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些凶悍的马匪,必须一击制敌,震慑全场!
所以我没有选择威力较小的土块,而是用了棱角更锋利的石片。
灌注了冰寒气息,速度和力量远超寻常投掷。
刀疤脸的惨叫让其他马匪动作一滞。
他们惊愕地看向同伴扭曲的手腕,又惊疑不定地望向石头飞来的方向。
“谁?!给老子滚出来!” 瘦高个马匪又惊又怒,挥刀指向我的藏身之处。
我没有回答,身形如鬼魅般从柱后闪出。
手中短斧在昏暗的光线下划出一道冰冷的弧线,直劈向离我最近的一个马匪面门!
那马匪大惊,慌忙举刀格挡。
“铛!” 金铁交鸣!
我这一斧势大力沉,又蕴含冰寒气息加持。
那马匪只觉得一股大力传来,震得他手臂发麻,钢刀差点脱手,脚下踉跄后退。
而我根本不给他喘息之机,短斧一压一绞,荡开他的刀,进步贴身,左手握拳,冰寒气息凝聚,一记凶狠的肘击重重撞在他的心口。
“噗!”
那马匪如遭重锤,一口鲜血喷出,眼珠凸起,软软倒地。
兔起鹘落,瞬息之间,匪首重伤,一匪倒地!
剩下的马匪惊骇欲绝。
他们这才看清,对手竟然只有一人,还是个穿着破烂的年轻人。
“宰了他!”
瘦高个又惊又怒,嚎叫着和另外两个马匪一起挥刀向我扑来。
门外守马的两个马匪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提着刀冲了进来。
面对五人围攻,我毫无惧色。
将短斧交到左手,右手闪电般从腰间拔出另一把从昨夜匪徒那里缴获的短刀。
冰寒气息在体内急速流转,感官提升到极致。
五人的动作在我眼中仿佛变慢了一拍。
我身形晃动,在狭窄的庙堂内闪转腾挪,如同泥鳅般滑溜。
每每在间不容发之际躲开劈砍,手中短斧和短刀却狠辣刁钻,专攻要害关节!
一个马匪被我矮身躲过劈砍的同时,短刀划过他的小腿,割断脚筋,惨叫着扑倒。
另一个被我以斧柄狠狠砸中面门,鼻梁塌陷,满脸开花。
瘦高个最为凶悍,刀法也最狠。
但我以短斧格开他一刀,揉身撞入他怀中,左手短刀自下而上,狠狠捅进他的肋下。
“呃!”
瘦高个动作僵住,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没入肋下的短刀,口中溢出鲜血,缓缓软倒。
冲进来的两个马匪刚好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
他们哪里还敢上前,怪叫一声,转身就往庙外跑,连马都不要了。
我没去追,短刀拔出,在瘦高个衣服上擦净血迹。
冰冷的目光扫过地上呻吟的匪徒和吓傻了的刀疤脸。
刀疤脸捂着手腕,疼得冷汗直流,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恐惧。
他剩下的两个还能站着的同伙,也早就没了斗志,惊恐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滚,把马留下。”
我吐出和昨夜一样的字眼,声音比这秋雨更冷。
刀疤脸如蒙大赦,也顾不得断腕剧痛,连滚爬爬地起身。
在两个同伙搀扶下,仓皇冲出庙门,消失在茫茫雨夜中。
地上那个被我捅了肋下的瘦高个,挣扎着想要爬起,被我走过去一脚踢在太阳穴上,彻底晕死过去。
庙内一片死寂。
只有雨声和众人粗重的呼吸声。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李文柏。
他们看着我,仿佛看着一个陌生人,一个杀神。
刚才那兔起鹘落、狠辣果决的杀戮,与之前那个沉默寡言的“赵壮士”判若两人。
我弯腰,从地上捡起马匪掉落的一把质地较好的腰刀,掂了掂,又搜了搜几个马匪身上。
找到几个干粮袋和一小袋碎银子、几十个铜钱,还有两块火镰。
我将银钱和火镰收起,干粮袋扔给王老。
然后走到李文柏身边,蹲下身查看他的伤势。
李文柏挨的那一脚不轻,嘴角还有血迹,脸色苍白。
但神智还算清醒。
他看着我,眼神极为复杂,有震惊,有后怕,有感激。
“柱子,带人把马收了”我吩咐一声,开口问道:“李兄伤势如何?”
“还……还好,多谢赵兄……赵壮士救命之恩。”
李文柏挣扎着想坐起,牵扯到伤处,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他母亲和妹妹连忙扶住他,连连向我道谢。
“举手之劳。”
我摆摆手,目光落在李文柏下意识又捂了一下的胸口。
刚才的激斗,他怀中那引动玉玺感应的东西,似乎又有微弱的波动传来。
与我怀中玉玺的温热形成了极其细微的共鸣。
但比之前弱了很多,一闪即逝。
“李兄怀中,似乎藏有要紧之物?”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突然问道。
李文柏身体猛地一僵,瞳孔微缩,看着我的眼神瞬间充满了警惕和惊疑。
甚至有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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