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接过咖啡,手却不停地发抖,咖啡洒了出来,溅在他的裤子上。他像是没感觉到一样,只是眼神空洞地看着前方,嘴里喃喃自语:“蟾蜍……好多蟾蜍……它们在我脑子里叫……”
“墨哥,你说什么呢?什么蟾蜍?”张磊皱了皱眉,觉得林晓有些奇怪。
林晓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抓住张磊的胳膊,声音嘶哑地说:“张磊,你相信诅咒吗?黑风岭,蛤蟆村,那里有只灵异蟾蜍,它诅咒我了……它要杀了我……”
张磊被他吓了一跳,连忙拉开他的手:“墨哥,你是不是做噩梦了?别胡思乱想,哪有什么诅咒?”
“是真的!”林晓激动地大喊,“我亲眼看到的!那些蟾蜍,还有尸体,它们都长着‘井’字纹!我后颈上也有!你看!”
他猛地撩起后颈的头发,张磊凑过去一看,果然看到一个暗红色的印记,像个扭曲的“井”字,颜色很浅,但确实存在。
“这……这是什么?”张磊心里也有些发毛。
“是诅咒!”林晓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每天晚上都梦见它们,它们爬进我的房间,钻进我的耳朵里,嘴里喊着‘拿命来’……我快撑不住了,张磊,我该怎么办?”
张磊看着林晓痛苦的样子,心里也很着急。他知道林晓从来不是个迷信的人,能让他变成这样,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
“墨哥,你别急,”张磊拍了拍他的肩膀,“也许这只是个巧合,那个印记可能是你在山里被什么虫子咬了,或者是过敏了。要不,我们去看看老中医?说不定能有办法。”
林晓点了点头,他现在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两人找到了城里有名的老中医陈大夫,陈大夫今年快八十了,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据说他不仅医术高明,还懂一些风水玄学。
陈大夫仔细看了看林晓后颈的印记,又把了把脉,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起来。
“陈大夫,怎么样?”张磊急切地问。
陈大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小伙子,你这不是病,是邪祟缠身啊。”
“邪祟缠身?”林晓和张磊都愣住了。
“没错,”陈大夫点了点头,“你后颈的这个印记,是阴邪之气凝聚而成的,看形状,像是‘蟾蜍咒’。这种诅咒,通常出现在一些偏远的山村,与当地的鬼神信仰有关。”
“蟾蜍咒?”林晓浑身一颤,“您知道这个诅咒?”
“略知一二,”陈大夫说,“传说中,有些地方的人信奉蟾蜍神,会用特殊的仪式来祭拜,以求得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但如果有人得罪了蟾蜍神,或者破坏了祭拜的仪式,就会被降下蟾蜍咒。被诅咒的人,会夜夜做噩梦,被蟾蜍的幻象纠缠,久而久之,精神会越来越差,身体也会日渐衰弱,最后……”
陈大夫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林晓和张磊都明白他的意思。
“陈大夫,您救救我!”林晓“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眼泪都流了下来,“我不想死,我还年轻!”
“你先起来,”陈大夫扶起他,“我可以试试,但我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蟾蜍咒非常阴邪,而且已经在你身上缠了半个月,阴邪之气已经侵入你的五脏六腑了。”
“只要有一线希望,我都愿意试!”林晓连忙说。
陈大夫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布包,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些黄色的符纸、朱砂、桃木枝和一把铜钱剑。
“我先给你画一道驱邪符,贴在你的床头,能暂时压制住阴邪之气,让你睡个安稳觉。”陈大夫说,“然后,我再给你开一副中药,你每天煎服,调理身体,增强阳气。但这只是权宜之计,要想彻底解除诅咒,必须找到诅咒的根源。”
“根源?”林晓问,“是不是那只灵异蟾蜍?”
“应该是,”陈大夫说,“蟾蜍咒的根源,通常是一只修炼成精的蟾蜍,它是诅咒的施术者。要解除诅咒,要么杀死它,要么得到它的原谅。但那只蟾蜍既然能施下如此阴邪的诅咒,肯定已经有了不小的道行,想要杀死它,难度很大。”
林晓心里一沉,杀死那只灵异蟾蜍?他连靠近它都不敢,更别说杀死它了。
“陈大夫,那我该怎么办?”林晓绝望地问。
“你先按照我说的做,”陈大夫把符纸和中药递给她,“我再帮你算算,那只蟾蜍的具体位置,还有解除诅咒的最佳时机。三天后,你再来找我。”
林晓接过符纸和中药,连声道谢,然后和张磊一起离开了。
回到家,林晓按照陈大夫的嘱咐,把驱邪符贴在床头,然后煎了中药喝了下去。中药很苦,但他还是强忍着喝了下去。
也许是符纸和中药起了作用,那天晚上,林晓没有做噩梦,睡得很安稳。这是他半个月来第一次睡个好觉,醒来后,精神好了很多。
可他不知道,诅咒并没有消失,只是暂时被压制住了。那只灵异蟾蜍,已经感应到了驱邪符的存在,它的怒火,正在一点点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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