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顶的碎石还未清扫干净,明教残余的教徒在秘道中瑟瑟发抖。小昭捧着明教圣火令,站在石门后,混血的眼眸中藏着与年龄不符的警惕——她刚以“乾坤大挪移”心法助张无忌退敌,却不想转眼就成了万蛇王朝的“目标”。
林越的影蛇卫早已封锁了秘道出口,他本人则立于圣火坛前,看着石壁上模糊的波斯文字:“小昭姑娘的‘圣火心法’,源自波斯明教,却比中原武学多了三分灵动。”
小昭握紧圣火令,指尖泛白:“陛下强闯光明顶,难道也要学朝廷,赶尽杀绝?”
“非也。”林越挥手,影蛇卫呈上一本羊皮卷,上面是波斯文与汉文对照的《圣火宝鉴》,“我只是想让这门心法,不止用于争权夺利。你看,若将‘挪移’之术用于漕运,可省三成人力;‘圣火’之力改良后,能冶炼更精纯的玄铁。”
小昭愣住。她从未想过,世代守护的神功还能有这般用途。林越的太极真武万兽元神轻轻拂过圣火坛,坛中残火突然化作无数小火苗,在空中组成波斯舞蹈的轨迹——那是小昭童年时跳的“拜火舞”,灵动而温暖。
“你在明教为婢,不过是为救母亲。”林越道,“随我回燕京,我派影蛇卫护送黛绮丝姑娘回波斯,你则掌管‘西域都护府’的通商,用你的聪慧,让丝绸之路重现繁华,如何?”
圣火令从小昭手中滑落,当她弯腰去捡时,发现林越已拾起令牌,上面被他用真气刻了一行小字:“明珠不应蒙尘,空谷自有兰香。”
秘道外的阳光照进来,落在小昭的发梢。她看着林越眼中的坦荡,终于点头。当她走出光明顶时,气运金龙的鳞甲上多了一抹异域的流光——那是“融合之气”,让中原与西域的武道、文化开始交融。
第二章:药王谷中,灵素倾心(甘凉·药王谷)
药王谷的药香能醉人,却掩不住谷中的死寂。程灵素站在胡斐的坟前,素白的衣裙上沾着药草汁液,手中的七心海棠正散发着幽微的香气——这株奇花能杀人,也能救人,正如她自己。
林越的钢甲虎骑停在谷外,他独自走进这片药田,看着那些被精心照料的毒草与良药:“程姑娘的医术,能解世间奇毒,却解不了‘情’字剧毒。”
程灵素转身,眸中没有波澜:“陛下是来收我的,还是来毁这药王谷的?”
“我来请你‘悬壶济世’。”林越指向谷外,那里的流民正因瘟疫哀嚎,“北辽的‘黑死病’,南楚的‘瘴气毒’,都等着你去化解。七心海棠的毒,可炼制成‘防疫丹’;你培育的‘七星草’,能治士兵的箭伤感染。”
他取出一枚“灵犀佩”,玉佩中封存着药王谷所有药草的虚影:“这玉佩能助你辨识天下毒草,记录药性。随我回去,我建‘神农殿’,让你的医术传遍九域,比困在这山谷里,救更多人。”
程灵素看着玉佩中摇曳的七心海棠,又看了看坟前凋零的药花,突然将花锄递给身后的药童:“把谷中的药种都收好,我们……去燕京。”
当程灵素的药箱踏上虎骑战车时,气运金龙在空中低吟,谷中的药草突然齐齐绽放——那是“仁心之气”,让王朝的根基多了几分温润的守护。她坐在车中,指尖划过《药王经》的批注,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医术,终于有了真正的归宿。
第三章:皇宫残梦,阿九释怀(燕京·旧宫)
大明故宫的断壁残垣间,阿九的僧袍与夕阳的余晖相融。她已削发为尼,法号“九难”,却仍在故都徘徊,手中的铁剑虽已生锈,却总在月圆之夜发出悲鸣。
林越的玄铁战车碾过宫道的碎石,停在太和殿前。他看着阶上的阿九,她的容颜依旧清丽,只是眼底多了化不开的沧桑:“前朝已灭,公主何必执着于‘复仇’二字?”
阿九拔剑,锈迹斑斑的剑刃却连林越的衣角都碰不到:“我父皇殉国,母后自缢,这血海深仇,怎能不报?”
“报了又如何?”林越的气运金龙虚影在宫墙上投下巨大的影子,“能让大明复国?能让百姓重归战火?你看这燕京城,如今的百姓有饭吃、有衣穿,比前朝安稳百倍。”
他挥手,影蛇卫呈上一幅《九域民生图》,上面画着北辽的牧民、南楚的渔民、中原的农夫,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意。“这些人,曾是你的子民,如今也是我的子民。你的剑法,若用于教他们防身,护一方安宁,不比杀人更有意义?”
阿九的剑哐当落地。她看着图中一个正在学武的小女孩,眉眼竟与自己幼时有些相似。林越递上一把新剑,剑鞘上刻着“护民”二字:“我知你放不下过往,便封你为‘护国师太’,掌‘皇家武院’,教女子习武强身,如何?”
残阳如血,阿九捡起新剑,转身看向故宫的角楼。那里曾是她的闺房,如今已长满荒草。当她跟着林越走出宫门时,气运金龙的鳞片上多了一道悲悯的光泽——那是“和解之气”,让新旧王朝的裂痕,渐渐被民生填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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