。
陈剑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两柄短剑,心中涌起了无数的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两把如此相似的剑?它们之间究竟有什么关联呢?
陈剑不禁惊叹于这奇妙的巧合,他轻轻地将两柄短剑相碰,只听“叮”的一声脆响,仿佛它们在相互呼应,似乎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更令人惊奇的是,在这清脆的响声中,竟然隐隐有光芒闪烁,仿佛这两柄短剑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联系,彼此呼应着对方。
云大全在一旁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激动地说道:“看来,这便是证明你身份的铁证啊!”陈剑的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多年来,他一直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而如今,竟然在这飞云堡中,得知了自己是云家后人的真相。
他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将自己的养父陈勇、养母马芸娘以及拳剑镖局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云大全。云大全静静地听着,不时地点点头,眼中流露出对陈剑的关怀和同情。
待陈剑讲完后,云大全站起身来,微笑着对他说:“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带你去宗祠,让你拜见一下我们云家的老祖宗云白苍。”陈剑心中一紧,他知道这是一个重要的时刻,也是他真正融入云家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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