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的雪下了整整三日,将活死人墓的入口掩盖在一片素白之中。林越站在墓外的银杏树下,太极真武万兽元神的虚影在风雪中若隐若现,与古墓派的清冷气息产生奇妙的共鸣。
“杨过已去,古墓空寂,姑娘何必困于此地?”他的声音穿透风雪,落在墓门后的小龙女耳中。
片刻后,两扇厚重的石门缓缓开启。小龙女一袭白衣,立于门内,肌肤胜雪,气质清冷如冰雕玉琢。她手中的玉蜂针泛着寒光,却未出手:“万蛇王跨海而来,搅动江湖,如今又来我这清净之地,意欲何为?”
林越微微一笑,元神的翼蛇翅轻轻扇动,卷起几片雪花,在空中组成《九阴真经》的“九阴神爪”图谱。“姑娘的《九阴真经》虽精妙,却失之孤冷。你看这玉蜂,孤蜂难活,群蜂方成蜜,武学亦然。”
小龙女瞳孔微缩。她隐居古墓多年,除杨过外,从未有人能一眼看穿她的武学根基。林越指尖轻弹,一道柔和的真气裹着一本手札飞向她——那是他融合了《太极拳谱》与“蜂群协作”之理,为她改良的“玉女心经”,招式间多了“引劲”“化劲”的转圜,少了原本的阴寒戾气。
“你……”小龙女翻开手札,见上面的批注精准点出了“玉女素心剑”的破绽,甚至融入了古墓派的“天罗地网势”,让原本需双人合练的剑法,可凭一己之力引动周身气流,自成剑阵。
此时,墓后的玉蜂突然躁动起来,成群结队地飞出,在林越头顶盘旋,却无攻击性。元神的“万兽亲和”之力让这些生灵自发亲近,连小龙女豢养的玉蜂也不例外。
“终南山太小,容不下姑娘的风华。”林越道,“随我回燕京,我为你建‘玉蜂宫’,让你的蜂群遍布九域,既能治病救人,亦可护你周全。”
小龙女望着漫天风雪,又看了看手中的手札,想起杨过离去时的背影,清冷的眼底闪过一丝动摇。当林越的气运金龙虚影在天际一闪而过,与她体内的真气产生共鸣时,她终于收起玉蜂针:“我随你去,但你需允我,不强迫蜂群伤人。”
林越颔首。小龙女踏雪而出,白衣与他的玄色龙袍在风雪中相映,宛如一幅动静相衬的画卷。活死人墓的石门缓缓关闭,而万蛇王朝的气运长河中,却多了一道清冷的流光——那是小龙女的“冰清之气”,让原本刚猛的龙气多了几分澄澈。
第二章:曼陀庄,语嫣破茧(姑苏·曼陀山庄)
曼陀山庄的茶花正值盛放,却掩不住庄内的肃杀。慕容复败亡后,王语嫣被西夏一品堂囚禁于此,只因她脑中记着天下武学,成了各方势力争夺的“活武学库”。
林越的钢甲虎骑围住山庄时,李秋水的“小无相功”正与王语嫣的“参合指”残影对峙。王语嫣虽不懂内力,却能凭记忆指点侍女拆解招式,让西夏武士一时难以靠近。
“王姑娘记尽天下武学,却唯独没见过我的‘万兽真武帝经’。”林越缓步走入庄内,元神的虎爪轻轻一挥,将袭来的“天山六阳掌”劲气拍散。
王语嫣立于茶花树下,白衣胜雪,眉目如画。她看着眼前的帝王,突然道:“你的‘万兽神拳道’融了《龙象般若功》的刚,却缺了《凌波微步》的巧;用了《九阴》的阴,却少了《九阳》的纯阳调和。”
林越挑眉。这女子竟能一眼看穿他功法的虚实,果然名不虚传。他抬手,一道真气注入地面,茶花的花瓣突然飞起,组成《万兽真武帝经》的总纲图谱:“姑娘所言极是,但若融入‘曼陀花雨’的灵动呢?”
图谱中,龙象之力化作花茎,九阴之气凝成花瓣,九阳真气为蕊,太极劲为叶,竟将百家武学融成了一幅“武学茶花图”。王语嫣看得痴了,指尖无意识地跟着图谱比划,口中喃喃道:“原来‘六脉神剑’的剑气,可借‘兽群合击’之理,化作万点寒星……”
此时,西夏一品堂的高手再次袭来,掌风凌厉。王语嫣不及细想,脱口而出:“左足踏‘奇门遁甲’的‘生门’,右手引‘降龙十八掌’的‘潜龙勿用’,借他掌风转身,可卸去八成力道!”
林越依言照做,果然轻松化解攻势,同时元神的蛇尾一卷,将偷袭者扫倒在地。他看向王语嫣,笑道:“姑娘不仅能记武学,更能创武学,留在这曼陀庄,未免屈才。”
他取出一枚“兽魂玉”,玉中封存着一只灵狐的虚影:“此玉可助你过目不忘,更能将脑中武学转化为真气。随我回去,我建‘万卷楼’,让你将天下武学系统化繁为简,传于万蛇子民,如何?”
王语嫣看着玉中灵动的狐影,又看了看庄外整装待发的虎骑,想起慕容复的偏执与林越的开阔,终于点头。当她踏入钢甲虎骑的战车时,曼陀山庄的茶花突然齐齐绽放,花瓣飘落,融入万蛇王朝的气运之中——那是“智慧之气”,让金龙的鳞甲多了几分温润的光泽。
第三章:桃花岛,黄蓉论道(东海·桃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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